神知网

 找回密码
 注册(欢迎注册神知网)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1459|回复: 0

世界名人宗教观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1-8-6 21: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我们飞近月球表面,越过高大的山脉山谷时,才感到原来我们的速度是那么快。借着电脑帮助,我们能够安稳地降落,那种感觉真新奇——我们居然到达月球表面了,心中充满前人未有之拓荒者的兴奋抬头回顾地球,只见那美丽温暖的地球,显得极其脆弱,好像用手指一捏,就会捏碎似的。此时此景,使人不得不想到神的慈爱和神的创造。”
——美国阿波罗十五号太空人艾德宁(Jim Lrwin)于一九七一年七月十六日搭乘阿波罗十五号太空穿梭机以每小时二万八千八百多公里的速度前往月球;两天之后,他进入月球轨道,降落在月球物表面;这是他亲口述的见证。

“真理斗士”章力生
林慈信

??“真理斗士”章力生教授于一九九六年元月十九日在美国麻省安息主怀。
??章牧师渊若先生,字力生,江苏省无锡县人,生于一九零四年五月九日。早岁熟读经书,深悉国故,关心国是;日击中西濒于危亡,因着书立说,后奔走呼号,孔席墨突,倡自力救国,遂改以字行。
??先生早岁负笈沪上,毕业于复旦大学,志于法政,以为救国之道舍此末由。二十一岁时,即在北京任大学教职,为最年轻之教授。继往欧洲深造,入巴黎大学攻法政,并赴英国伦敦、剑桥、牛津,及比、德、瑞士等国,博访周谘,求兴邦建国之道。二十六岁返国,任国立中央、暨南等大学教授、院长。泊中日战起,被征召,任党、政、国防等要职,由法政学家而为政略家。战后膺选国大代表,并侨务委员会副委员长。
??先生见及社会弊病,由于人心,知治平之道,非赖政法可几。遂沉迷叁教,参禅学佛,并兴意振作中国文化及东方宗教。乃创办江南大学于太湖之滨,罗致着名学者,如:钱穆、唐君毅、牟宗叁等任教授。并欲往印度大学讲学,籍以联络彼邦学者,同宣扬东方文化、宗教。不意局势转变,被阻滞于印尼叁宝珑,忽蒙上帝恩典闻道而归主。逐摒却万事,辞谢约聘,至美国高敦神学院,降心修读神学,时年已五十叁岁。毕业后,任教于该院多年,获惠敦大学文学博士,退休时并获赠"卓越名誉教授"荣衔。
??先生蒙召以后,上承天启,专心以文宣道,日夜奋笔着述,要把"心中盼望的缘由,....准备回答各人。"(彼前叁:15)并"为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的争辩。"(犹:3)而持身俭约,寒素坚苦,从不告人,家居不尚奢华,着述不计稿酬。所成中、英着作,大小凡八十馀种,字皆埒金比玉,尤以晚年作品《总体辩道学》四卷及《系统神学》八卷,为精心坚实之作;不惟有学术上之价值,且具有极高之属灵水准,一为卫道,一为建立,使阅者得益。
??先生在世寄居九十叁年,于一九九六年元月十九日安息主怀。但愿上帝继续使用其着述,"因信仍旧说话"(来十一:4)永垂后世。
??章力生教授主要著作:
??《系统神学》(八卷)。宣道出版社,1989-1991,香港。
??《总体辩道学》(四卷)。天道书楼,1982,香港。
??《人文主义批判》。宣道出版社(初版),1968,香港。
??基道书楼(增订版),1985,香港。
??《本土神学批判》。基道书楼,1984,香港。
??《世界名人宗教观》。证道出版社,1961,香港。
??《孙文主义之神学基础》。圣道出版社,1971,香港。
??《东方宣道战略》(中译本)。宣道出版社,1972,香港。
??《世界宣道战略中心》。中国信徒布道会,1981,台湾。
??《永生之道》。圣道出版社,1971,香港。
??《立国之道》。圣道出版社,1971,香港。
??《生命之道》。晨星书屋,1968,香港。
??《救世之道》。晨星书屋,1968,香港。
??《原道》。国际学生会,1960,美国。

第一章 生物学家的宗教观

  1. 达尔文

  达尔文(Charles R.Darwin 1809-1892)——英国生物学家,首创进化论;早岁肄业于爱相丁保,牛津,剑桥诸大学;廿二岁从探险队航行世界,研究动植物之分布,特性,和各人种的生活状态,约六年之久。惟氏为自然神主义者,认为上帝对于世界万物,黑置之理,由其自生自灭;对于物种源始,尤置疑上帝创造之说,后以参加伦敦品鸽会,畜鸽多种,忽悟“自然淘汰”,“适者生存”之理。一八五八年,华莱斯(Wallace)发表理论,与其不谋而合,遂和华氏共同发表其说:笠年即以其“物种源始论”问世。
  达氏为研究人类发展问题,曾赴献美,发现该处有一种土人,身材矮小,简直和一般动物无异,遂用科学方法彻底研究,发现这种土人,不仅环境恶劣,与禽兽为伍,而且体格多不健全,脑力则和发育不正常的儿童一样。因此断定,这种土人必须经过无数年代的教育和训练,始能达到一般文明人的水准。
  但是,过了不多几年,达氏重游献美,研究这些土人,已经大大进步,使其大为惊奇。这些原与禽兽为伍的土人,不仅衣冠楚楚,而且能读能写;他们有学校,有教堂,已以达到文明人的水准。因此,达氏不得不自认其以往研究的错误忽略了一重大的因素,便是上帝。因为从他上次离开南美以后,便有传道人前往宣扬福音,这些智德水准非常低落的土人,经上帝圣灵大能的感化,已经成为新造的人,这绝非达尔文的“自然淘汰”说所能解释的。
  世人都假达尔文之名提倡进化论,殊不知达氏到了晚年深悔其早年所著的谬妄,恨不得收回其著作。在其临终之前,常在病榻读经,并时喃喃自语曰“圣洁的上帝”,“伟大的上帝”,“无比的救主”!据当时看顾达氏的何伯夫人(Lady Hope Northfield Emgland)所作的见证说:“达氏在临终之前,异常悔恨,自承其所倡之进化论,乃为年少无知时的悬测和空想,万不料他的书竟成燎原之祸,世人把它当作一种宗教。

  2. 阿格锡

  博物学家阿格锡氏(Jean Louis Agasiz 1807-1873)——原籍瑞士,归化美国,乃是一位最负时望的生物学家,亦为美国有数的最著成绩的教授,对于博物学,复有划时代的创见和贡献。哈佛大学著名的比较动物学博物馆的创立,实颇得力于氏之推动与擘划。氏为人谦卑和蔼,循循善诱,深得学子爱戴。终身治学,好学不倦,当其临终之时,大众公认:“阿氏一生一世,乃是一个学生,当他死的时候,他比任何青年还要年轻前进。”
  阿氏对达尔文主义,不表赞同,他乃是一位有强烈宗教信仰的学者。他认为每一自然界的事物,都是出诸神的智慧,他每次授课,必嘱其学生和其同心祈祷,求神同在,生徒对其事神的敬虔,信仰之诚,均极敬佩。氏复深恶唯物主义,他对科学与宗教的态度,曾有一次对学生作简明的宣称,略谓:
  “我在实验室里比我在教堂里更觉诚惶诚恐(Vexed at improoriety),因为当我研究自然便是和上帝的心意交通,我们对于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不可习焉不察,掉以轻心,因为那都是上帝大能大智奇妙的造化。”(详见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号科学月报,The Scientific Monthly)。
  阿氏有一次在哈佛大学比较动物学博物馆讲演,曾公开反对进化论。他说:
  “从古生物的研究中,可以证明那种从下等动物演进为高等动物的学说,乃是一种违反自然,毫无根据的谬论。”其次,他说:
  “从动物生活各种不同的现象中,仍可发觉其有一致的地方,这便可证明上帝造物乃有一整个的同一计划。”最后,他强调:
  “我们的世界,决不是各种无意识的有机物的各种力量造成的结果,而乃是一位有意识的,全智全能的上帝的杰作。”
  氏又在“博物学研究法”(Nethods of Study in Natural Hiatory),一书中说:
  我觉得一般博物学家乃在那里追逐一个幽灵,要想用进化论的观点,从动物世界中一种唯物论的等级的发展,来解决人类创造问题。他们想用这种简单的方法,轻易地解决人类根源的奥秘问题,无疑的乃属幼稚可哂,又证人类知识之贫乏可怜。从上帝创造宇宙万物作为之伟大奇妙来看,祂的智慧,决不会象人那样幼稚,仅仅把猴子变成要类。何况,这种唯物幼稚的解释,和自然演进的道理,乃是根本抵触的;和胚胎学里,绝对没有一个事实可证明进化论是合理无误的;猿猴之不能演变为人,正如古代练金术者,不能把下级金属变成金子一样。“各从其类”(创1:21-25)乃是上帝创造的计划;人类仅能生养,但物种的由来,则为上帝的创造。”

  3. 林诺斯

  瑞典博物学家林斯(Karl von Linnaeus 1707-1778)对于植物学,有独到的见解,对于近代植物学的进步,贡献甚大;著有(一)自然体系(Systema Naturae);(二)植物学通论(Fundanenta Botanica);(三)植物哲学(Philosophia Botanica)等书。
  氏尤以植物分类法著名。氏分自然界为动、植、矿三大类;再分为纲、目、种、属,成为近代自然分类法之基础。一七三二年,深入瑞典北部山中,采集标本;跋涉五月,历经艰险”旋又赴英法等国。考察植物。一七三九年,创办理科大学,被推为校长;一七四一年,复兼乌布萨拉大学样校长,各方学者,慕名来妲,望重士林。
  林氏敬畏上帝,可从一件小事上,得到证明。某日出门散步,偶见一花,鲜艳夺目,他深感上帝用如此美丽的花装饰了大地,便立刻跪下,感谢造物恩主。

  4. 雷约翰

  大博物学家雷约翰(John Ray 1628-1705),在植物学方,是一个著名作家。氏于其所著“上帝创世的智慧”(Wisdom lf God as manifested in The World of Creation)一书中说:
  “人类的作为,是常常需要修正和改变的;但是上帝创造的自然世界,是无需修改的,是不容指摘的。自古以来,无论哪一位才智之士,从不曾在上帝创造的自然机器中,找到任何缺陷;从未在大千世界中,找到丝毫的错误和瑕疵,好像在最初创造之时,便已完整无缺,尽善美,无法更改,无需改善;稍涉人工,便坏全局。例如,人体的构造,必由于上帝的智慧和命令,绝不能出于偶然,为什么人身各部的成分,总是那些呢?为什么那些成分总是在那些部位呢?偶然与常态,是绝然不同的。人身复杂的构造,而且有那种确定的部位和安排,绝不能是一种偶然的巧合。从另一方面来看,人体的构造,也不是一种呆板的机件,大小一样,分毫不差;而是在常态之中,又有分别,每人的脉管、血管、动脉、神经,各个不同,绝无两个是完全相同的。”

第二章 科学家的宗教观

  1. 牛顿

  牛顿(Sir Isaac Newton 1642-1727)——为举世闻名的英国大科学家。年廿七岁,即任剑桥大学教授,发时二项定理——微分法与积分法。牛氏引用培根归纳哲学的原理,研究宇宙万象,发现万有引力定律,并确定运动三定律,为近世力学的基础。一六八八及一七○一年,两次当选为国会议员;后被推为皇家学会会长。一七○五年,授爵士,关于光学和天文学,亦颇有贡献。
  牛氏乃为一虔诚基督信徒。他间亲自作见证说:
  “我们应把上帝的话——圣经,视为至高无上的哲学;据我研究的结果,圣经记载之信而有征,实远非世俗的历史所能比拟。”
  牛顿虽为科学家,但同时也是一位对于圣经有研究的学者;且其兴趣之浓,并不在科学之下。尤其对于‘但以理’和‘启示录’两书的研究和著作,更为广博精深。
  有一天哈莱博士(Dr.Halley),在这位大科学家前讲了一番不信的话,牛顿不留情面,加以斥责,正告他说:“哈莱博士,我对于你关于天文学理的高见,一向乐于领受,因为你是研究有素的;但是你对于基督圣道,最好不要随便发言,因为你关于此道,我素知你毫无研究,并且我敢断然的说,你根本是一个门外汉。”牛顿所以这样责备他,是有重大的理由的,因为牛顿自已在早年的时候,也是一位盲目反对,怀疑不信的人;后来经过彻底而复严谨在研究,遂恍然大悟,悔改信主(按:我们对于其它问题,照理必先彻底研究,然后才敢反对;世人对于圣经的态度,却往往不先研究,便盲目反对。哈莱博士,仅其一例。牛顿的驳斥和见证,宜为一般盲目反对者的当头棒喝。)
  牛顿自从精密研究考察这奇复杂的宇宙构造以后,他便深深感到造物主的庄严伟大,实在不可思议;以是,在他平常谈话的时候,终不敢妄称耶和华的名,在提到TT圣名之前,必先肃然静默,以示敬畏之意。他虽系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但他却自承对神创造宇宙的奥秘所知有限,几如沧海之一粟。
  论到天体的构造和运行,牛顿严正的表示;
  “证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必是一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作为。”他又说:“宇宙间一切有机无机的万象万物,都是从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不;祂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TT在这无量无边,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凭其旨意,创造万物,运行万物,并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祂。”万物之所以新陈代谢,如果否认系出诸上帝大能的运行,关在无法理解。所以,牛顿在其所著“基本原理”(Principi)的结论中说:“宇宙万物,必有一位全能的神在常管统治。”

  2. 惠斯登

  惠斯登(William Whiston 1667-1751)乃是接替牛顿充任剑桥大学数学教授的杰出学者,著有“地球论”(The Theory of the Earth)一书,并许多关于宗教的著作。他曾自述他何以相信“启示宗教”的理由,见证圣道,略谓:
  “天文学和我们的数学,都证明圣经记载的正确无误。”
  “最古的和最可信的历史记载,都证明圣经之确实可信。”
  “我们越加研究,圣经记载便越显确实;一切难题,便益易冰消。”
  “如果没有圣经中所记的神迹,基督教便难建立,且更不易令人信奉。”
  “犹太人虽憎恨知知,逼害先知,但不能不信他们是上帝的先知,不能不信他们所写的乃是出自上帝的默示。”
  “犹太民族过去和现在的遭遇和境况,便足证明圣经里面先知的预言的神学的律法之真实不虚。”
  “基督教会过去和现在的境况,便是证明先知预言和福音的真实可信。”
  “圣经作者们,虽所生的时代不同,空间不同,但都异曲同工,写出一个伟大的计划——便是上帝救救世的计划。这个计划,完全是真神的奇妙作为,救主的伟大恩功,决非人的行为,我们只有信奉归依,才能得救。”
  “圣史的记载,绝无丝毫捏造虚假之处。且比任何历史更为忠诚,公正,而信实可靠。且圣经的预言,已逐少应验,毫厘不爽。”
  “基督教是唯一的真理,任何反对基督教的制度和宗教,绝难有丝毫存在的价值。”
  “基上论证,基督教为颠扑不破的真理,事理昭彰,实无庸置疑。余只有心悦诚服,信奉此真神启示的宗教。”

  3. 英国科学会

  英国科学会在一八六五年,发表一篇关于宗教一科学的宣言,由六百十七人签署,其中除二十人外,均属世界科学界杰出之士。这篇宣言,至今犹保存在牛津博德伦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其大旨如下:
  “余等以自然科学家的立场,签名发布我们对于科学与宗教关系的意见。现在科学界若干人士,因为探求科学真理,从而怀疑圣经的真理及其正确性;吾人于此,深觉遣憾!
  “我们认为上帝的话,一方面写在圣经上,一方面写在自然界,尽管在形式上有何不同,却不能彼此发生冲突。
  我们应当牢记,物理科学,尚未臻于完善,尚在不断改进之中;目前我们有限的理解力,仿佛对着镜子观看,还是模糊不清。
  现在许多自然科学的学者,对于圣经,不加研究,徒凭其不完善的定律,和一知半解,怀疑反对,这种态度,实不能不令人为之痛惜。
  我们深信,每一个科学家,研究自然,其唯一目的,只在阐明真理;倘使他研究的结果,发现圣经和科学有所抵触(其实只是他们对圣经曲解),千万不可轻率武断,以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而应持客观的态度,平心静气,听神指示,确信二者必然相符,绝不可偏执成见,以为科学与圣经,有何冲突分歧之处。”

  4. 巴斯噶

  法国著名科学家巴斯噶(Blaise Pascal 1623-1662)早慧,年十六,即已完成其有关投影几何之名著。青年时期,复先后发明计算器,晴雨表,水压机,驳斥以往物理科学之谬见,建立科学上之发明,初未能满足其灵性的要求,而尤不克令其了悟人生之奥秘。以是痛苦烦恼,无以自遣;尤感人若离神,其境殊惨,而科学哲学,又具无由令其认识真神,终不能偿其愿,而慰其心;失望之余,遂读圣经。某夕展诵约翰福音第十七章,神忽显现,当年摩西所见,荆棘中之火焰,充满其室;上闻主声,曰:“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非哲人之上帝,非学者之上帝。”自是转迷开悟,始知科学哲学,不能通神;遂沿海屣科哲,粪土万事;而对真神,获大平安,得大喜乐,此乃一六五四年十一月廿三日深夜十时半至十二时半之事也。当时巴氏神声志清明,特将圣示,加以笔录;后又以羊皮纸,郑重缮正,缝于襟内,终其一生,未尝语人,乃氏去世,始被发现,丝藏于巴国立图书馆。氏悟道以后,即赴凡尔赛附近之道院退修,又亲闻主声,向其启示,略谓:“余在十架,即已念汝;点滴之血,亦为汝流!”氏即双膝跪跪拜,俯伏主前,愿献全身,以为主有,从此悉弃其骄气与淫志,谦挹自卑,判若两人,并彻底了悟,寻求十架,可予解答。爰著“沉思集”(Ponsees)见证圣道,脍炙人口。

  5. 濮许

  自启蒙运动以来,人类崇拜理性,胃“人性有其无穷之完全性”,从而迷信“科学万能”。降及今世,科学气焰,更形猖獗。一般人夸耀科学的成就,说科学已把人类带进一个新的“原子时代”,和“太空时代”。人们仗着新的科学发明和利器,可以毁灭世界,亦可侵入月球。这样科学家不仅成了天之骄子,而且变为一种“超人”,以为只要给他充足的经费和设备,几乎没有难成的事。人们以为科学家不但“无所不能”,而且“无所不知”,所谓宇宙人生的奥秘,科学家都能加以正确的解释,从而可以建立一种绝对无误的哲学和宗教。一般惊新之士,甚至以为基督教已因着科学的进上,而成为落伍陈腐的道理;从而上帝的地位和圣经的权威,也被推翻。这是基督信徒,面临的新挑战!
  关于这个挑战,美国著名的科学家,麻省理工大学(M.I.T)名誉董事长濮许老博士(Dr.Vannevar Bush),在驰誉世界的“幸福杂志”(Fortune May,1965)特发表专论加以反击。濮氏略谓:这种想法,乃是一种非常重大的错觉。濮氏认为这种崇拜科学的观念,乃是十八世纪迷信“自然律”(Law of Nature)遗物和余毒。信“自然律”,人们以为仅凭浮表的观察和推算,即可窥测宇宙间的奥秘,并能预知将来必然的归趋。假如这种道理是对的话,则人类乃是一种不能自主的木偶,宇宙也仅是一种机械呆板的构造。但濮氏指出,其实科学的证明,不能保证绝对正确!科学家仅能凭其观察推算所得的结论,构成一种假设,但是这种假设,往往又可为新发现的论据所推翻。许多科学上的道理,当时认为“金科玉律”,现已成为“明日黄花。”此乃科学并非绝对真理的铁证!
  濮氏复进一层提示,科学不但不是绝对真理,而且还日趋悖谬,远离宇宙真正的本性,陷入一种机械主义,而不能自拔,而其对于人类两大“实在”(Peality)——“自由意志”和“自我意识”,则完全茫然。迷信科学的人,亦只能以认识机械的宇宙为止境,而对于人类到底从何而来,究将往何处去,则丝毫不能置答。
  以是濮氏忠告科学家说,一个真正的科学家,必须谦卑,自承其渺小和无知,庶能恍然大悟,科学不是万能,乃有它的限度和止境。因此濮氏认为“欲明宇宙人生的奥秘,只能凭启示和信仰,不能靠科学和理智。”一九六五年五月

第三章 天文学家的宗教观

  1. 哥白尼

  波兰天文学家兼数学家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1473-1543),曾穷二十余年之心力(自一五○七-一五三○年),著有“天体运行”一书,(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tium),谓太阳恒静不动,地球和其它行星,乃绕之而行。阐明四季之变化,春秋分点之岁差,及行星之静止与逆行。把主前五百年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氏(Pythagoras)揣测之论,加以证实;从而奠定近代天文学家之基础。
  世人仅知哥氏对于文学之贡献,殊不知哥氏早岁研究神学医学;一生悬壶行医,复任牧师,敬畏上帝,宣扬圣道;而其在天文学上卓越之成就,实乃得自真神的启示。是可知科学与宗教,初非冲突。今之青年,初习科学,便曰无神;而趋时学者,亦误以宗教与迷信,混为一;观氏见证,应知憬悟。
  经云:“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慧。”(诗19:1);又曰:“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凡遵行TT命令的,是聪明人;耶和华是永远当赞美的。”(诗112:10)

  2. 赫希尔爵士

  赫希尔爵士(Sir.John F.W.Herschel——1792-1871),乃是一位对天文学有卓越献之学者;家学渊源,其父威廉(Sir william Herschel——1738-1822),为德国著名天文学家,后迁居英。氏曾住在非洲好望角,专门研究观察南部天象,有重大发现,遂著“好望角天象观察录”,也加以一致的推崇。氏于气象学,亦多贡献;又精治声学和光学。其重要名著,为“天文学大纲。”
  赫氏曾就科学与圣经的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切人类的发现,其结果只是使圣经里面的真理,越发得到确切的证明。”
赫氏一生研究天文,静观天体的运行,穷究其运行的法则;从而慨然有感曰:
“天体运行,周行不息;诚令人无法否认,宇宙间必定有一位全能至尊的主宰。”
  氏复于其论“自然哲学”(Discourse on Natural Philosophy)时说:
  “天生庶民,有物有则,如果否认了一位创造天地,主宰宇宙,全知全能,至尊至圣的上帝,那便无法理解。”
  论到地质学和启示的关系,赫氏又说:
  “凡属真于是,绝不能互相抵触。地质学既不能妨碍圣经的真理;摩西的宇宙论,亦断无伤于地质学原理。”
  氏复论哲学的任务有言曰:
  “有些过于偏激的人,反对研究自然哲学,以为此种研究,往往令人怀疑灵魂不灭,讥嘲启示宗教。这种反对,未必尽当。研究自然哲学,固不会明白启示宗教的真理,但如能够站在承认真神存在的立场上,而以否认上帝存在,怀疑灵魂不灭,为荒谬可笑,则不仅一切汪信的偏见,真理的障碍,自能完全扫除;同时偏狭的心灵,亦可脱离桎梏,得到自由;并且进而穷究宇宙人生的究竟,俾人类于晦暗的迷律中,得到南针;在不满的现状中,得到希望。真正的哲学家,决不强词夺理,偏执私见;他所盼望探求的,乃在求万事合乎真理。”

第四章 地质学家的宗教观

  1. 白克兰

  牛津大学地质学教授白克兰(William Buckland 1784-1856),乃是英国最负声誉的地质学家。在他各种著作里,他证明宇宙万物的创造和维持,乃是上帝大能的作为。对于圣经的真理,表示他全备的信心。在其所著“地质学与矿物学”(Geology and Minerology——按:此书为Bridgewater Treatise 丛书之一,曾得伦敦皇家学会之奖金)。一书中,曾说:
  “整个宇宙从最低的根基,到至高的天体,都传扬上帝创造的奇功,述说上帝的荣耀。自然的呼声,便是上帝启示的见证。上帝乃是宇宙之源,万物之因,TT是昔在、今在、今后永在的。“你世世代代作我们的居所,诸山未曾生出,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从亘古到永远,你是上帝。”(诗90:1-2)
  白氏从研究化石的遗物发现各种各样动植物的构造,乃有永远相同的基本原则,从而证明万物乃是出于一本,乃是出于一位自有永有全知全能的上帝的计划。据此,氏更断言:“无神论和多神论,乃是一种无稽的谬论!”
  白氏复强调他的信仰说:
  “一个研究地质学的基督徒,不仅应当接受真神最高的启示,而且还是从地质学上作见证的责任。他认为科学的任务,只能把上帝的本体和属性,用各样的证据,来加以阐明。因此,科学家,只是上帝的仆役。”
  白氏认为圣经的启示和地质学的记载乃是彼此一致的,他说:
  “地质学,正和其它科学一样,尚在幼稚的时期,因此许多学者对于圣经的真理存着怀疑敌视的态度;但是,如果一旦豁然贯通,恍然大悟,对于造物主的大能、大智,和大爱,便会深信不疑。人类的知识是有限的,以往一切科学的发明和发现,只是井蛙窥天。局于一隅,对于宇宙的真相,当未窥其全的豹,故常以偏见而拒绝真理;但一个真有智慧的人,便能了悟这一个伟大的宇宙的现象,其根源乃在上帝。一个相信圣经是神的话的学者,也断然不会疑惧,圣经的真理和科学的发现,有何冲深抵触之处。因为“真理和真理,是绝对不相冲突的”;问题仅在不明白真理,一是明白了上帝奇妙的作为,便能相信圣经的真理;则一切难题,自然迎刃而解;一切疑虑,自然冰释;一切反对,自然消逝;而地质学的原理,终将成为神学基本的伟大原理的见证。”

  2. 赖爱尔

  伦敦地质学会副会长赖爱尔爵士(Sir Charles Les Lyell 1797-1875)关于地质学方面,著作甚丰,其较著者有:(一)地质学教本(Manual of Elementary Geology or the Ancient Changes of the Earth and its Inhabitants)。(二)地质学原理(Principles of Gelolgy, ir the Modern Changes of the Earth and its Inhabitants),而后者尤为地质学界公信的权威杰作。赖氏的著作,不仅内容广博,引证详实,取材审慎,持论公正,而且合乎圣经真理,深信天地万物,必须由上帝加以掌管。氏在“地质学原理”一书的结论中说:
  “地球物历史 ,实早在人类历史以前千百万年;一切地质学年代的总和,仅为地球过去年代的一瞬,更为永世中最短极暂的一霎那。……地球的根源,到底起于何时,宇宙的范围,空竟大到怎样,都不是人的智慧学问所能测度的。但是,我们研究的结果,却使我们得到清清楚楚的证据,令我们看到一位全智的造物主,及其远见,智慧,和大能。”

  3. 赫富密勒

  苏格兰持质学家赫富密勒氏(Hugh Miller),乃是一位自学成名的学者;他从采石出身;成为十九世纪第一流的地质学家。就其文笔之生动,著述之丰富而言,当时几乎没有一人可望其项背,尤以他所著的“红沙岩”(Old Red Sandstone)一书,曾经风行全球,脍炙人口,其中有几段说:
  “我对青年人的忠告,非常简单,如果要追求一生的幸福,不要贪爱无聊的享乐,而应以读书为乐事,保持清明的良知,研究自然的事物,阅读有益的书籍,圣经里面,比一切怀疑不信的著作,含有更正确的哲理,人类如果离开了圣经,必然变成最凄惨的动物。”
  “进化论者,以为鱼类可以变成爬行动物;爬行动物,可以变为哺乳动物;但是地质学的事实证明,这种进化,乃是虚荒的臆想。万物各从其类,进化论,不能代替上帝观;变形论,不能代替创造说……假如进化论是正确的话,则人类将来必要辞去他“万物之灵”的光荣地位,让另外一处更聪明更高贵动物来代替人的地位。”

第五章 哲学家的宗教观

  1. 苏格拉底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Socrates 470?-399 B.C)早岁从父,学习雕刻,曾三次从军,后因痛感希腊民德腐败,立志移风易俗,常在街头演讲,训导青年,勉以明辨是非善恶。其谓人之作恶,乃由不明善恶,苟能知之,必能体行,其说轰动一时;遂以邪说惑人,被控入狱,饮毒殉难。
  苏格拉底,虽非神学家,但氏拒绝信奉当时的国教,在他宗教学说方面,我们可以看到他有几种坚定的信仰;(一)他信一位至高上帝的存在;(二) 他信统治万有的天命,(三)他信上帝要差遣一个使者、教人类认识不灭的真理;要差遣一位导师,拨开云雾,开通心窍,使人能辨别善恶,认识其道德的责任。(四)他信灵魂不灭;(五)他信善人必受善报;恶人必受恶报。
  西塞禄(Cicero)曾述苏氏对于来生的信仰说:“这一位无皆哲学家,坚决主张,人类的灵魂乃是一种永远不灭的神圣的本质;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乃是转到灵界的道路,但只有义人可获进入天堂之捷径。”当苏氏饮毒殉难之前,他慷慨赴义,坦然自若的说:“我一生的作为,乃是在求上帝的喜悦;我深信神必悦纳我此生的努力。”(按:‘进入天堂’,‘蒙神悦纳’,必信救主耶稣基督。参阅约翰十四六)

  2. 柏拉图

  希腊哲学家柏拉图(Plato 427-347 B.C)为雅典望族,早岁尝嗜诗歌美术,二十岁后,从苏格拉底,专治哲学。苏氏殉难,周游列邦;曾游说意大利皇,劝其改革政治,未蒙采纳,遂潦倒他乡,竟至被卖为奴。幸为其友所赎,生归故里。旋于雅典郊外,设立书院,收留门徒,望重一时。柏氏承其师苏格拉底之说;亦认致知为进德之本。氏著书终老,所著“共和国”等书,流传迄证法。体系严密,青出于蓝,成为当时空前的哲学家。
  关于柏拉图的宗教思想,(“宗教知识大全”Encyclopaedia of Religious Knowledge)中,曾有一段简要的分析。略谓:“柏氏相信有一位永存、不变、全能、全善,无所不知,无所一在,不属物质的上帝,TT创造天地万物。人类的灵魂乃是从上帝百来,故灵魂是汪灭的,本来是良善的;只是心为形役,以致堕落犯罪;只须超然物外,摆脱情欲,仍能回复原来的境地。”(按:柏氏此说,乃为“自教论”,在神学上颇多可议之处,作者已另撰专书加以论列),“柏氏认为完善的道德生活,乃是遵行上帝旨意的生活,因为唯有上帝的旨意乃是真理唯一的准则。故人类的至善,乃在认识上帝,想望上帝。”
  “柏氏认为上帝乃是三位一体的。第一位是自有的,独一的实在(Being),在祂只有良善,氏称之为“至善”(Good)。第二位是“道”(Logos),乃是第一位的智慧(Wisdom),亦是这世界的创造者(Maker)。第三位,柏氏称之日的宇宙的灵(Soul),柏氏认为第二位是从第一位发生的;第三位,乃是从第二位,或是从第一第二位而来的;好像光和热,是从太阳发出来的一样。”(按:柏拉图的三位一体论,从圣经的真理来看,实属似是而非)。
  “柏氏以为人类求知的目的,乃在使人类克肖真神;而从人类赋有的德性,以及德性的实践中,把它具体表现出来。”
  “柏氏认为人类乃超越万物;‘人类不是水石,乃是一种属天的动物,所以头部在上,身躯直立,朝着苍天。’”
  “柏氏痛只诋无神论者,乃是一些外强中干,言不由哀之徒。因为‘无神论者,虽是高唱无神论,但是到了危险临头之时,鲜不低首下心,承认上帝的大能。’”

  3. 培根

  英国大哲学家培根(Lord Francis Bacon 1561-1626),早岁习法学,曾任议员;詹姆士第一即位,任掌玺大臣,升大法官,授子爵,以后弃政,专心治学,氏为近世经验哲学的始祖,其所倡导的科学方法,对近世科学进步,实有划进代的影响。
  培根对于基督教有坚定的信仰,曾发表“我的信仰”(Confession of Faith),大致说:“我信基督的受难,足以除去世人的罪孽;凡归依基督者,便能从圣灵重生得救。我们得救,完全是本乎神的大恩,和TT复活的大能,使我们的灵命复活,成为上帝的儿女,作为基督的肢体。”
  氏复论无神论的谬妄与祸害说:
  “只有初习哲学的人,才趋向无神论;造诣稍深者,便能体会宗教的道理。浅学之士只能看到万事的次因,以致不能深入;必深思博学的人,始能探本穷源,彻悟主宰万有的真神上帝。”又说:“如果否认上帝,便是摧毁了人类的尊严。因为但重肉体,人类便成行尸走肉,便与禽兽无异。”人类所以为万物之灵,人便失去了上帝的形角,直同下等的动物。其次,人类所以会有超越的境界,非常的力量,过人的忠勇,乃在其坚信上帝的保佑与眷爱;如果否认了上帝,便根本阻抑了人性向上帝的发展。所以,无论从何点来说,无神论都是荒谬之谈,只是使人自毁其尊严,无由超脱人类之弱点,提高其德性。
  培根尝论宗教与政治的关系说:
  “政府应有四大柱石;便是正义、计谋、财富和宗教,而以宗教为首要。因为国家的治平,国运的昌隆,须视人发能否并如何如守法崇德以为断。故政府首要之目的,乃在使人民能守法奉公,崇礼明德,此则非从弘扬基督圣道不为功。因为徒法不足以自行,如果没有基督圣道,纵有良法美意,即使国富兵强,仍难保国家的长治久安。故立国之道,非在武力,不尚霸术。迷信武力统治者,一旦遭受挫败,应即幡然憬悟,弘扬圣教;感化人心,期挽国运。倘仍一意孤行,倒行逆施,以为天下之业,唯尚力征;则其结果,不但心劳日拙,治丝益紊;且必使国家社会,陷于分崩离析之境!正如旧约但以理书第五章所记的伯沙撒王,狂傲无道,亵渎上帝,正当其饮酒作乐的时候,忽然看见粉墙上所写的文字说:“弥尼,弥尼,提客勒,乌法珥新!”(Mene Mene Tekel Upharsin),意云:“你的国度,到此完结,你被称在天平里,显出你的无道,你的国必趋分裂,归于灭亡’!”(按:一切究兵黩武,野心独裁的君王和领袖,结局都是如此;古今中外,如出一辙——参阅但以理书第五章)所以,培要特别强调说:
  “从世界历史来看,任何宗教,任何法制,都不能和基督圣道,相提并论,等量齐观,因为只有圣经,才能使国家社会蒙受最大的福祉。”
(按:照史家的论断,英国所以能免法国革命流血的惨祸,乃是归功于卫斯理的基督教复兴运动。英国十八世纪,政治腐败,社会黑暗,民德堕落,在当时欧洲,乃为一最无生气的国家;但自卫期复兴运动以后,英国政治社会,科学文化,国民道德,均呈突飞猛进的气象,并免革命流血的惨祸。此即反教有唯理主义的历史家赖盖氏William E.H.Lecky,亦终未敢否认之史实。愿我忠心谋忠国之士,深思反省,知所憬悟!)。

第六章 物理学家的宗教观

  1. 爱迪生

  美国大发明家爱迪生氏(Thomas Alva Edison 1847-1931)乃是对于近代科学进步最有贡献的人;他所发明的种类,如果一一列举,须长至数页。近百余年的科学家 ,实没有一个能够和他比拟。他逝世以后,世界科学泰斗对他都一致颂扬推崇,例如:洛奇爵士(Sir Oliver Lodge),曾誉之为“世界最伟大的人物。”
  爱氏一生致力研究,废寝忘食,夜以继日;他经常工作的时间,是每天二十小时。他哪此劳苦,不但不感疲乏,而且精神愈用愈出,思想集中,数十年如一日。更可注意的,他虽一生不懈的专心于科学的研究,却并未影响他灵性之进步,他乃是一个有非常明确,而且烈的宗教信仰的科学家。
密勒氏(Francis Trevelyan Miller)在其所著的爱迪生传中(Thomas A.Edison.Benefactor of Mankind)说:
  “爱迪生如果没有神的启示——如果没有 一个‘舵师’,没有一个引导的力量,他决不会有一个科学的和数学的精密的头脑,来了悟宇宙的奥秘。天体行星,在一定的轨道上,转动不息,千万年如一日;种种造化的奇妙,生活的繁殊,以及动、植、矿物的神奇不可思议,凡此均足证明,使爱氏相信,宇宙间必有一位全智全能,至高至尊的上帝。”
  有一次爱氏和其友拉脱洛氏(George Parsons Lsthrop)谈话,爱氏说:
  “我认为每一个原子必由某种智慧所掌管,所以能千变万化,成造化之妙。”
  其友赖氏发问说:“这咱智慧从何而来的呢?”
  爱迪生答:“这种智慧,乃是从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能力而来的。”
  赖氏又问:“那你是否相信有一位全能的造物主上帝呢?”
  爱迪生肯定的答道:“当然,上帝有存在,在我是几乎可用化学来证明的。”
  爱迪生对于各种宗教哲学都有研究,对圣经尤非常精通,他认为圣经的宝训,乃是人为行煤最崇高伟大的规范,亦为指示人生道路不可须臾或离的指南;因此,爱氏承认教会的事工,实有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而教会乃是人类不可缺少的组织。
  据爱氏的家属宣称,爱氏虽未归依于任何正统的信仰,但对于上帝却有一个敬虔的信心,在其渥兰琪(Orange)实验室里,爱氏曾写了一篇座右铭,其中说:
  “我深信有一位全智全能的,充满万有的至高至尊的上帝的存在。”(见爱迪生传二九二,,二九三页)。”

  2. 浦 宾

  著名的物理学家和发明家浦宾教授(Michae Idvorsky Pupin 1895-1935)原籍南斯拉夫,一八七四年移民赴美,年仅十六岁。当他在纽约登岸的时候,口袋里仅有五仙钱,一句英文都不会讲;但以后成为世界有数的大科学家,其经历实令人惊奇。浦氏抵美后五年,即入哥伦比亚大学成绩优异。后又赴英国剑桥大学,德国柏林大学深造。一八八九年,回哥伦比亚大学任电汽工程深造。此后即一跃成名,成为世界极负时望的电汽工程专家,和大发明家。戾人估计,仅仅他一种发明,即至少可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节省一千万美金。因此浦氏得到世界各大学和学术机构的荣誉和学位,数不胜计。
  浦氏乃一基督信徒,深信科学和宗教,非全并无抵触,而且相得益彰。氏在其所著,“新的改造”(The New Rformation)一书中,有一段说:
  “基督信徒,从主耶稣的生活和教训中,可以看到最高的属灵的实体,并使上帝的信仰,深植在吾人灵命灵中,得到一切属灵实体的本源,从而使我们的生命充满了属灵的力量,引导人生,进入一种“人人和好”,“人神和好”的属灵和合的境界,(Spiritual Co-ordination)。上帝就是爱,爱乃是最伟大的和合力量。所以,照主耶稣基督的教训,最大的诫命,其一乃是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太22:37-39)。这两条诫命,乃是一切属灵的动力。唯独借着这种力量,才能释放我们,不贪爱世界,不贪爱物质,才能救个人生活,乃至整个人类的生活,免于恐怖纷乱,从而进入一种淳朴美满和合的境界。(Simple law and beautiful order)。
  “这种和合的力量,不但能使人人和好,而且能使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互相融洽,使宗教与科学,相得益彰。使徒何罗说:“自从造天地以来,上帝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然而借着所造之物,就可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21)上帝属灵的实体确是眼不能见的,然而借着上帝所造之物质世界的事物,却把TT显出来,使我们可以明白理解。从使徒保罗这句话,可证物质的实体和属灵的实体,不但没有冲突,并且借着物质的实体,使我们更能体会到属灵的实体,那便是上帝的永能和神性;这便是科学与宗教,不相抵触的道理。”(见氏著新的改造The New Reformation-二七一页)
  氏又在其自传中写着说:
  “回忆五十年前,我读大卫的诗,我深深的体会到天上的星光乃是一种属天的文字,述说上帝的荣耀,但我当时还不明白这种属天文字究竟的意义。我现在人科学中,体会到每一个星,阴生命的活力。创世纪第二章说:“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创世记二章七节)众星的光辉,便是上帝吹入的生气的一部分。我研究科学的结果,更使我领悟上帝造物的奇妙,当我仰观天象的时候,我没有一次不深深感觉在闪闪星光中,上帝属灵的生气;我更深深领悟到我所以一息尚存,能生活动作,乃是因完全依靠上帝赐我生命的乞气息。’(见氏著自传——‘从移民到发明”——From Immigrant to Inventor 三八一页)

  3. 史丹美智

  史丹美智 (Charles Proteus Steinmetz 1865-1923),为著名的美国电学家。史氏原籍德国,一八八九年赴美,时年二十四岁,入境之时,移懈当局,因其身材矮小,器貌不扬,愁眉苦脸,衣衫褴褛,加之不能通晓英语,几乎把他拒绝入境。入境以后,史氏在奇异电汽公司觅得一事,每天薪金,仅美金两元;但因为他的成绩优异,即升充总顾问工程师,而且求久又成为世界最大的电汽工程家和数学家。
  史氏不仅是一位驰誉全球的大科学家,而且又是一位虔诚的宗教信徒。一九二二年,史氏在Harper杂志二月号上撰论略称:
  “照人类现有的知识,同时由于科学本身不是万能的,我们对于宗教问题,尚不能作任何肯定而最后的结论。科学既无法阐明宇宙的真相,尤不能指示其定例。人类心智是大的缺陷,便是我们的观察有观,我们的智力无法理解无限的本体。易言之,关于上帝的观念,灵魂的不灭——凡此种种,都超乎经经科学的范畴。科学只能在有限的时间空间内,处理一些有限的事物;若论超凡的事物,结果只是落在雾中。”
  有一位柏勃生氏(Poger W.Babson)曾问史氏:“五十年后的科学研究,在那一方面有最大的发展?”氏对此问题,深深思索以后,回答说:
  “今后最大的发现,乃是在心灵方面。历只指示人类,人类历史发展最大的力量,乃是在心灵方面。人类终有一天要领悟到,物质文明,不能予人幸福,亦不能使人类有创造的力量。于是科学家便要离开其实验室,转而研究关于上帝,祈祷,和一切属灵的事。到了那时,人类便更有空前伟大的进步。”(见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社论)

第七章 化学家的宗教观

  1. 戴维爵士

  戴维爵士(Sir Humphrey Davy 1778-1829)乃是科学界一位深负时望的杰出人才,二十二岁即被选为英国皇家学院的化学教授,以后即任皇家学会会长。由于戴氏在科学上的发现,艺术上的发明,他的声誉,几扬溢全球。戴氏晚年体力衰退,为恢复健康,游历欧陆,著有“旅途的慰藉”,(Consolations in Travels)一书。此为戴氏一生最后一部著作,其中充满了他崇高优美的宗教思想,兹略引数则如后:
  “我不想奇才异能,亦不要卓识大知;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有一个坚定的宗教信仰,那不仅对人生最为有益,且为人生无上的快慰。因为唯有这种宗教信仰,能使人生蒙恩行善,在世界一切希望幻灭之时,有新的希望;从苦难中得喜乐,死亡中得生命;从败坏中得圣洁,毁灭中得荣美。易言之,唯有这种信仰,才能确保人生享有超越世间一切盼望的永远的福乐,而那些怀疑不信的感觉论者,他们人生的归趋,只是黑暗,死亡,和毁灭。”
  戴氏因为研究自然,从自然界的神奇中,益发加强他对于不信者的反感,坚定他对于基督教的信心,氏曾说:
  “我从小时觉得唯物主义乃是一种冷酷,枯燥,不能自圆其说的学说;这种主义,其必然的结果便是引人归向无神论。我从物质的能力中,看到上帝的作为;我从卵蛋的孵生,悟到上帝造化的奇妙。我从物质世界中,领悟到一个创造的原理,便是爱;爱便是神的属性。……这些感想,使我得到一个哲学的论据,证明灵魂不灭的道理……”
  “宗教对于人心,实有裨益。当年富力强,身体康健,境遇亨通的时候,宗教可以使人感恩,激发爱心,洁净心意,提高人生境界;当疾病痛苦,遭遇不幸,老境凄凉的时候,宗教的效益,弥见真切;倘使真能敬虔归依,谦卑顺服,便能得到无穷的福乐与安慰。因为凡是以为要消逝灭亡的,却要变为复兴的力量,和永生的盼望。一切世界的享乐,终必归于无有;肉体生命,终必归于死亡;唯有宗教信仰,得到的福乐,永无穷尽。在生命的领域中,宗教好像黑夜的明星,在死亡的暗影中,放射其生命的光辉。”

  2. 巴斯特

  法国化学家巴斯特,(Loris Pasteur 1822-1895)——乃是驰名全球的微菌学的创始者,历任巴黎大学化学物理学教授。因巴氏的发明,牛奶与酒,经过消毒,可长期保存,对人类卫生,贡献殊大。氏又设法防制瘟蚕病,对法国丝业的发展,其功亦伟。巴氏晚年致力于巴斯特研究院的工作,专门研究细菌学,对于预防传染病,贡献尤大。以是全世界都公信巴民是当代一位杰出的伟人。
  氏虽为天主教徒,惟对于上帝和福音,却有坚强的信心,氏曾谓:
  “如果承认上帝的存在,这一个信心,实比一切宗教的神迹更为超奇,不可思议。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这种了悟,那便不能不对神跪下肃然敬拜。”“巴氏对于属灵的事,不断追求,在巴氏整个的生命中,充满了对上帝和永恒者绝对的信仰;而生平对福音的宝训,尤念兹在兹,未尝一刻忘怀。(见Rene Vallery Radot著;巴斯特传)

第八章 医学家的宗教观

  1. 勒虚

  美国革命运动的首领,独立宣言的签署者,勒虚博士(Benjamin Rush,1745?-1813),乃是一位著名的医学家,亦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曾极力主张美国公立学样和其它学府,尤其在童年时期,都应当读经,设立圣经一课。其主要理由,共有五点:
  “一、基督教,乃是唯一完善的真宗教,人类的智慧聪明和幸福快乐,乃以其接受和服从圣经宝训的程度以为断。
  “二、要想明白基督教的真理,其唯一有效的办法,厥为诵读圣经。
  “三、圣经里面所含对人生现世所需的知识,比任何俗世的著作为多。
  “四、倘使在童年的时候,就读圣经,则其所得的圣经知识,不仅可以历久不忘,而且可以一生受用不尽。
  “五、倘使在学校读圣经,则在以后一生的岁月中,实更无机会读圣经。”
  勒氏所以主张公立学样的学童应读圣经,有两大论据:
  “第一、是从人心的机能而言——儿童心灵,其最初发展的机能,乃是记忆力;在童年时代学到的,乃是一种先入为主的强烈影响;倘使他们能最初认识圣经的真理,则对其整个的人生,将有莫大的关系。况且儿童对宗教的知识特别易于吸收。我常发觉六七岁的学童对于宗教问题,比其他学科,更为关心,更有兴趣。据一位极有学识的中小学教师的观察,儿童对于深奥的宗教道理,比其他简易的知识,反更易了悟。人到老年时,往往会从新想起已经忘记了几十年的童年时代所学到的知识。倘使在童年时期,能熟读圣经,纵使丢弃了几十年之久,到了晚年老景凄凉,行将就木的时候,仍能发生不可思议的作用。
  “第二、从上帝的诫命而说——申命记第六章五至七节说:‘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上帝。我今日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可见儿童读经,乃是上帝的吩咐。有人主张圣经可由教师每天在上课时诵读,而不必列为一种课目,使学生研读。这种主张乃属虚应故事,毫无实益;因为唯有令学生当正课学习,始能使圣经真理,深印心看版,不致遗忘。”

  2. 辛生爵士

  苏格兰产科专家辛生(Sir James Young Simpson 1811-1870)因发现三氯一炭烷(哥罗芳)为麻醉剂而成名,为苏格兰医学界最初获得男爵荣誉的学者。氏在妇科医学方面,亦有显著的成就。据“辛生传”的作者高敦氏(H.Laing Gordon)在该书里面说:
  “我们所以钦仰辛氏,初不仅在其发明与发现,不仅在其对科学的贡献,不仅在其文学和考古学的造诣;而尤在其令人敬慕之伟大人格。辛氏立身为人,有崇高的意境,有坚定的信仰;他坚仓库公理必胜,一切合理的事必然成功。有人问他一生最大的发现是什么?辛氏毫不迟疑的答道:“我找到救主,乃是我一生最大的发现。”
  氏行医三十八年,从未一日旷其职守。氏事主虔态,信仰纯正;常常对人说:
  “我只有对主耶稣有坚定不移的信心。”

  3. 渥期勒爵士

  渥期勒爵士(Sir William Osler),乃是一个著名医学家。一八一四年曾任麦吉尔大学(Mcggill University,Montreal)医学院教授;十年后,任美国宾州大学教授;一八八八年任霍浦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医学院院长。以后又任牛津大学医学教授。渥氏乃世界杰出的医学者之一,春风化雨,桃李遍天下。氏不仅在医学上有卓越的地位,在文学上,复有极高的天才。他平时对医生护士的讲词,美妙动人,曾刊有演讲集一册,(Counsels and Ideals)书中不仅充分表现其文学的天才,而且引证圣经,尤特别确当,深切感人。氏对宗教有虔诚的信仰,他在其演讲集中有一段说:
  “每天起身,第一件事,便要祈祷,与基督同在;则万事俱足,无需他求。每日读经,不可间断;在世为人,立身行事,须从圣经,学习宝训。”(见演讲集二十九页)氏又论‘永生’说:‘人如能相信永生的道理,便得到了人生的至宝。宇宙的奥秘,还有许多尚未显明出来,我们不可一味独,不信灵命不朽之理;勿效比罗(Pyrrh 365-275B.C)——(按:氏为希腊怀疑派哲学家,因怀疑其究竟是否为其老师,竟不予援救。实为对怀疑派极大之讽刺!)之怀疑不信,而应虚心追求。则在人生悲哀愁苦之中,却能找到平安的磐石,那便是我们对复活永生的信心!”(见演讲集二五四页)

第九章 教育家的宗教观

  1. 阿诺德博士

  英国教育家阿诺德博士(Thomas Arnold 1795-1842),乃是在感化人心的工作上最有成就的人。他成功的秘诀,乃在始终一贯地应用基督教的重大原则。他第一个目标,先在教导学生做基督徒;其次是教其做人的道理;最后,才教他研究学问。阿氏曾都书多种,其著称者为罗马史(History of Rome)。氏曾对普及基督教教育,发表其意见称:
  “基督教教育的重要工作,不仅在建造辉煌的校舍,和延聘优良的教师,而更要移风易俗,从学校到家庭,从家庭到社会,从社会到政府,无论士农工商,朝野上下,都要远离恶行,荣耀上帝,使天国的福乐,降于世间。”

  2. 甘培尔校长

  美国伯大尼大学(Bethany Collegg.Virginia)校长甘培尔氏(Alexander Campbell 1788-1866),在一八二九年新西那地(Cincinati)举行的著名的辩论大会结束之时,对于‘怀疑论’及基督教两种思想,加以公允的评论说:
  一、“倘使怀疑主义得胜的话,则人类永生的盼望完全幻灭,那无异为‘死亡’在它永远的宝座上加冕;那无异为坟墓永固它对于人类的胜利;则世人无论其如何伟大,聪明,良善;无论其如何为人敬崇,爱慕,将永远毁灭,不秒见永光辉。这无异把万物之灵的人类,与最低对的爬行动物,等量齐观;使有灵魂的人类与草木同腐。是则人类不仅失去了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与尊严,抑且消灭了其永世的福乐。其最后的归宿只有永远的沉沦与毁灭。诚然如此,则怀疑主义的维护者究竟有何理由可以自夸,这种哲学究竟对人类有何贡献呢?
  “怀疑主义者所沾沾自喜者,只是使人类茫然不知从何来,更不知其将何往;只是使人类失了其万物之灵的地位,成为一种普通的动物;根本不知追求道德的生活,更不知有所谓上帝,有属天的盼望。诚然照你们的学说,则不仅叫死对肉体得胜,而且使灵魂也永远消灭。怀疑主义者,难道这便是你们的哲学吗?难道这便是你们胜过圣经的理由吗?”
  二、“倘使基督教得胜的,则基督信徒,既无良心的责备,又无死亡的恐怖;因为上帝爱世人,TT道成肉身,降世为人,作人救主,使一切信他的,脱离罪恶死亡的权势。而且主耶稣基督已经在十字架上完成了这救世的恩功,TT已废弃死亡,带给我们永生;TT已经把这种征服死亡的权势赋予TT的信徒,所以每一个活着或者临死的信徒,都可信而有证有的恃无恐地说:“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林前15:35)主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基督徒凭着信TT的心,也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这是基督徒空前的最大的胜利。而且这种胜利,在一个真正虔诚的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临终的时候,我们都可以亲眼目睹的。……一个真正信徒是常常告主喜乐,喜乐的。所以保罗说:“你们要常常靠主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腓4:4)福音一字,照天使的解释,乃是“大喜的讯息”(路2:10)凡相信福音的,谁能不喜乐呢?超神论者,无神论者,以致怀疑论者,是不会喜乐的,因为他们的理论如此;犯罪的,作恶的,卑劣的,只有恐惧,因为他们的行为如此。但是一个基督徒,认识了救主,相信他的应许,和他完成了的恩功,万无怀疑恐惧之理,而只有喜乐与夸胜。感谢上帝,使我借着主耶稣基督得胜,得到征服死亡与坟墓的大胜利。”

  3. 李器曼院长

  苏格兰格拉斯哥学院院长李器曼博士(Leechman),曾在晚年对他的一位出身名门望族的门徒作见证说:
  “我虽现已垂老,不久人世,但是我的内心却有无上的平安。我很快慰,能在你面前作见证。这种内心的平安,并非象平常人那种从修养得来的淡泊,宁静;而乃是一种得胜的喜乐。但是你知道这种得胜的喜乐的根源是什么呢?”他便指着放在书桌上的圣经,加强他的语气,从眼睛里流露出世人都把它忽视了,不知那里而却充满了无上的欢欣与快乐。因为圣经保证我们必朽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林前15:53)!”

  4. 麦可许校长

  麦可许博士(James Mccosh 1811-1892)原籍苏格兰,后应聘起美,任普灵斯顿大学校长,于科学和宗教方面,发表好些名贵的著作。氏于其所著,基督教与实证主义,(Christianity and Positivitism)一书中,曾有一段话说:“离开了上帝的作为,则一切的力量,便毫无作用。
  (一)机械的力量,不能发生化学作用。
  (二)无组织的物质,绝不能产生一个最低级的动物。
  (三)原形质(Protoplasm)只能从有生命的物质产生。
  (四)有组织的物质,只能从细胞才能产生;但是第一个细胞从何而来的呢?
  (五)植物从种子而来,但第一粒种子从何而来的呢?
  (六)动物不能从植物而变成,那第一个动物从何而来的呢?
  (七)无知觉的物质不能产生感觉。
  (八)单从物质或感觉,不能产生良知。
  (九)无论在人类以前或以后,无论在有科学以前或以后,从来没有人会发觉有新的物种产生,此则连达尔文本人亦承认的!
  (十)我们绝无可靠的知识,
  (十一)凡属人类,甚至野蛮人,都能够认识上帝;而禽兽则无论如何训练,却绝对不能。
  基上各点,则所谓进化论,实在是一种不可靠而危险的思想。”
  麦氏又在其所著“神治论”(Method of Divine Government)一书中,斥某种哲学家之愚妄,因为他们否认上帝的作为与安排,而空谈所谓自然的法则,氏又在此书里论科学与宗教的关系说:
  “一般学者,往往把上帝的事工(科学)和上帝的话语(宗教),放在互相敌对的地位,这是一件大可遗憾的事。其实二者,乃是有密切关系的,是没有冲突的。因重视科学而不信上帝的启示,固属大谬;因为相信上帝的启示,而反对科学的研究,亦非正当的态度。因为研究科学,并非不信上帝;信仰上帝,并非遗弃科学。“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我们用科学方法研究自然现象,乃所以认识上帝伟大的事工与作为,正所以引导人类进入宗教的境界。所以只要科学能够正确地解释自然现象,正可与宗教相得益彰,正足以阐明上帝启示的真理。所以科学与宗教,并非不共戴天之仇,大可不必自相争执,徒费心力;而应修好言和,起来对付他们的公敌,那便是愚味与成见,情欲和罪恶。科学有一个基础,宗教也有一个基础,如果能够配合联络,则不仅成一物之两面,而且正可异曲而同工,同归荣耀于上帝。如果说,科学是具外院,则宗教为内殿;如果说,科学是圣所,则宗教是至圣所;而现在借着主耶稣基督的血,殿幕已经从上至下裂开,中间隔断的墙,也已拆毁,彼此已经和好,都应同听永活真神的圣言。”

  5. 惠德斯朋校长

  普灵斯顿大学校长惠德斯朋博士(John Witherspoon,1723-1794)乃为美国独立宣言的签署者和一位敬虔的圣徒,曾在讲道的时候,论敬畏上帝对公民自由的重大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个真正爱护美国公民自由的人,乃是一位真正虔诚,热心维护真道,宣扬福音的人;亦为一位竭力阻止道德腐败的人。谁是公然不信上帝的人,我敢说,他必是我们国家的敌人。当我们国家面监危机之时,每一个美国公民,都应各就本位,作中流砥柱,抵挡罪恶的泛滥,传扬圣道,俾使国民都能敬畏上帝的圣名,遵守上帝的律法。你若爱家和爱国,亦应爱你的上帝。在国家危亟存亡之秋,只有真下场与神和好,与神合一,守神律法的敬虔的圣徒,才是一位德行高超的志士,忠勇护国的精兵,和真有贡献的公民。愿神赐恩,使我们的自由民主建立在圣道基础之上,使自由与圣道,有不可分离的关系。”

第十章 史学家的宗教观

  1. 计佐

  法国政治家下历史家计佐(Francis P.G.Guiizot 1878-1894)曾任巴黎大学历史教授;复任内政部长,教育部长,国务总理,主保守政策。计氏不仅在政治上有卓越的成就,在史学上负极大的时望,而且又是一位敬虔的信徒。在法国怀疑主义和无神主义猖獗的时候,计氏绝不随从末俗,不愧为一卫道的圣徒。计氏死后曾得法国政府至高的荣誉。计氏在他的遗嘱中说:
  “我信上帝。我敬畏祂,但不敢妄想了解祂,我看到上帝时时临在,时时在施展其作为,不仅在其整个宇宙的永远计划之中,不仅在人类的生命里面,而且还在人类社会中间,尤其在新旧约圣经的启示里面,以及借着主耶稣基督的为人中保,舍身救世的恩功上面。我在圣经和福音的奥秘之前屈身敬拜,我不敢用科学方法来企图解释这里面的奥秘。对于这些问题科学的讨论,我只有敬谢不敏,置身事外。我有充分的信心,因为上帝已准备我称为基督徒;我深信我们在神的亮光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切仅凭人的理智对于上帝一切无谓争论之空虚。”
  氏又在其所著欧洲文明史中(History of Civilization in europe)一书中,论教会在罗马哀亡后的力量说:
  “当欧洲面临暴力侵略,行将沦亡之秋,幸赖有一种伟大磅礴的道德力量,维系其民族生命于不堕,如果那时没有教会,恐将为暴力所征服。因为只有教会,才有道德力量,能维护并宣扬神的教训与律法;只有教会才能宣布伟大的真理,成为要类希望的根基,因为唯有上帝的律法,乃是超越一切的律法,乃是放诸四海而皆准,俟之万世而不移的。”
  氏又论宗教对于近代欧洲的影响说:
  “基督教会对于近代欧洲道德学术的发展,实有十分重大的影响,因为近代欧洲学术道德的进步,主要地乃是神学的。史实证明,从第五世纪到十六世纪,一千余年之间,支配人心者,乃是神学。——第一理念,乃带着神学的道理,而一切哲学的,政治的,历史的问题,也都从宗教观点出发;甚至数学及物理学也尊重教会的教义。所以神学的精神,几乎成为当时欧洲社会血管里流动的血液;直到培根,笛卡儿时代,才把英法人的思想与心意,带领到神学领域之外。基督教会对于欧洲各国人心影响之大,实非其它各国可与比拟。在东方国家,宗教与洒术,是分为两橛的;在欧洲,宗教与学术,乃是“水乳交融”的。欧洲学术文化的发展,其性质不是仅仅人文的,是时乃是宗教的;可以说,乃是“天人合一”人神同工的结果。”但是这种绝非意味着欧洲的学术文化受到宗教思想的束缚。氏论宗教改革运动说:
  “宗教改革,乃是一件划时代的大运动,乃是由人心的心志发出来的一股伟大力量,使人类得到自由,可自由思想,自由判断,不受任何权力的限制。易言之,这乃是解放人类理性和反对教会专制的伟大运动,这乃是宗教改革运动的真正意义。所以改教运的结果,乃是人类思想自由发展一个极大的进步,乃是人类心志解放的重大发展。”
  最后氏又论圣经的权威说:
  “在信与不信两咱思想斗争中,最有效的作战和致胜的法宝,乃是真神启示的圣经,圣经乃是支持它本身的力量。”

  2. 赖盖

  著名的爱尔兰历史家赖盖(William E.H.Lecky 1838-1903)著有“欧洲的理性主义”(Rationalism in Europe.1865.2 vols),“欧洲伦理史”(European Morals from Augustus to Charlemagne 1868.2 vols)及“十八世纪的英国”.(Emgland in the 18th,Century,1878)诸书。氏虽为一个理性主义者;然在其所著“欧洲伦理史”一书中,有一段对耶稣基督颂气扬备至;并论耶稣基督的人格与教训,对于后世人类之伟大影响说:
  “基督给予世界人类一个崇高的圣范,虽经一千八百余年长期的变迁,但却始终使人类的心灵里面,充满了一种感人以深的爱心,而且无论在何时代,在何地域,在何环境,都能充分表露与体行,不但成为人类至高无上的德性的典型,而且还是这种伟大德性实践的动力。主耶稣在世传道,仅短短三年,但其影响人心,改变人性效力之宏大,实远胜世间一切扣学爱的探讨和道德家的劝勉。”
  “基督徒的圣洁生活,其真正的源泉乃在耶稣基督。不论人心如何败霈,罪恶如何深重,不论大主教会僧侣如何专擅腐化,不论教会如何遭遇逼害,不论狂信派之如何感性用事,都不能损害真正教会之尊严。因为基督的圣范,永远昭垂,乃是改造人心的不易原则。完全的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的(林前13:5),这种舍己无我无限伟大的爱心,乃是改造人格的动力,亦为一切德性的源泉。”

  3. 汤恩倍

  英国著名史家汤恩倍(Arnold Joseph Toynbee 1889-?)治学精勤,研究广博;其所著“历界学者公认的巨著。他治史的方法,注重客观,不象一般史家仅知“平面的分析”,而能作“立体的比较”。其所取材,包括二十种文明,真是总摄古今,光芒万丈。就其否定了一切主观的单一因素的历史论(如黑智儿的唯心论,马克思的唯和论,史宾格勒的文化有机论,循环悲观论,以及一发心理史观,伟人史观,地缘史观等说),这方面的成就而言,汤氏对史学的贡献,基功实不可抹煞。
  肠氏相信,历史是向上发展的,这个世界,要成为“天国”的一部。氏以文明的兴起,在一庆付挑虞的成功;文明的发展,在于“创造少数”(Creative Minority)的领导群从众,使起初的物质方面的挑战,成为永久的道德精神的挑战;而文明的破落解体,则始于“创造少数”的自矜自负,致令“个人偶像化”,“制度偶像化”,遂使群众失望离心。但氏又认为文明的兴哀,乃是形成“普世的宗教”必经的过程。人类的希望,最后乃在宗教的复兴,使这罪的世界,成为“天国”的一部。
  汤氏从其研究历史的结果,综合他的意见,说:“人类最大的不幸,乃在味于人类与神的关系,而仅作外物的追求,人类历史的重心,非在科学,非在技术,非在经济,非在物质。一切人为救世法,都已失败;故无论英雄豪杰,圣君贤相,复古主义,未来主义,均无补时艰。人类唯一希望,惟在‘超人化身的基督’。”惜汤氏非神学家,氏亦自承其学说非宗教的信仰,乃为史学的结论,故其对“真神”与“基督”之观念,颇多可议之处。尤以其近著历史家的宗教观(Christian Approahc to Religion-Oxford,1956),一书为甚,作者已撰“基督教的历史观”,加以批判,兹不详论。但上述各点,乃氏从六千年人类文明史中分析比较的结果,乃是一个历史科学的结论,正可借为基督圣道作‘旁证’。汤氏强调说:“一切历只,都是圣经真理‘罪的工价乃是死’一语的注解”,所以戴维四氏(D.R.Davies)说“汤氏‘历只研究’一书,直可更名为‘原罪学’(The Science of Original Sin)。六千年人类历史,对人类启示了一人史定律,便是人类一切的努力,结果只是心劳日拙,人类沉沦的命运,绝非人力所能挽救”!见氏著“打倒人类的虚骄”——(Dowm Peacick's Feathers,Macmillan,1944)。汤氏虽误以神即‘超人’,但却认耶稣基督乃为一救世者,一个超凡入圣崇高伟大之目标。又谓:人类文明的进步,乃在其生活境界的提高,而非科学技术的进步;整个类文明进化史,质言之,实在就是人类努力向上,脱离粗野的原人状态,迈各理想的超人境界的奋斗过程。人之异乎原人,乃在其精神道德生活之有无;超人之别乎常人者,乃在其精神道德增境界之高低。文明愈高,精神生活愈充实,生命就越丰富,乃就越接近超人,基督耶稣,乃为至圣至善的‘超人’。从个人的生活说,便是要效法基督的圣范,提高道德境界,使上帝的国,就在自己的心里,以实现“仁人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从社会的生活说,便是要把外在宇宙的活动,转向内在宇宙,把世俗宇宙的活动,转入精神宇宙,以提高人类生活的境界,向着“天国”的境界迈进。

第十一章 法学家的宗教观

  1. 勃拉斯东

  勃拉斯东爵士(Sir William Blackstone 1723-1780),为英国最负声望的杰出的法学家。在他所著的“大英法律注释”中有言日:亵渎圣日,乃是国民道德堕落之厉阶。此书在法字界有极大的影响;不仅研究法律的学生大都人手一编,即在法界服务的人,亦都奉为圭臬。其中如琼斯爵士(Sir William Jones)说:“勃氏此书,乃是法学界绝无仅有的精确严谨的佳作。”勃工的法律哲学,颇合圣经的道理,他认为自然法的精神就与启法的真理一致。他说:
  “法律,从其最概括和一般意义说,乃是人类一切行为规范。”“人类既为一种受造物,当然应该遵从造物主的律法;因为人类必须依靠上帝,才能生存。”“人类离开了上帝,便什么事都不能作,当然一举一动,应当合乎上帝的旨意。这上帝的旨意,便是自然法。”
  “自然法是和人类同时生存的,是由上帝亲自口述的,人类有无上的义务服从遵行;自然法是万古长存的,普世通行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国,都不能废弃它。人造的法律如果与自然法有所冲突,便没有效力。凡行之有效,行之无弊的法律,其精义和权威,直接间接,都是从自然法而来。”
  “不过,为求法律适应每人特殊的事态的境况,当然须运用我们的思想;但是这种思想的目的,亦仅在探求自然法如何指导人生的具体的意向。假如人类始祖没有犯罪,当然人类的思想便会臻于完善,没有偏见弊病;可惜我们人类的思想,因为始祖犯罪的结果,已经堕落了,因此人类的理解,常常充满了愚昧和错误。”
  “上帝怜悯世人,深知人类之软弱和缺陷,以及思想的错误的愚妄,所以多次多方,用直接的启示,给我们各种律法;这些律法,都藏在圣经里面。虽然如此,由于人类现在犯罪堕落的地位,我们仍不能用我们的理智完全明白其中的真理;因为这乃是万古隐藏的奥秘,只有借着启示我们才能了悟。这种启示的律法,其确实纯正,乃远超过匀人人所定的道德律。因为前者是真神自己直接的宣告,后者仅是人类理智想象揣摹的产物,两者是无可比拟的,当然不能有同等的权威。”

  2. 海尔爵士

  海尔爵士(Sir Mathew Hale 1609-1676),乃是英国极有地位的法学家。氏为人公正廉明,且有“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风格;一生好学不倦,不仅精通法学,同时对于数学,历史,乃至神学,均有深造,且有丰富的著作。其“静思与神圣”(Contemplation Moral and Dirvine)一书,尤为脍炙人口。氏在给他儿子的家书中,常常勉励他们经常读经,谨守主日,书中说:
  “每天早晨,要诵读圣经;从头至尾,不可间断;而且在十分敬虔,非常专心;牢记心头,奉为圭臬,身体力行。这样便能成为一个明哲良善之人。余交游广阔,读书万卷;然从无一书,象圣经那样,能增我智慧,使我得益,使我受用。一般人反对圣经,都是因为不懂圣经。
  “当记念主日,守为圣日。是日应远避损友,切忌空谈;勿作无益的消遗,勿为世俗的工作。早晚两次,参加礼拜;礼拜之余,则诵读圣经或研究其他属灵书刊。”
  氏又论宇宙渊源及上帝创世的计划说:“摩西关于上帝创世的记载,浅显明确,前后一贯,而且饶有意义,使我们明白了悟宇宙间最大的奥秘;而一切不信真神的哲学家,他们的理论学说,只是一种无可证验的,难于理解的空想与幻觉。”
  氏又阐述基督教的真谛说:“基督教乃教导人类敬车全能的上帝,使他们在眼不能见却是遍察万事的上帝之前敬虔度日,正直为人;并且能够真正敬爱上帝,服从上帝;随时随地,小心翼翼,寻求上帝的旨意;还要满心感谢上帝的宏恩,因为祂是我们的天父,救主和恩主。基督教乃教人信靠上帝,时时求神引导,指示和保佑;而且全心全意,顺从在神的旨意之下。基督教,给我们一种律法,不仅管制我们的言行,而且驾驭我们的心意;使我们在鉴察人心的上帝之前,不敢稍存愧心之想。基督教命人立身为人,持己处世,不仅有端庄的外貌,且有纯正的心怀。基督教使人谦卑柔和,弃绝张狂高傲;使人循规蹈矩,绝不任性使气;使人对于世界的名利,今生的富贵,不过重视;不会贪爱世界,亦不致患得患失,更没有奢望野心。基督教使人有正义,公平,诚实,忠心的德性,宁死而不愿作不忠不义的事;使人认为对神的爱心,和良心的平安,比世界任何富贵荣华,更为宝贵;绝不作任何丝毫损人利己之事。基督徒以诚实;正直,始终如一的心事奉上帝,虽是活在世上,但是人的荣耀与盼望,乃在天上;故要全心全力的敬虔度日,在世为人,以期能得到这盼望。总之,基督教乃使人有公义圣洁,能够回复原有的上帝的形象。”

  3. 孟德斯鸠

  法国法律哲学家孟德斯鸠(Baron de Iabaede et de Montesquieu 1689-1755),家学渊源,代任法官。早岁肄业波尔都大学,旋任教授。一七二一年,著“波斯通讯”,讽刺时政,其名渐著。后赴英考察宪政,归后闭门著书,穷二十余年的心血,著“法意”(Esprit des Lois)一书,倡三权鼎立之论。此书出版后仅仅十八个月,即销了二十二版,世界各国都有译本;不但为十八世纪法国最有价值的哲学名著;即至今日,仍为研究政治法律和哲学者,不可不读的名著,备受各国学者和政治家的推崇。
  孟氏对于基督教的道理和影响,深致推崇之意。例如他在一篇小序中说:
  “基督教虽是讲来世的幸福,其实亦为世界人类造了最大的福利。我们对此圣道,应如何加以赞美呢?”又在其名著“法意”一书中说:
  “福音里面关于谦卑柔和的教训,和专制君王对其臣民之暴虐无道,实有天壤之别,成了强烈的对比。基督教影响之大,实在没有空间或气候的限制,他曾使古实改革其专制的政体,使野蛮的非洲,接受欧洲基督教的文化。古实的执政者对于其国民表现其仁爱和守法的模范;而其邻近信奉回教的山拿(Sennaar),其新君则因为争取王位,往往互相屠杀,同室操戈,豆萁相煎,实为一强烈的对比。”
  “辩者以为宗教没有约束的力量,其实法律何尝真有约束的力量呢?如果我们要彻底推究人类法制的病态,无论在君主政体或共和政体之下,实在是罄竹难书。例如,在希腊罗马,君王与军阀,彼此长期的屠杀,又如成吉斯汗与铁木儿相继西征,蹂躏劫掠,我们看了这种惨烈残酷的史实,更应感谢神恩。因为在基督教国家,对内,则人权有宪法的保障;对外,又有国际的约章,即使胜利者对于战败国,仍应顾到正义人道,尊重敌国人民的生命财产。”

第十二章 文学家的宗教观

  1. 爱迭孙

  英国文学家爱迭孙氏(Joseph Addison 1672-1719),早岁肄业牛津,曾漫游欧陆;所著诗文,感人至深。约翰生博士(Dr.Johnson)尝说“如果你要想写好的英文,浅明而不精俗,高雅而不浮华,那你当日夜诵读爱迭孙的文集。”有一位替氏作传记的人说:“在天才的作家之中,就其对于社会贡献而论,实在鲜有在爱氏之上者。”爱氏生平的文章,大都见于“观察报”上(The Spectator),惟爱氏还有未完的著作,名为“圣道实证集”(Evidences of Christian Religion),此外还有许多圣诗,散见于各教会刊布的圣诗集内。
  爱氏尝撰论攻击无神论者(Essay on Infidelity Condemned)说:
  “一个无神论者,是无可原谅的,因为他的作为是自误误人的。”“来世的盼望,乃是我心灵上得安乐的秘诀。因为这个盼望,可使我觉得宇宙格外美丽,人生倍增欢乐;复使我消遗一切忧虑。只要我着眼于永世里的快乐,则一切眼前的失望,不幸,疾病,痛苦,乃至死亡,甚至比死亡更不幸的事,都不足使我介意,因为在永世里,是没有忧愁,痛苦,疾病,死亡的。”
  “我必须宣示,我对那种不信堂地狱,不信上帝审判,赏善罚恶的人,实在无法信靠他们…近年无神论者已遭遇重大的打击,他们没有坚定的立场,已被赶出他们的堡垒,有些人已退为自然神论者。大多数的无神论才者,都是因为缺乏道德教育,对于宗教问题,完全没有研究。所以,我们简直可以说所谓无神论,实乃愚妄无知的别名。”
  “愚妄无知,乃是无神论的基础,他们所据的柱石,只是他们的‘自作聪明’,以及故意抹煞将来审判的虚骄精神……其实真神的启示,已有确切的见证,凡有耳能听,有目能见的,都无法推诿,无法不信。道成肉身和救主受难,这些重大的道理,使我们认识上帝对世人的大爱,亦使我们应当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我们的上帝和我们的邻舍,乃至我们自己。……用简单的例证来说:(一)上帝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我们为我们死,试问还有什么更强的动机,可激动我们信靠上帝,敬爱上帝的心呢?(二)主耶稣基督既已为我们每个人死,我们还什么理由不爱我们的人类。甚至最低微不足道的人呢?(三)主耶稣既是教会的头,我们是祂的肢体,我们如何可以不追求圣洁尼呢?倘使无神论者对于这些道理,能加以慎思明辨,他们又何至再刚愎自负,为非作恶呢。何至再用他们无稽的妄想来蛊惑大众,扰乱社会,毁灭道德呢?”
  爱氏又在其它论文中说:“伦常道德,如无宗教,乃是冷淡的,没有生命的,没有意味的。”“真正宗教,和真正德性,才能令人心地活泼快乐,并能达到至高的境界。”
  爱氏一生致力文字工作,其主要目的乃在教人进德著名敬神。他在临终的时候,还要借着他的死作见让,来达到某崇高的目的,因为他的继子,华伟克爵士(Lord Warwick),还没有悔改信主,他特别把他召来,为他作最后的见证。其子到他的床前说:“你此时召我来,我想你必有所嘱咐,我当谨守,视为至宝。”爱氏紧握共手,慢慢地对他说:
  “我要你看,一个基督徒临死的时候,有何等的平安!”

  2. 卡来尔

  苏格兰文学爱卡来尔(Thomas Carlyle,1795-1881)——为一石匠之子,早岁敏慧过人;当其肄业爱丁堡大学之时,即已开始写作,表显他的文学天才,不久即驰誉文坛。氏不仅著述丰富,而且文笔流畅,深刻感人,思想独到,故能自成一家。著有(一)法国革命,(二)腓特烈大帝传,(三)帝勒尔传,(四)英雄与英雄崇拜,(五)过去与现在等书。
  卡氏事神敬虔,关于属灵的事,非常郑重,论到圣经,他极力强调说:
  “那是一本崇高神圣的书,乃是人人必读的书;其道圣洁,其言信实,其文佳美。人类的命运如何,上帝对世人的旨意与作为如何,凡此人类切身重大的问题,自古至今,人未得到解决;只有圣经能给我们答案,能令吾人平安,与神和好。”
  关于圣经一书,对于人生奥秘解答之完满,对于人类生活影响之重大,卡氏又说:
  “圣经乃是独一无二的书,使人类几千年来,得到真理的亮光,得到德性的培养,而且对于人生最奥秘的问题,得到圆满的解答。这虽不能验诸于表面的感觉,但已借先知启示,但是信而有征,凭着灵性的眼,必能望见其福果。”“人类如无基督圣道,人类生活必十分非悲惨,而且必趋灭亡!”
  论到基督教的至尊至善性,他又说:
  “基督圣道,好比北极明星,永远发光,黑夜愈深,地上愈暗,其光愈大!”

  3. 柯立祺

  英国文学家柯立祺(Samuel Taylor Coleridge 1772-1834),为湖上诗人之一,出身剑桥大学,为人富理想,尝有乌托邦计划,因贫不能实现,遂漫游四方。刊有诗集(一)Ancient Maeiner;(二)Christabel……等,富有极深哲理,颇受文坛推崇。柯氏的作品,在强烈的宗教思想,对于基督教的价值和影响,尤时多发挥,例如,他说:
  “我深信圣经乃是上帝的默示,因为圣经一书含有最深奥的道理,天下没有一书,可与比拟。”
  “无论何人,如能精心研讨圣经,便能使其作品,自拔庸俗。”
  “如果人类对于圣经没有深刻的了悟,则其智慧道德,将失其崇高的作用和目标。”
  “人类与禽兽,不能等量齐观;即最野蛮的人,也比禽兽为优越。”
  “儿童如能受到宗教的教育和薰陶,必能脱离一切粗鲁张狂的习性。”
  “千余年来,圣经对于人类学术文化科学法律的进步,以有德性的陶治,实为一个潜在的推动力量,此则以往圣哲贤人,以及历史事实,都可为有力的见证。”
  氏于晚年,曾从他一生丰富的经验来加以回顾,并发表其感想说:
  “我回顾既往,实觉幸福美满,我有康健的身体,我有治学的能力,我有忠信的亲友的帮助;但是我还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幸福,是人间一切福乐不能相比的,那便是我能作一个真正的基督徒!”

  4. 狄更斯

  英国文学家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早岁家贫,父因债务入狱,以擦鞋糊口;稍长,为律师雇工;二十一岁,充某报访员,以观察所得,偶作杂记,旋竟大受读者欢迎,渐露头角。嗣佳作名著,相继问世,遂成名家。所作有(一)双城记(The Tale of Two Cities);(二)块肉余生记(Davie Copperfield);(三)孝女耐儿传(Old Curiosity Shop);(四)滑稽外史(Nicholas Nickleby);(五)贼史(Oliver Twist);均脍炙人口,我国亦有节译本。
  狄氏对圣经一书,非常重视:当氏去世前一年,他曾在其家书中对他儿子说:
  ‘你愿意人怎样待你,你也要怎样待人(马太七12),即使人家幸负你,你也不可灰心,宁人幸负你,你不可幸负你的救产,不可违反祂的教训。我特意把圣经放在你的书包里,因为这是世界上公认的一部最好的书,里面有最好的教训。你的哥哥离家的时候,我都是这样训勉他们;不要随从世人的教训,唯当遵循圣经的指示。’
  ‘基督教,美妙的真理,是从耶稣来的,我要郑重地嘱咐你,提醒你,倘使你衷心遵行他的道理,你便不致遍离正路。’
  ‘每日朝晚,常常祷告中,得到安慰,从来没有间断。’
    氏维护圣道,非常热烈,对于当时假冒为善的人,攻击尤不遗余力,凡读他著作的人,都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对基督教有坚定信仰的人;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有浓厚的基督教的观点和意味。

  5. 哥德

    德国文学家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1832)精通数国语文,工诗,兼长戏剧小说,家道素丰,会充律师。狂欢运动时,因作‘柏力欣根’一剧,(Gotz Von Berlichengen)声名扬溢。后因恋爱,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沉痛感人,传诵一时,并译成中文。一七七五年,被聘入魏马尔(Weimer)侯廷,望重一时。晚年作‘浮士特’(Faust)戏曲两册,我国亦有研究,并极力尊重。氏尝强调说:
  ‘我一切深刻的思想,乃是从我对圣经的信仰而来,我的道德生活和文学菱,都 是从圣经得到指示,圣经乃是我一生最可靠雄厚的资本,真是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氏相信主耶稣基督的神性,他在‘与爱克曼论道集’(Gesprache Nit Eckermann,371,March 11,1832),中有一段说:
  ‘我深信福音乃是绝对的千真万确的记载,因为主耻稣基督的人格崇高伟大的光辉,都从福音里放射出来,这种光辉是神圣的,只有从真神上帝才能表现出来。’
  氏又信灵魂不灭的真理,尝曰:
  ‘我完全相信,灵魂是不能毁灭的,他是在永恒里长存的。好象太阳,我们在夜晚,虽不能看见;其实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仍是光芒万丈,照明人间。’
  在氏临终之前十一天,他对爱克曼(Eckermann)承认他相信基督教是确实的真道。
  在最后临终时复作自白说:
  ‘我们不知应如何感谢马丁路德和宗教改革,人类在科学文化上无论如突飞猛进,但绝不能超越那福音书里所显示出来的基督教的崇高精神。’

  6. 戈德斯密

  爱尔兰文学家戈德斯密(Oliver Goldsmith1728-1774)父为牧师,家道清寒,早岁卖文为生,尝在爱丁堡大学医,惟以诗文成名。著有威克斐牧师传(The Vicar of Wakefield)——系书信体裁,详述英国风俗,凡百十余篇。
  戈氏作品,无论诗文,都能感人以深。司各脱爵士(Sir Walter Scott)尝说:‘戈氏的写作,有一贯的宗旨,便是要揭发人类罪恶,提高人类德性,而且确能达成这一个伟大的任务,实堪称为英国第一流的作家!’其各著‘威克斐牧师传’,不仅在文学上,有其价值;对世道人心,裨益尤大。
  戈氏深信上帝创世的工作,乃有一整个的计划,他说:
  ‘我们只能看到祂作为的一致,美妙和确实,无论从大处小处来看,都是这样,这实非人智所能测度。关于上帝对于人类护理的奥秘,不是一个哲学家可以解答的。上帝对于世人,一视同仁,不分轩轾,无论幸与不幸,富或贫苦;如属神的子民,其最后的归宿,都要得到同一的福乐,同一的盼望。’

  7. 欧果

  法国大文豪欧果(Victor M.Hugo 1802-1885我国译作嚣俄)年十七,即从事著作,深恶古典文学束缚思想,力主思想自由,遂为浪漫派首领。氏于诗文小说戏剧,均多名著,综计戏剧有:(一)克林威尔剧引,(二)国王游乐,(三)爱娜尼(Hernani),(四)安琪乐(Angelo),(五吕勃拉(Rus Blas)等,诗有:(一)沉思,(二)秋叶,(三)心声,(四)天罚,(五)光与影,(六)薄暮之歌,(七)世代之歌等。小说则有:(一)巴黎圣母院,(二)海上工人,及(三)衷史(Les Miserables)。氏亦关心国事,曾充国会议员,拿破仓第三称帝,亡命国外,拿氏败亡,重返故国;适普鲁士兵围巴黎,竟投笔从军,执干戈以卫社稷,死后国葬,备极荣哀;有“奥古斯丁第二”之称。
  氏深信灵魂不灭,曾著论竭力维护他的信仰说:
  “一个如果要永死,那生命便毫无价值。……我深深觉得有将来的生命,那好像一棵树砍掉以后,却仍发出新枝嫩叶,更有生气。不信的人,以为灵魂是依附身体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肉体虽越哀老,我的灵命却越是辉煌。五十年来,我用散文、诗歌、历史、哲学、戏剧、小说、讽刺,各种方式,表达我的思想,但是我觉得,我还没有发表我千分之一的思想。一旦我进入坟墓,我只能说:我已做完了世上的工作;但我不能说,我已结束了我的生命。坟墓不是此路不通的死巷,乃是一条引导前程的大道;正如黎明以前的黑暗。我的工作,正是方兴未艾;人类渴慕永世,即是永世的证明。”
  欧氏对于上帝的存在,在坚定的信仰,他的著作,也有强烈的宗教意味的小说,唐纳氏(R.P.Downes)在其所著House with the Immortals一书中说:“史塔佛氏(M.Paul Stapfer)在其和欧果的回忆录中记着说,有一次在饭后谈话中,欧氏发表一篇长论略谓:
  “无神论是何等的可怜,卑微和可笑啊!因为上帝乃是明明存在的。我对上帝的存在,比我自己的存在,更觉真实。如神许可,给我充分的时间,我至少每隔四小时,必定祷告一次,我每天朝晚,必定祷告,那是我规定的功课,如果我在夜间步行,我必祷告。我为什么祷告?第一是求神我力量;因为,我虽有是非之心,但深知我的缺陷,我没有力量抵挡罪恶。但是上帝在四周围绕我,祂在支持我,我们在祂里面,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祂(徒17:28)万物都是借祂而造的!’”

  8. 约翰孙

  英国文学家约翰孙博士(Samuel johnson 1709-1784)早岁肄业牛津;二十八任伦敦君子杂志(Gentleman's Magazine)记者,文名始著。后独力编辑“英国大辞典”,年得皇家奖金。一七六四年,组织文学会,成文坛泰斗。著行除英国大辞黄外有(一)西方群岛之旅行,(二)诗人传,(三)伦敦,(四)阿比西尼亚的王子等。
  氏对于基督教有极坚定的信仰,他说:
  “基督教是绝对不怕疑反对的,愈加考验,愈经诘难,他的真理,愈是颠扑不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人物,超初反对基督教,但是对过严重考虑和彻底研究以后,便归依基督。例如大法学家格老秀斯(Glotius),是一个十分尖锐的世界有名人物,凡事要追究证据,决不肯轻易会盲从任何宗教;但是结果也信了上帝。大科学家牛顿,当初也是不信,以后笃信不疑。”氏尝说:“倘要明白道德责任,首当承认宗教的必要;因为所谓道德,实乃上帝的意旨。”有一次有人问他说:“为什么许多文人,不信上帝?”他立刻答复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研究圣经的内容。”
  当氏临终之时,有一位青年对他作最后的探访,谈到宗教问题,氏用十分严重的态度对他说:
  “青年人,吾一生研究,稍负时望,现在不久就要见我的造物主,请你虚心接纳我的赠言!你一生一世,当天天读经!”
  在其逝世前几天,他又对胡耳(Hoole)说:
  我奉劝你诵读圣经,多多默想,不要丢度圣经,嗜读小说,我对于圣经没有充分加工,读经又没有十分专心,这是我一生认为十分遗憾的事。”

  9. 罗斯金

  罗斯金(John Ruskin 1819-1900)为英国文艺批评家,出身牛津大学,著作计有:(一)现代画家,(二)威尼斯之石,(三)建筑学上七星灯,(四)终局,(五)无价值之伦理学,(六)金河王(儿话),(七)自传等。据一位文艺批评家说,“罗氏乃是一位极有创造思想的人,他极力抨击当时文艺的虚妄,他的作品,有一种超凡脱俗的哲学思想。他的观察非常精细深入,好像一位戴着显微镜和望远镜的人,他的文章又生动有力,感人以深。”“他好像使读者戴上镜片,如读其文,便学自然景物,花木云霞,更为美丽。”氏对上帝创造的自然世界之庄严美丽,非常欣赏赞美,在他的作品里时时表露他崇高的思想,便如他说:
  “圣经对于欣常自然,有及高的想象力,所以有不同凡响的文学价值。……修理约对于人类有永远不衰的影响。主耶稣基督在世为人,祂的生活,常在田野山间,和村庄乡僻,与自然之美接近。……近代的教育,似乎企图要消灭人类对自然之爱。学童的时间,大都消磨在学习文字的抽象的科学原理上面,而无暇接近自然,不能研究上帝创造的自然,这实在是一种违反人性的教育。”
  “欣赏自然和敬拜上帝,是很有关系的,凡爱好自然之人,恒为信仰上帝之人,而其心地亦更为圣洁。”“爱好自然,可以令人真正认识人生的本性,及其和上帝的关系。”
  “自歌选舞,只是败德丧志;营求名利,尤使心为形役;只有莳花负犁,读书研究,仁爱乐观,常常祈祷,始能心旷神怡,有真正快乐。”

10. 司各脱

英国诗人,著名小说家,司各脱(Sir Twaitels Cott 1771-1832)出生于没落的古老苏格兰家族,父亲是爱丁堡的律师,受其父影响,司氏早岁习法律,就学于爱丁堡大学,做过律师、出版家,但任过爱丁堡高等民事法庭庭长,被封为二级男爵的贵族称号。至今司氏仍具有极高的声望,在欧洲被认为是历史小说的创始者,在文学史上占重要显位。
  英国的狄更斯、萨克雷、法国的巴尔扎克、大仲马雨果、俄国的普希金,都受到他的启发和影响。
  司氏的作品,以丰富的宗教观灵感。集聚历史栩实的手笔,内容涉及从十字军东征起,经过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到八十世纪君主立宪时期为止的事件。
  从其所著《艾凡赫》、《清教徒》、《密得西恩监狱》、《十字军故事》待世界名著中表现了司氏抨击鞭挞当时代宗教腐化、叛道的思想。
  在宗教和政治方面,司氏对信仰表现出笃信、虔诚,没有因挤身上层社会而影响他先其的信仰。
  在司氏的文学作品当中,让人看到他纯正的宗教思想及对上要密的认识。其所著书中,有一段用苏格兰最杰出的对曲唱出的圣诗:“当上帝垂爱的以色列人,/从奴役之国遁逃,/上帝,他们的父亲一生在烟和火前的响导,/白天,沿着惊恐的大地,云柱细轻缓滑动,/夜晚,绛红的火柱归来,耀眼的阿拉伯沙漠。”
  氏又在其所著拿破仓传中(Life of Napoleon)对当进反对圣道者,攻击不遗余力;而对于拿破仓之笃信圣道,尤有生动的描写。(另详:本书十四章拿破仓的见证)
  当他临终之时,据其女婿陆哈德(Lockhrt)在他为司氏作的传记中说:司氏吩咐他的女婿陆哈德,“把那本书拿来。”他的女婿问:“你要哪本书呢?”司氏反问说:“你还要问吗?你还问什么书吗?只有一本书——那便是圣经。”当他女婿打开圣经读完了约翰福音十四章以后,司氏在最后一息的时候,他对他的已婿说:
  “这章圣经,真给我极大的安慰。我现在有最后一句话要对你讲,你务要做一个敬虔有德的善良之士,信靠这圣书的话;除此以外,不能得到安慰。”
  司氏常说:“圣经一书,宝藏无究,即使一位最有学问,最敏锐,最精勤的人,无论他用多少时间精去研究,都不能穷究全书的道理;那是一个无究的宝藏,越加探讨,越觉丰富!”

  11. 莎士比亚

  英国诗人兼戏剧家莎士比亚(William Shalespeare 1564-1616),早年失学,一五八六年赴伦敦为伶人,后为替剧场译改古典。一五九二年起,创编剧本,自成杰作三十五篇,其中著称于世著,有四大悲剧;(一)Hamlet;(二)Macbeth;(三)Othello;(四)King Lear。喜剧著名者:有(一)威尼斯商人,(二)仲夏夜之梦,(三)如愿,(四)以尺报尺。诗集出版者,有:(一)Venus and Adonis;(二)Lucrece;(三)短歌(Sdonis)等。
  莎氏虽为一个文学家,但大家都承认他是一位最伟大的道学先生,(Mora teacher)。他于主日,必参加崇拜聚会,从不缺席,他研究圣经,终生不辍。在他的作品里常常谈到宗教问题,他虽未直接引用圣经,但是他却把圣经的教训,例如人类的原罪和悔改,上帝的公义和慈爱,用高雅的诗文,间接的传达出来,在他的遗嘱里,他写着这样一段话:
  “我将我的灵魂交在我的造物主,上帝的手里,希望并且确实相信靠着我的救主耶稣基督的恩功,使我可以得到永生的福分。”

  12. 托尔斯泰

  俄国文学家托尔斯泰(Lel Tolstoy 1826-1910),世袭伯爵,幼孤,与兄妹寄养叔母家。年十五,入卡山大学,(University of Kazan)厌恶学课,借故退学;二十三岁,入高加索炮兵队;二十四岁,发表其处女作“幼年”(Childhood)。一八五四年,参加克里米战股;战后漫游欧陆。归后于故乡办学,潜心著述;后又尽弃家产,度农民生活。著有:(一)战争与和平,(二)安娜哀史,(三)忏悔录,(四)主与仆,(五)人生论,(六)艺术论,(七)我之宗教观书,氏反对政府专制,提倡人道主义,主张土公有,为俄国著名思想家。
  托尔斯泰是一个终身寻找上帝的人,他在年轻的时候,原来对神有信仰,但后来却失去了,当他十八出开卡山大学的时候,他把以往一所学所信的都丢弃了。“到了成人的时代,他一和一般世一样,把传统的宗教信仰,完全抛在面。但是,托尔斯泰和一般不信的人,有一个大的不同,便是他乃是深深感觉到,他已抛弃他固有的信仰,心里总觉得“若有所失”,因他失去了以往那种敬虔和追求圣洁的生活,心十分空虚,但这一个空虚之感,正是他以后灵复兴的转机。”(见J.A.Hatton Pilgrims in tlregion of Faith第一一八页。)到了五下岁经过了若干年的傍徨和怠丧,他的灵魂终于得了寄托之年;他的信心,失而复得,他的人生也完全改变了!从此时起,直到死时,托尔斯泰便成了一个文学的布道家。他以住的生活,乃傍徨不安,无论何种学问,教不能令其满意;此以后,他便锲而不舍,得着了一种安立命道。从前追求良善,圣洁,和平,仁爱,都落空;现在从福音里面得到了启示的光,看见主耶稣基督的圣容,才使他多年渴慕的,具体现在他面前!

第十三章 探险家的宗教观

  1. 哥伦布

  哥伦布氏(Chirstopher Cloumbus 1451-1506),深信地圆之说,欲向西行,探寻亚洲航路。一四九二年,得西班牙王斐迪南第五及五后之赞助,率舰三艘,出国远征,乘风破,历经艰险,终渡大西洋,抵达北美洲巴哈马群岛(Bahamas),后又继续探航,西印度群岛及南美沿岸,亦次第发现。
  哥氏汪仅有深入独到的观察,百折不挠的勇气,崇高伟大的人格;而尤有对真神上帝坚定的信仰。华盛顿安文(Washimgton Irving)在其为哥氏所作的传记中,有一段说:
  “哥伦布乃是一位信仰耶稣基督,极富宗教精神的人。他到美洲探险,不是为寻找宝藏;其主要动机,乃为传扬福音,带领失丧拣选的器皿,要借着神的手达成一个崇高的目的。世界将来的结局,乃是要万族万邦都团结在救主的旌旗之下;一切异教国家,都要脱离黑暗,进入真光,在圣教会之中,合而为一。他所以要旦险邮漳,寻找新陆,其主要目的即在传扬福音,他开始此一伟大事工,乃是奉三一真神之圣名而作,所以他在登轮起程之前,他先领受圣餐。等到他发现了新大陆,他道先向上帝感奋发赞美;他登陆以后第一失,便是匍匐在地,屈身敬拜上帝。到了新大陆,他并不急急建寻求财富,而先研究地理,计划开化土人,使其亦能信奉圣道。”
  在氏遗嘱之中,他嘱咐他的儿子第果(Diego)任何愿继承他的事业之人,“要尽力设法聘请四位好的神学教授,照着上帝的旨意,随着财政收入的增加,递增教授和热心传道人员的名额。由于这些神学教授研究与工作,使整个西印度群岛的居民能归依基督,信奉真道。”

  2. 约翰富兰克林

  英国北极探险家约翰富兰克林(Sir John Franklin 1786-1848)一八○○年入海军,参加可本海根,及特拉法加海战,著有功勋,嗣后屡赴北冰洋及哈德逊湾深险。一八四五年五月十九日,再赴北极探寻西北航路,一去不返;两年以后,始觅得其尸体,世称氏为自大西洋至太平洋西北航路之发现者。
  氏乃为一筱酷爱圣经,相信基督的虔诚信徒,当一八二○年,氏年三十四岁,被派赴北极探险,他被困在“探险堡”(Fort Enterprising),这乃是在介于大熊湖(Great Bear Lake)和大奴湖(Great Slave Lake)之间的一个冰天雪地的荒僻之区,他长期困守,便与圣经为伴,得到了天上的快乐与益处,并且发现圣经中前所未悟的真理和妙谤。在这个时候,他又写信给他的姊妹:
  “倘人承认自己有罪,便应追问如何得救之,苟其一旦了悟福音,明白得救之道,其乐并言宣。主耶稣基督,为罪人得救而死,乃是道,真理与生命(约14:6);凡是到祂前的人,祂必不丢弃(约6:37);世界上还什么东西比这种允许与保证更为宝贵,更可快呢?还有什么比这天上的景象,更能深印人心?我们还不用感恩之心来敬拜上帝吗?”
  氏自一八二○归依救主,二十余年之间,常常深感与主同在的喜乐,无论航行到天涯地,他深深感应到有神护佑他。他的船员在其家中提到约翰富兰克林,说他在船上俨然是一位教,我们在主日,朝晚两次,必举行崇拜会,晨值班不能礼拜的,常在晚上参加。我们则两都参加,船员们都敬爱他,常常说:纵有英国国一半的牧师,还不如这一位“主教”!

  3. 雷理爵士

  雷理爵士,(Sir Walter Raleigh 1552-18)——乃是英国一位著名的人物,性好昌险,探卫赴美。氏深信灵命永生之道,尝说:“我敬拜上帝,因为我们是照祂的形象造的。凡是奉上帝的人,来生必得善把。”后雷氏被人诬下狱,在狱中十三年写了一本“世界史”(History of the Word)。氏在临刑之前,写信给他的妻子说:
  “要及时敬拜上帝,不要蹉跎,你必从祂得到永世的无究尽的安乐;教你的儿子趁年幼之时,就敬爱上帝,事奉上帝;由上帝作你的丈夫,作儿子的父亲。这一位丈夫,这一位父亲,是永不能离开你们的。”“余即离世,不能多说,全能的永在的,无量无限,不可思议,至圣至善的天父上帝,祂乃是真光,乃是生命,愿祂保佑你们,怜悯我,赦免诬告我,逼害我的仇人;带领我们在祂天国的荣耀里相见……。”

  4. 夏开尔登

  英国南极探险家夏开尔登爵士(Sir Ernest Shackelton)在其所著“南文”(Sorth)一书中,描写他的惊险的事迹,真令读者触目惊心,有永不磨灭的印角。其中有一段说:“当我回想以往种种危险紧张的经过,实在不能不令我相信人们的探险队,实在有上帝在领导,这才使我们能够渡过冰天雪地狂风凛厉的大海。尤其那一次当我们霸占过南乔治亚(Southern Georgia)重重冰山的时候,我常常觉得,我们同伴三人中,似乎另有一位同在,不是三人,仿佛有四个人。我对于这点从未向我们同伴提及,但是有天,我有同伴华斯来(Worsley)对我说:“船长,我有一个奇妙的感应,在我这次南极长征中,乃有另外一位(Another Person)在我们中间’。”(按参阅但以理书三章。那另一位,即主耶稣!)
  当他最后一次离英探险之时,他还是述说他每次探险航程中,上帝同在的经历,他引诗篇139:9、10说:“我若展开清晨的翅膀,飞到海极居住,就是在那里,你的手必引我,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这篇诗,正是确切描写我们探险的情况。

  5. 史坦利

  史坦利爵士(Sir Henry M.Stanley 1841-1904)——为英国著名的非洲探险家,亦为李文斯顿(Livingstone)的承继者。氏原名约翰罗兰治(John Rowlands),早岁赴美,南北战时,服务同盟军,旋入新闻界。一八六九年,奉命赴菲,一八七四年,又赴菲作二次探险,绕维多利亚湖航行一周,发现希米约河(Shimeeyr River)。一八七八年,复奉比王之命,赴菲主持刚果自由国之兴建事工。氏自述其归依基督的经过说:
  “一八七一年,我在伦敦初见李文斯顿之时,我乃是一个最大无神论者 。我一见这位孤独的老人家,我便在心中起了一个问题,自己问自己说:“他活在世上,为什么这样呢?”相处了几个月,常常听他讲圣经里面的道理,渐渐地他那种爱人的心,便把我潜移默化,结果我也得到了这种爱人之心,从他的敬虔,温和,热心,诚恳,以及其处理圣工之从容安详,人虽然没有劝我归主,我却情不自禁的被他的人格感化,归依了救主。”

  6. 太空人葛兰约翰

  太空人葛兰约翰(John Gkenn)氏,乃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据其牧师爱云氏(Frank A.Erwin)称,葛氏于每逢主日必到教堂参加崇拜聚会,从不缺席;在冬季大雪之时,且提早来会,协助铲雪,使会众均可乘车直达教堂门口,足证其乐道爱人之精神。
  葛氏在其所著:“我为何信神”(Why I Know There Is a God)一文中略称:当我被征召受太空训练之时,我首先须读一本小册,便令我想见太空之伟大。其中有一个名词,称为“光年”。光的速度一秒钟能行十八万六千英里,易言之,在一秒钟之内,则一个“光年”,其发射的距离的直径,辽远,当令人不可思议。而天河众星距离的直径,乃有十万“光年”,则其伟大更令人无限的体系中,众行星都能各按其位,各循其轨,旋转运行,井然有序,准确无误,这绝对不能出于偶然,必定有一个伟大的计划,亦必有一个伟大的力量,是我们敬拜的上帝。我们凭人的官感,虽不能够看见祂,摸到祂;但是借着祂所表现的不可思议的大能,及其精细奇妙的设计,便使我们不能否认上帝的存在(参阅罗马书1:19、20)。
  即就飞行空中的飞机来说,它必须有精微巧妙的设计,亦必须有强大有力的发动机;但却列需要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力量,方能发挥其功能,完成其航行的使命,那便一具指南针。但是谁在那里指挥那指南针呢?这虽超乎人的官感,我们不能触摸,不能目睹;但由于其所生的实际的效果,却令人无可推诿,不能否认,不可违抗。我们要航行安全,我们要达成使命,必须时时刻刻注视那“指南针”。
  这便使我们领会到一个属灵的真理,那便是人类生活至高无上,不可须臾或离的基督圣道。(参看读者文摘Reader's Digest,July,1962)

第十四章 君王与英雄的宗教观

  1. 拿破仑

  法兰西皇拿破仑(Napoleon Bonapsrte 1769-1821)为旷世英雄,一七五九年,攻意破奥;继又侵埃,灭回教国。一七九九年,归国组新政府,任首席执政,独揽大权,外则再破奥军;内则厉精图治,制拿破仑法典。一八○二年,被选为终身执政;越两年,称帝,并兼意大利王;,纵横欧陆,无攻不克。一八一一年,攻俄不利,其势前衰。一八一四年,败于联军,被放逐于厄尔巴岛(Elba)——旋又遁归。迨滑铁卢之役,一 蹶不振,终身被囚于圣赫勒拿岛(St Helena)。
  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正在无神思想猖獗的时代,他一生只是充满了军事胜利和政治独霸的野心,毫无虔诚的宗教信仰;只是和他的侄儿拿破仑第三一样,迷信于命运和星象之说。仅仅知道宗教乃是维系社会风气与秩序的要素,所以当他征埃之时,他曾携带一本新约和可兰经,作为他一种政治上的借助。
  但是,及其被囚圣赫勒拿岛,惨败之余,开始感悟到世事之虚空,他便常常读经,并和他随从人员谈论宗教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脱郎将军(Genral Bertrand)论耶稣基督之神性,大致说:
  “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祂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因为耶稣和他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等量齐观的。基督教和其他宗教的不同,其距离实在不可以道理计。我们可以对其它宗教的创教主说:‘你们既不是神,也不是神的代表,你们只是虚谎的教士,你们同你们的邪情恶欲有不可分离的关系,你们的结局只是和凡人一样同归于尽。’外邦的宗教,从未为希腊哲人认为是真理,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Fenelon),亚拿萨哥拉(Anaxagoras),伯理克理斯(Pericles),都不相信这些宗教。但是有最高智慧的人,都信奉基督教福音里面的奥秘与道理,不仅薄修爱(Boussuer)范纳隆(Fenelon)他们献身传道,还有笛卡儿,牛顿,来布尼兹(Leibnitz)巴斯噶(Racine),查理曼(Charlenagne),路易十四(Louis XIV),亦都是信徒。”
  “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正如我们一样的平庸,试问那些自夸自负的邪神和教主,希腊罗马的立法垂教者,如奴玛(Numa Pompilius 715-672 B.C.按:奴氏相传为罗马第二君王),来克古思(Lycurgus 396-325 B.C.按氏为政治家,出身祭司家,相传为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之门徒,死后人民奉之为神);以及印度教的祭司,孔子,谟罕默德,他们会比必死的凡人知道得更多吗?他们关于人类的灵魂,将来的命运,上帝的属性,以及宇宙的创造,都和我们一样的茫然无知。”
  “这些宗教,这些邪神,能和基督教相比吗?我敢说,绝对不能。希腊,罗马,印度,中国的立法创教者,没有可令我折服之外,我样非藐视他们,我实是敬仰他们。只是他们仅仅提出一些解决社会问题的道理,但绝不能把真神启示于我们!他们所成就的,和我没有不同;他们不但不是超凡的神,而且正和我一样,有许多弱点和错误。”
  “但主耶稣基督便完全不同。祂每一点都令我惊奇!祂的精神使我折服;祂的意志,令我羞愧;祂和世界上无论何人,绝无可以相比之处。真理,及其感人的力量,不是人的能力所能理解的。祂的降生,祂的生活,祂的教训,祂的福音,祂的神奇,祂的国度……都是使我无法解答,但又是使我无可否认的奥秘。由此而观,我深知祂绝非‘凡人’。”
  “祂的宗教,乃是一种启示,而不是人的智慧;祂的教训和道理,都是空前未有的,不是从人来的;祂的生活,祂的圣范,也是独一无二的,绝非他人所可比拟的。祂不是哲学家,因为他能表演神迹;祂又接受信徒的敬拜;祂不是用论理的方法说服信徒,乃是人对祂心悦诚服;祂的宗教,不是理智,乃是信仰。”
  “其实科学和哲学,根本不能使人得救。耶稣降世,乃是要启示天上的奥秘;祂乃是来拯救灵魂,这是祂福音的目的……物质与时间,乃世界的主人;但在祂前面,科学与哲学,便成次要,无足轻重;因为灵魂已经战胜,重获主权,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只有信心(参看约翰一5:4)。在信心之前,一切学者的讥笑,都象房子倒塌一样,成了废墟。”
  “这真是一个空前的革命,祂是何等奇妙的主啊!祂的话是何等有力啊!谁能不信呢,谁能和祂敌对呢?祂的福音,不仅有最圣洁的道德,而且有最奥秘的道理;是眼未曾见,理不能测的真理,正如一经历万难千险的探险家,得胜回来以后,讲述他的奇妙、惊险的经历;苟非身历其境的人,谁敢否认他的话呢?主耶稣的经历也是如此,我们固觉不可思义,但却无权否认。(按:主耶稣说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除了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参看约翰福音第三章)
  “基督教既非一种理想,也非什么玄学;因为圣经里面所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生的事,而且指示永世的事,这是其它宗教绝对不能的。我研究历史,费尽心力,却绝对没找到一个人如耶稣基督,也没有一件事是象福音的。无论是历史,无论是自然现象,是人文现象,都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来比拟,拿来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我越是研究,我愈是坚信,那是超乎一切寻常的事理,绝非人知所能窥测的。甚至不敬虔的人,亦不敢否认共崇高的道理,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上帝赐的,谁能信爱,实为无上的福乐。”
  “主耶稣为救赎世人,祂曾预先告诉祂的门徒,祂要被钉十字架,受死埋葬,但是祂还要复活,升天,差遣圣灵,教信徒不但明白福音,且要是到能思传扬福音,改变世界。这些保罗所谓十字架愚拙的道理,乃一一应验,没有落空;不但此也,这所谓愚拙的十字架的道理乃是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领并支持信徒与世界争战。这乃是一个神秘的战争,乃是一个道义对强暴,德性对罪恶的战争。一方面是世界,有军队,在武器,有财势;一方面是教会,既无一兵一卒,抑且无财无势。一方面是仇恨与强暴;一方面则温和与谦逊,完全靠一种道德的属灵的力量。信徒为道殉难,不但视死如归,而且始终表现基督的爱,临刑之时,还要吻那杀他之人的手。所以教会遭遇逼害,反而得到复兴;教会在何时失败,便在何时得胜。”
  “亚力山大,凯撒,只靠他们的热民威力,号召士兵,为其用命;但是一旦死后,他们的军队,还能为其效忠致胜吗?我现在虽尚活在人间,但是我的军队早已忘记我了。我们作战,往往可以一蹶不振,朋友往往畏难而退,这便可证我们力量之有穷。我们读史,看到多少朝代倾复,多少国家灭亡;但基督教会,不借一兵一卒,却能抵御强暴,历经艰危,不仅屹立不憾,而且愈战愈强,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真理必定弥全球,放之四海四皆准,这乃是基督教的特点。基督教没有种族地域偏见,他是一视同仁的,完全属灵的,因为他的国度乃是上帝的。神是创造天地万物的主宰,而主耶稣乃是永生的神子;祂的教训,是没有时间性的,乃是关乎永世的事,所以祂能公然宣称我就是上帝,假如祂不是上帝,那是何等大的僭妄亵渎,正可予无神论者以理由来反对。”
  “人生乃是一个迷。我初竟是谁,究从何来,将往何去?宇宙也是一迷,他是怎样造成的,他的结局要怎样?都无法可以解释,但是基督教对于这些奥秘的事,绝不逃避不谈,而均予以明确的答案,使一切信祂的都得到圆满的解答。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有天上的宝训,有奥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灵。圣经不是死书,乃是活物;且有一种大能,顺之者生,逆之者良;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讲到这里,拿破仑便以手按在圣经上说:“我没有一天不读这经。”

本版积分规则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神知网 ( 黑ICP备09004198号 )

GMT+8, 2024-5-20 00:06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 2001-2017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