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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我的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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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3 12:4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篇
拣选主作牧人

诗篇第二十三篇
大卫的诗。“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前 言
我每一次读诗篇,读到第二十三篇诗的时候,里面的感觉总是非常的甘甜。这首诗是大卫所写的。我们都知道,大卫乃是一个牧者,当他年轻的时候,曾牧养他父亲的羊群。因着牧养羊群,他学了许多功课,不但体会到作牧人的光景,也深深的懂得羊的性格和羊的需要。所以当他长大以后,作了以色列的王,回顾他自己的一生,就发现一件事:他从前如何牧养羊群,神也如何牧养他。所以你要看见,这一篇诗不是神在那里告诉我们:祂是怎样怎样的。换句话说:这一篇诗并不是牧人所写的诗,乃是羊所写的诗;不是把牧人的感觉告诉我们,乃是把羊对牧人的感觉交通给我们。
对于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清楚。在神的话语里,许多时候是神把祂的感觉告诉我们:这一个就是道。但是当我们把我们的感觉对神来发表的时候,这一个就是经历。诗篇里虽然有道、有真理;但是并不重在道理的传递,乃是重在经历的交通。诗篇第二十三篇便是这样。大卫经历了这一位神在各方面的带领,他像一只羊在牧人的率领之下,经过了各种各样的情形。他在这里就是把他的感觉告诉我们。
我不知道这首诗是大卫在甚么时候写的。很可能是在他中年的时候写的。因为这一首诗一面重在他的回顾,一面还是往前看;他在那里想到神各种的恩典,叫他更放心的把自己交托给祂。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诗二十三1)
主寻迷羊
这首诗一开始就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这里不是牧人拣选羊的问题,乃是羊拣选牧人的问题,本诗是从这里开始出发的。
我们世界上的人都是神的羊,都是属于神的,都是神的产业,也是神所爱的;但是现在我们却都迷失了。以赛亚书第五十三章说:“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主耶稣也说:“一个人若有一百只羊,一只走迷了路,你们的意思如何?他岂不撇下这九十九只,去找那只迷路的羊么?”这话的意思给我们看见,在神的感觉里,即使其他的人都在羊圈中,如果缺少了我这一个人,祂也要到旷野来寻找我。祂要一直寻找,直到把我找到;然后祂要把我扛在肩上,带回家去。祂要请许多邻舍来说:“我这一只羊是失而复得的,是死而复活的,所以我们理当欢喜快乐。”(路十五3-6)照着弟兄姊妹我们过去的经历,实在看见神在我们身上作了这样的工作。因此,我愿意在这里讲一点我这只迷失的羊,主怎样把我带回来。这个就是我蒙恩的经过。
义人的后裔
神在我身上的恩典,实在是丰富的;因为当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生在一个基督徒的家庭中。我们的家是个大家庭,本来没有一个人信主,大家都拜佛。感谢神!神的恩典先临到我父亲的身上。那个时候还是前清的时候,有西国的宣教士来传道,他们办学校,教外文。我的祖父因为要他的儿子受一点英文教育,所以就把我父亲,就是他的长子,送到一所外国人办的学校去读书。
当时我的祖父与外国人作生意,常与外国人有来往,所以他想叫他儿子学点英文,将来作生意比较方便。这是我祖父的意思,但是神的意思却高过我祖父的意思,当我父亲去读书时,那一位办学校的宣教士是位很爱主的人,他把主的福音传扬给他的学生。
有一天当他带着学生祷告的时候,我的父亲得救了。我父亲得救之后,在他里面就有一个感觉,要把这事告诉他的父母。你知道在那个时候,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感谢神!当他一信主之后,他感觉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他父母,他不愿意作一个隐藏的基督徒。
我的祖父母听了这件事,就觉得非常羞耻。因为在那个时候,“吃洋教”的人都是没有钱、没有受教育、没有地位的人,他们想靠外国人的势力来打官司、来得点利益。所以在那个时候,一个人信了基督教是再羞耻也没有的。因此,我的祖父看见他的一个儿子信了洋教,就非常的反对,他那时认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断绝他与外国人来往。所以我的祖父就停止我父亲的学业,把他锁在家里。另外一面,我的祖父更在外面接洽了,要把我的父亲送出去学生意。你知道当时一个人一送出去学做生意,就等于卖掉了,三年之中没有一点自由的时间。他想这样一来,大概甚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我的父亲处在这种光景中,心里自然非常着急,他只有祷告。虽然他是个初蒙恩的人,但是他在神面前知道怎样的祷告。那一些外国的宣教士,看见我的父亲不来了,知道里面有故事,所以也为他祷告。但是神好像不听祷告。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到了最后一天,我的祖父已经与人订好了合同,预备在第二天早晨就把我的父亲送出去。
那一天晚上,我的祖父、祖母、和父亲都没有睡觉,大家都很伤心。我的父亲信心坚定,怎样都不摇动。你叫我与外国人断绝来往可以,把我送出去学做生意也可以,但是我信了主是没有办法改的,我已经信了怎么都不能摇动。就这样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我的祖母心软下来了,她忽然说:既然他要这样,就随他罢!这样一来,问题解决了,祖父又把他送回学校去。这样,等我父亲把预备学校读完,要进大学的时候,我的祖父完全不供给他。所以别人念大学是四年毕业,而我的父亲却念了八年才毕业,因为他是一半教书一半读书。在我的祖父的眼中,他这个人吃了洋教,是不值得培养的了。
但是感谢神!我的父亲蒙了主的保守,他信心坚定。当他大学毕业,我的祖父想要他来帮忙作生意,但是神已经跑在我祖父的前面,拣选了我的父亲。从那个时候起,我的父亲就撇下一切所有的来服事主。我感谢赞美神!给我这样一位父亲。每一次想到父亲的时候,我就感谢我的神。当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
我的父亲非常敬畏主,在他的一生中,所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在我们家里,每一天无论怎样忙,他总是把孩子们聚集在一起,一同祷告。一直到今天,我的印象还很清楚,我们围坐客厅里面,在吃饭之前,全家人都在一起,我的父亲打开一本很大的圣经,读了一段,然后带我们跪下来祷告。那种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是不能磨灭的。我的父亲每天生活非常有规律,他不必看钟,他每天早晨,冬天天气最冷的时候,六点就起来了,夏天五点就起来了。他一起来,其他的事情都不作,总先有一小时的工夫在主面前。在我们孩子们的印象里,总是看见他起来之后,就跪在主面前,在那里亲近主。他这一个印象在我的里面非常深切。
遗传的基督徒
感谢神!在这样的背景里,我逐渐长大。等我上了学,自然也是上基督教的学校。所以我从小对神的话,对圣经的故事都是很熟的,我对主没有怀疑、对圣经没有疑惑。但是虽然如此,我在积极方面还没有真实的信心。我不过是跟着父亲,跟着家中的人这样作罢了。
当我作婴孩,被抱在手里的时候就受洗了。等我到了十六岁的时候也入了教,作了正式的教友。照着一般看来,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基督教徒,常常作礼拜,一切情形都很正常,但是在我里面,没有真的信心。虽然我每天祷告,但是我的祷告不过是一种遗传的,如同背书一样。在我的感觉里,神是有的,不过不晓得在那里。我也读圣经,好像表面上也懂了,但是却说不上叫我得到甚么益处。所以我的基督徒生活,全部是在遗传里,没有真实的东西。
我像一般的孩子一样,也有许许多多的过错,但是在我里面还是非常的自傲。我认为虽然我这个人有错,最少比一般人是高尚得多。我的抱负也很大,盼望将来为国家社会作一番的改革。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个佼佼者,众人皆浊,惟我独清。所以实在说来,我那时在主面前还是一只迷失的羊。
宗教的热心
到我上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我病了。我病得很重,几乎快要死了。在我病的时候,当然我的父亲,我家里的人都为我祷告。在那个时候,我所生的那种病,是没有医药可以治的,我面对死亡,心里当然惧怕,所以我也常常祷告,求神医治我。后来莫名其妙的过了几个月,慢慢的我的病好了。好了之后,在我的里面,就有一个天然的思想,认为我今天还能活在世界上,那是神医治了我,那是神救了我的命;祂既然这样爱我,我也要报答祂。所以在我的里面就有报答的观念,我要报答这一位神。
那么用甚么方法来报答祂呢?很希奇,等到正好学校开学的时候,有一个同班同学(以后也成了我的同工,就是周行义弟兄)忽然来找我,他说:“我们好不好在学校里头查考圣经,有一个聚会?”这个提议正中我的心怀,现在回报神有路了;所以我说:“这非常好,我们一定要在学校里有一个聚会,我们要来读经祷告,为神作一点事。”结果我们就拉着几位同事,趁着晚饭之后,上夜课之前,中间的一段时间,借了学校的图书馆来聚会。每次在聚会之前,我们到宿舍一个一个的请同学来聚会,非常热心。
我记得很清楚,头一次我领祷告聚会的情形。我原本是有祷告的,我天天祷告;但是实在说来,祷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大懂。那一次,他们指定当天晚上由我带聚会。我怎么带法呢?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懂。幸好在属灵的假冒很方便,在我父亲的图书室里有非常多的书,我也能读懂一点英文,所以我就去翻他的书,找到一本小册子是讲祷告的,我就把它背得很熟。这本书告诉我们要怎样祷告,以及许多神听祷告的例子。那一天我就照着讲,还讲得不错,讲完了我说:“大家跪下来祷告。”但是毛病出来了,大家刚刚跪下来祷告,忽然有人笑起来了,因为大家不知道这是作甚么。那么我是一个领祷告的人,我就很严肃的责备他,我说:“我们是在神的面前,不可以这样笑。”现在我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
那晚我不但领祷告还讲道。你知道我讲道是怎样讲法?也很方便。我父亲的书房里,也有很多讲道的书。直到今天还能记得我第一篇的讲道,并且每一次想起来,里面还是很骄傲。我那一次所讲的道就是挪亚的方舟,这是美国一位很有名的传道人所讲的。我预先把它完全翻出来,写在四张小纸上,一直读它,直到背熟了。那一天我就把它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讲完了之后,我觉得非常得意,但是没有一个人受感动。这就是当时我们这些人作的胡涂事。
蒙恩得救
亲爱的弟兄姊妹!神的工作非常奇妙,当我在外表上好像要报答神的恩典,有许多活动的时候,神在我里面也开始作工。莫名其妙的,并没有人告诉我,在我里面就有一个很深的感觉,觉得我是个罪人。
在那个时候,按着外表来讲,我比从前是进步多了,有许多的罪我也已丢弃了。但是很希奇,当我要接近神的时候,里面开始觉得我是罪人。我说不出我的罪在那里,但就是觉得,我这个人浑身都是罪,从我的头顶到脚底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全的。虽然那时我不过是十几岁,但是有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想到我的罪,我心里就觉得难过。所以我里面就有一个追求的心,觉得需要救主。原来救恩的道理我都懂得,我知道耶稣是救主,但是不知道甚么原因,祂就是不救我。我当时的感觉就是祂不肯救我,我一定要祂救我。那个时候,任何的奋兴会我都到,大考也不管,因为在我的里面实在过不去。我觉得如果这样下去,我死了怎么办?我一定是下地狱的,毫无疑问,像我这样的罪人不下地狱要到那里去?我里面的感觉非常的重。
这样过了一年,实在痛苦,我就是看见自己的罪非常深。多次的奋兴会,讲道人要人悔改,到台前去祷告,我总跑去跪在那里。我也痛哭流泪、也认罪,但是回到家里,就甚么都没有了,觉得罪还在身上,还没有得救。
但是感谢赞美神!祂实在是我的牧人。到了一九三○年的一个夏天,在上海有一个夏令会,我就和周行义弟兄,还有一位老师,三个人同去赴会。在聚会中,因为对有些讲员,语言很难懂,内容也听不懂,感觉很乏味。虽然这样,我里面追求的心还是有的。看见有的人,跑到台前悔改了,快乐得很,我心里真是羡慕,但是我没有这种经历。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在那里想着,为甚么许多人都得救了,但是我这个人无论怎样追、怎么求,还是不行,罪还在我身上?不错,耶稣是救主,但好像祂就是不要我,那怎么办呢?那一天我坐在那里想,大概原因是这样:别人是从来没有听过福音的,所以听一下就行;我这个人从小就听福音,并且听到一个地步,自己也讲了福音,大概这就是难得救的原因了。所以那一天我就下了一个决心说:“神阿!这一次你要我,就救我,不救我就算了!我要往世界去了,我不要得救了,那是没有希望了!”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的神实在是奇妙,祂逼我到一个地步,里头实在是饥渴慕义;到了这一个程度,神的恩典就临到我了身上。就在那一天,有一位传道人在那里讲一篇道,根据约翰福音第三章十六节讲到信心问题。他说:“你只要相信,不要感觉,也不要你作甚么。”那篇道很浅,就着道来讲是不会救我的。不过我听完了之后,觉得那些话还是对的,我相信就是了。
所以等到讲完了要人跪下来祷告,还叫人到台前去,我因为觉得去也没有用,所以就自己跪在椅子旁边祷告。但是祷告了一下,我的一个老师,他早我一天得救,他很关心我,就叫一个传道人到我这里,跪在我旁边,带领我祷告。祷告完了,他说:“你还是到台前去。”他既劝我,那我就去了。我到了台前,就跟着人祷告,人叫我悔改我就悔改,人叫我认罪我就认罪,我认罪的眼泪也落下来了,但是还没有得救。过了一下,祷告的话也说完了,眼泪也停了,我就张开眼睛来看看,还是和以前一样。
散了会,人都走了。另外有一个传道人在那里注意到我,他想:这个少年人看样子已经得救了。所以他就跑过来了,说:“某人!你得救了没有?”我说:“我盼望得救,但是我还没有得救。”他就问我说:“你信不信圣经?”我说:“我从小就信了,从来没有疑惑过。”
那么,他就打开圣经叫我读约翰一书第一章九节:“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他就问我,这些圣经你信不信?我说:“当然信。”他说:“好的,现在你把这一节圣经里的‘我们’两个字拿掉,把你的名字换进去再读一读。”我就读了:“江某人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江某人的罪,洗净江某人一切的不义。”我就这样读了两遍。他说:“好的,现在你祷告。这里说:你要认你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祂必定赦免,你信不信?”我说:“当然信。”我就跪下去祷告。
亲爱的弟兄姊妹!很希奇,当我跪下去向主承认我的罪的时候,我里面只有一个思想说:主阿!我今天到你的面前认我的罪,接受你作我的救主,我相信你一定赦免。当时我里面的感觉是,我死也死在你的身上,倒也倒在你的身上;我就是样相信,甚么都不管了。感谢主!当我这样一祷告,不过几分钟,我的里面完全改变了。感谢赞美主!我一年当中身上那个背不动的罪担,忽然脱落下来了,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平安。
哦!那一天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的里面实在是平安。那个传道人问我说:“你得救了没有?”我说:“我得救了。”他说:“你怎么知道你得救了?”我说:“在我里面平安。”他说:“你再想一想看。”我一想,对了,神说:“我得救了。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这是祂的话。我的感觉会改变,祂的话永远不改变。”哦!亲爱的弟兄姊妹!那一天我像一只迷失的羊,回到牧人的怀抱里了。祂实在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在那一天,我尝到了好牧人的慈爱。
羊拣选牧人
一只羊被牧人从旷野里带回来之后,如果牠有感觉,牠定规有诗篇第二十三篇第一节的感觉:“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亲爱的弟兄姊妹!从前我走自己的道路,我是个迷失的羊,但是当我的主把我从旷野里,从罪恶死亡里,把我救回来的时候,在我里面只有一个感觉,不但我的牧人为我舍命,祂救了我,祂拣选了我,我今天也拣选了祂。
弟兄姊妹!在这里你要看见,如果我们被祂的爱所感动,里面很自然的会有一个反应,牧人阿!你既然这样的爱我,我也爱你。从今以后,我把自己完全交在你的手中。从前我走自己的道路,那条道路是罪恶死亡;从前我凭着自己活着,那种生活是痛苦的。但是今天你既然把我拯救回家,你的爱在我身上是这样的丰满,从今以后我要把我这个人放在你这牧人的手下,让你来引导我、让你来管理我、让你来带领我,我一生是属于你的。
亲爱的弟兄姊妹!羊在那里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心不至缺乏。”这个意思就是说:从今以后不再作愚昧的羊,再凭着自己活着。从今以后,我把这一个人完全放在主的手里,让祂来牧养我、让祂来带领我。在属灵生活的起点上,一面是神的爱摸着我们、得着我们;另外一面是我们的奉献,是我们把自己献给祂。不错!祂在创世之前拣选了我,又在时间里面寻找了我、得着了我,但这是祂的一面。在我们这一面,当祂的爱摸着我们的时候,我们要拣选祂作我们的牧人。如果我们要走前面的道路,要过正常的基督徒生活,这一面必须解决。
弟兄姊妹!我们的主牺牲了祂的一切,来作你的牧人,今天你有没有也摆上你的一切来作祂的羊?甚么叫作“奉献”?“奉献”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把我整个人摆在祂的率领之下,从今以后完全为着祂、凭着祂,不再有自己的意思、不再走自己的道路。我已经拣选祂作我的主,我已经拣选祂作我的牧人,从今以后是祂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在神面前,这样的感觉愈深,我们前面的道路就愈正直。如果我们在神面前这样的感觉浮浅,我们就会走弯曲的道路,有一天还会跑出羊圈。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这是我的信心,这是我的见证。我在信心里,把我自己完全交给我的牧人。我深信说:我一生不会有缺乏。弟兄姊妹!你肯这样信靠祂吗?多少时候我们不敢奉献,我们不敢没有保留的放在祂的手里,为甚么?因为怕缺乏。我这样的交给牧人,恐怕要缺乏,还是相信自己好一点。弟兄姊妹!但是,如果你能看见这一位爱的神,是你的牧人的话,你就能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我盼望每一位青年弟兄姊妹!要在神面前因着祂的爱,把自己没有条件、没有保留的摆在祂的脚前,说:“主阿!你是我的牧人,我今天拣选你。”
我很喜欢读传记,我也读了许多的传记。我一直注意:一个人在神面前蒙恩的原因在甚么地方。为甚么有的人信主之后,有一段时期很热心,但是忽然冷淡下去了?为甚么有的人信主的道路是崎岖的?为甚么有的人信了主之后是直线,往上去的?我常常注意这一件事。以后在我所读的传记里,找出一个共同的原则来:一个人信主之后,对奉献这一件事如果彻底,这个人的道路就是正直的。一个人在奉献的事上不彻底,那个人的道路就是弯曲的。所以在我的感觉里,觉得这件事是非常的重要。弟兄姊妹!神既然拣选你作祂草场上的羊,你也得拣选祂作你的牧者。你得对祂有个信心说:我今天把我自己完全交给祂了,从今以后是祂的事情,我必不至缺乏。
迈尔奉献
关乎“奉献”,我一直觉得迈尔弟兄(F.B. Meyer)的奉献是个非常一个标准的奉献。迈尔是英国一个很有名的传道人,他年轻的时候,就在爱丁堡一所很大的礼拜堂牧会,有许多教友来听他讲道。但是虽然他的口才很好,讲的道也纯正,他里面却一直有一个感觉,他没有主的能力。有一天,另一位事奉主的施达德弟兄(C.T. Studd)到他那里传道,他看见施达德弟兄身上有一个东西是他所没有的,就非常的羡慕。所以有一天,就问施达德弟兄说:“你能力的秘诀在甚么地方呢?”施达德就问他说:“你奉献了没有?”迈尔说:“当然奉献了!我今天在这里传道,难道还没有奉献吗?”施达德就问他:“你的奉献是一般性的呢?还是专一性的?”这一句话把他问住了。论到一般的奉献那是有的,但是论到专一的奉献真是把每一件事都摆在主的脚下,这样彻底的奉献还没有。施达德告诉他说:“你去作罢!”
迈尔回他的房间,好几天的工夫在主面前寻求这件事。他把自己再一次奉献给主,对主说:“主阿!我甚么事还没有交给你,还握在自己的手里,求你光照我。”当他这样祷告的时候,主的手就摸着他,给他看见,虽然他已将一切都奉献给祂,但却留下一件事情没有奉献给祂。
迈尔的见证里,没有告诉我们是那一件事,他只告诉我们有一件事,他不交给主。他说:那一天我祷告的时候,好像看见主走过来了,对我说:“给我!给我!”他就拿了一大串的钥匙,有大的,也有小的,都交给祂。但是主说:“还有一条小钥匙你没有给我。”迈尔对主说:“这不过是一个小钥匙,是开一个小房间的,其他的统统给你了。如果你留这一点点给我,我要加倍热心事奉你。”但是主看看他,摇摇头,说:“不,我如果不是一切的主,我就根本不是主。”这句话在英文里非常美丽:“If I am not the Lord of all, I am not the Lord at all。”迈尔再向主辩论,但是主不听。
到了最後,主转过身來要走了。到了這個時候,迈尔沒有办法了,他就在主面前有一个祷告,說:“主阿!你叫我愿意我所不愿意的,你拿我所不能給你的。我實在不願意,但是求你叫我願意。”夠了,憑這一點,主就把牠拿去了。哦!親愛的弟兄姊妹!我們如果看以后迈尔这个人,他的工作、他所講的道、他所寫的書,我們能看見,這一個人是個在主手裡的人。
所以亲爱的弟兄姊妹!在我里面就是有一个感觉,趁着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前面的路还长,让我们今天在這裡作一件事:神已經拣选了我們,今天我們要不要揀選祂?祂揀選你作祂的羊,祂要看顧你,祂要帶領你,你今天願意不願意揀選祂作你的牧者,把你自己完全放在祂手裡?如果我們在主的面前,在這一件事上有徹底的解決,我們就能经历說:主真是我們的牧者,祂在我們的前面,要帶领我們往前去。愿神祝福我們!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2:48: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篇
草地与水边

“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诗二十三2)
拣选主作牧人
昨天我们交通一件事,就是我们过去乃是迷失的羊,但因着那一位好牧人为羊舍命,就把我们带回祂自己的圈中。我们的牧人这样爱我们,寻找拯救我们,为羊的感觉,就都觉得:“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祂既然拣选我们,我们今天也要拣选祂。祂拣选我们作祂的羊,我们拣选祂作我们的牧人。我们从前实在是愚昧,走自己的道路,寻找自己的快乐;但是今天醒悟了,知道我们不能再为自己活着,也不能再靠自己活着。我们愿意把我们的一生、我们的全人,献给这位好牧人,从我们心里来作祂的羊。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不知道各位今天在主面前的心境如何?我盼望说:我们每一位弟兄姊妹!实在因着祂大爱的激励,都已经拣选了主作我们的牧人。在我们与主之间,没有任何的间隔。我们并没有一件事再留下没有交给主的,我们整个的人,一切的事,都放在祂的脚前。这不是普通的奉献,乃是专一的奉献。意思就是说:在我们身上,人也好、事也好、东西也好、意念也好,如果有甚么是特别抓住我们的,是我们特意要保留的,都专一的摆在我们牧人的脚前,愿意从今以后让祂来支配、来调度。我想这件事情是非常的重要,可以说在每一次属灵的经历有转机的时候,我们都得从这里开始。
一位弟兄的见证
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一件事,是我们一位亲爱的年长同工弟兄,他年轻时候的经历。差不多在三十年前,我亲耳听他作这个见证。当他得救了之后,他到处为主作见证,带领他的同学归向主。但是虽然他有这样的心愿,也很努力的去作,却没有甚么果效。大概过了一年,他在主面前愿意有一点对付。主就给他看见,在他身上还有一件东西是他保留的,不肯奉献给主。这件事就是他和一位小姐的来往。那位小姐的家和他的家是世交,他们从小就认识了,并且彼此相爱。等到我们的弟兄得救了之后,他就切切的盼望这一位小姐也得救,所以他就花相当的工夫来劝她。
但是很希奇,甚么都可谈,并且谈得很投机,就是不能谈耶稣,当我们的弟兄要把主耶稣介绍给她的时候,这一位小姐就不要听。他们两人的情感非常好,非常深,就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谈也谈不通。但是在我们弟兄的心里,还是爱那位小姐。
到了有一天,当他在主面前寻求的时候,主就问他,他是要主呢,还是要那位小姐?这件事在我们弟兄身上是一件极大的事。他在主面前,为着这件事情很挣扎、过不去。他一面觉得要主,也要主的能力;但是另一面,他真是觉得没有办法放下那位小姐。但是主给他看见说:“信的与不信的不能同负一轭。”所以他在主的面前非常挣扎。
到了有一天,他在主的面前实在过不去了,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就没有办法往前去了。感谢主!那一天他蒙了主的怜悯,就下了一个决心,放下那个小姐。他告诉我们:当他这样决定的时候,他就穿上一双破皮鞋,也穿了一套旧衣服,拿着一捆福音布告到马路上去张贴。在他的感觉里面是说:从今以后,我把一切放下了,我要完全拣选主。
两面的交付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今天蒙了主这样大的怜悯,也应当把自己没有保留的交给主。在我们的属灵生活开始的时候,就要在主面前,有一个彻底的奉献。我们一面是拣选祂,一面是放下一切;一面是拣选祂,一面是把一切都交给祂。如果在我们里面,还有任何的保留,属灵的道路是没有办法走的。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我不要在祂之外来寻找任何好处,我承认,我一切的需要都在祂里头,我可以放心把自己交在祂手里,实在相信,在我一生的道路上,我必不至缺乏。
亲爱的弟兄姊妹!如果在我们属灵生活开始的时候,能在主面前有这样的信托,有这样的信心,你就要看见,主也同样的信托你。在英文里头有一个字,就是Commit,中文译作“交付”、“交托”、“付托”。如果我们能把自己交付给主,主也要同样的交付给我们。
许多的时候,你希奇为甚么主对待你好像不太完全。好像你祷告祂;祂不听;你需要祂,祂也不理。你认为你是一片诚心,但是好像主在你身上不是那样的真诚。这个原因在甚么地方呢?就因为你未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主。主知道我们的心,我们交付给祂到甚么程度,祂就付托我们到那一个程度。
坡旅甲的故事
在教会历史中,有一个很有名的故事。在初期的教会中,有一个很有名望,被神使用的仆人,名叫“坡旅甲”(Polycarp)。当罗马帝国逼迫基督教的时候,他是士每拿教会的负责人,年纪已经很老了。罗马的政府要捉拿他,他受了弟兄姊妹的劝告,避到乡下去。但是罗马政府搜索得很厉害,就知道了他躲藏的所在,派兵去捉他。他事先也得着一点消息,可以逃避,但是他觉得主不要他这样作,所以就甘心被捉。等到捉他的人来到的时候,他出去迎接他们、款待他们,请求他们给他一点时间祷告。他祷告完了,他们就把他带去。在路途中,捉拿的人一直劝他说:“坡旅甲阿!你是个年纪老迈,道德高尚的人,我们大家很钦佩你,很爱惜你,不愿意害你。你何必这样固执呢?你只要稍微改一下,事情就过去了。”坡旅甲回答说:“不必劝了,我的心已经定了。”而捉他的人看他这样的固执,就恼怒,就把他从车上推下去。
到了审判的地方,审判官也是同样的劝他,对他说:“你何必如此呢?你年纪已经那么老迈了,还能受这样的苦吗?你不必作甚么,只要说一声,我否认主,或者拿香在偶像面前献一下就行了。”但是坡旅甲说:“我事奉主已经有八十六年之久,祂从来没有亏负过我,我岂能亵渎救我的主呢?”哦!亲爱的弟兄姊妹!在这里给我们看见,一个交付与主的人,主也把自己交付与他。坡旅甲说:“我事奉主已经有八十六年之久,我的主从来没有亏负过我。”
亲爱的弟兄姊妹!当我们回头去看的时候,我们只得承认一件事,多少时候是我们亏负主,主从来没有亏负过我们。所以我真是盼望青年弟兄姊妹!在属灵生活起头的时候,就看见:这位主是可靠的,这位牧人是可靠的,我可以放心的把自己完全交给祂。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哦!这是何等甜美的事!我想这里有许多年长的弟兄姊妹!我们经过了几十年的时间,当我们回头想过去的时候,实在能诚实的作见证:“耶和华是我的牧者,祂没有叫我缺乏。”虽然有的时候,我也感觉缺乏,但是过后我们知道,那是我们感觉缺乏,并不是真正缺乏。我们凭自己的喜好有所要求,所以感觉缺乏。但是就着我们的主来说:祂从来没有叫我们缺乏。没有一样好处祂不给我们。
躺卧在青草地上
“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这里告诉我们,好牧人要领我们出去,使我们躺卧在青草地上,带到可安歇的水边。我们的牧人绝对不会叫我们饥饿、绝对不会让我们干渴。
这里的“青草地”,不是单数的,是多数的。不是一块青草地,是许多块青草地。一个牧羊的人把他的羊带出去,带到一块草地上,那里的草又嫩、又青,他就把羊放在那里,让羊任意的吃。羊就很悠闲的在青草地上走来走去,这里吃一点,那里吃一点,一直在那里吃。如果牠把一块地上的青草吃完了,牧人就带牠们到第二块青草地上。等到羊吃得里头实在装不下了,就躺在青草地上。羊躺在青草地上,是因为牠已经吃饱了。但是你如果仔细去观察羊,你看见牠躺在那里不是在睡觉,牠的嘴还在那里动,还是不停地嚼着。表面上牠不吃了,但是牠还在把刚才匆忙吞下去的青草,再反刍出来,仔仔细细的咀嚼。你如果走到牠的旁边,会看到牠一面咀嚼,一面发出一种声音来。牠躺在那里实在舒服。
哦!亲爱的弟兄姊妹!在我们属灵的经历上,岂不也是这样?我们的主既然把祂的生命给了我们,你想祂会让我们饿么?难道祂不为我们预备生命粮食么?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主曾告诉我们说:“我就是生命的粮,到我这里来的,必定不饿;信我的,永远不渴。”(约六35)这里的许多块青草地,就是表示主的丰富。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的主实在丰富。祂不光是一块青草地,让你稍稍一吃就吃完了。我们的主是无限的青草地,无论我们怎样吸取,都吸取不完。
圣经是青草地
我们今天怎样来吸取我们的主呢?请记得:我们的主是把祂自己放在圣经里。圣经好像青草地一样,有六十六块之多,每一块都充满了主自己。我们是借着神的话,在那里吸收我们的主。
我们读圣经,也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我们在起初的时候,实在是饿了,看见有青草,头也不抬,就钻在里面吃了。我喜欢看羊吃草,许多时候牠钻在草堆里,头也不抬起来,拼命的吃,很快的吃。但是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牠就躺下来,在那里慢慢的咀嚼。读经也有第二种情形,就是当我们吃饱了时,就改了方式,慢慢的咀嚼它。
读经的见证
我感谢神!在我得救的那一天,祂就叫我尝到祂话语的甘甜。我从前没有得救的时候,也天天看圣经,但是老实说:我看不懂。那一本圣经对于我是完全关闭的,是一本死的书、宗教的书。我虽是在那里看,却不知道这些话是甜的呢?咸的呢?酸的呢?还是苦的?都没有甚么感觉。但是我一得救,情形就不一样了。到今天我还能很清楚的记得,那天下午我得救了,回到家里,我作的头一件事,就是打开圣经来读。
那一天,我读的圣经是彼得后书第一章,那里说:神凭着祂的神能,已经将一切关乎生命和虔敬的事都赐给我们;祂有许多宝贵的应许,叫我们在祂的性情上有分。我们要分外的殷勤,有了这一个,又要加上那一个;有了那一个,又要加上另一个;这样就叫我们能丰丰富富的进入神的国。那一天下午就是这几句话,我也不晓得看了多少时间。我一面在那里看、一面在那里想,越看越甘甜、越想越有味。我在那时就觉得说:主的话实在是新鲜又甘甜,叫我的新生命,得了无上的安慰和滋润。
感谢赞美神!怜悯我,叫我尝到祂话语的甘甜。所以在那一个时候,虽然我很无知,甚么也不懂,只听见人家说:如果一天读四章圣经,那么一年可以把圣经读一遍,所以从那一天起,就自己下了一个决心,无论如何,一天要读四章圣经。我替自己定了这一个律法。我的心爱慕神的话,觉得在神的话里面有东西,能饱足我里头的新生命。
那个时候,我也效法我的父亲,每天早晨很早就起床。感谢神!我比我的父亲,起得还早,全家我是第一个起来的。我一早起来,就到楼下一个房间里,把门关起来,又唱歌、又祷告、又读经。我别的都不懂,只知道我蒙恩了,心里欢喜快乐,所以我要每一天起来作这些事。我听说神的话很宝贵,应当尊敬读,所以我就跪着读,每一章圣经我都读三遍,好让印象比较深刻。我天天这样行,有好几年之久。
亲爱的弟兄姊妹!当我这样去读的时候,我真发现圣经实在是青草地,我的主一直在其中作我生命的粮食。我头几年读的时候,真是像一只快要饿死的羊一样。我不知道那一天浪子回家,吃肥牛犊的时候,是怎么吃法的。照我的想象,虽然一面他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另外一面,当肥牛犊摆出来的时候,他一定是狼吞虎咽的。我想他越是这样,他的父亲就越高兴。那几年我读圣经,也是这种情形。我不懂得怎样的消化圣经的话,只知道说:我要吃它,我就埋头来吃,一直在那里吸收。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不愿在这里替人定规,每天要读多少的圣经。不过我想,我们年轻的时候,守一点律法还是有益处的。年轻的人太自由,恐怕就放松了。你知道有的时候我软弱了,在读圣经的时候,一翻开就先看看这一章圣经有多长。如果读到诗篇一百十九篇,那就叹气了。神知道我是个软弱的人。所以我感谢神!当我信主之后,主的爱摸着了我,就定了一个律法,每天一定要读四章圣经。今天回顾这些事,我看见这个实在是宝贝。
不过在那个时侯,我就是要吃,存在里面,并不懂得去消化它。我想这样最少过了两年,我才开始看见,光是这样吃是不行的,我不能光在那里吃,吃完了,把圣经一关就走了。我还要躺卧在青草地上,在那里默想主的话。因此以后许多年的工夫,我除了每天读四章之外,也加上一点时间默想主的话。时间不多,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刻钟,我默想一两节的圣经。亲爱的弟兄姊妹!我能告诉你:这一件事给我莫大的帮助。
所以弟兄姊妹!我们在初蒙恩的时候,应当养成一种习惯,不光常常读主的话,也常常默想主的话。光在那里读还不够,还要咀嚼。当我们用一个爱慕的心,在那里反复思想的时候,我们在主面前就要得很大的滋养、很大的供应。如果你要你属灵的生活,里面是满足的,外面是舒服的,这是一条很好的道路,盼望你好好的走上去。
平静的水边
“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这位牧人不但叫我能吃饱,能躺卧在青草地上,来消化我所吃的;祂还领我到可安歇的水边。这里“可安歇的水边”,也可以译作“平静的溪水边”,并且这里的水不是单数的,是多数的。这里给我们看见,我们不但能喝这水,并且能进入安息和平静之中。那个光景实在是一幅非常平静的图画,又满足、又安息、又安静。
在属灵的经历上,这里的水是指着圣灵说的。我们都知道,主告诉我们说:“我们若喝了祂所赐的水,这水就要在我们里面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又说:“人若渴了,可以到祂那里去喝;信祂的人,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这些地方的水,都是指着圣灵说的。
感谢神!祂不但给我们一本圣经,叫我们能躺卧在青草地上;祂也赐给我们一位保惠师,住在我们里面。今天神的灵住在我们每一个人里面,祂要解我们所有的干渴,祂要带我进入平静安稳的境地。
基督徒怎样能进入安息呢?圣经告诉我們:“体贴肉体的就是死,体贴聖靈的乃是生命和平安。”所以我們在初得救的時候,就必須學這個功課。哦!弟兄姊妹!許多的時候,我們心裡很煩躁,尤其我們年輕的時候,很多的事不清楚,這件事該怎麼辦?那件事該怎麼辦?甚麼是神的旨意?我們愈在那裡掙扎,愈不知道怎麼辦。因此裡頭翻翻覆覆,沒有平安。弟兄姊妹!我們不需要這樣。神把祂的靈放在我們裡面,就是要來帶領我們。聖靈在我們裡面的工作,多半是平靜的。很多時候,祂是在我們裡面最深的地方,給我們一點微小的聲音、給我們一點塗抹的感覺。聖靈像平靜的水,當祂流過的時候,我們裡面就有一點的感覺、有一點的涼爽、有一點的舒服、有一點的滿足。
親愛的弟兄姊妹!我們一信了主,主就把我們交給聖靈,讓聖靈在凡事上來教訓我們。如果一個信主的人,一得救了,就能注意裡面聖靈的引導,隨從靈而行,這個基督徒的道路,一定是正直的。隨從聖靈的乃是生命和平安,甚麼時候我們隨從聖靈,在那個時候,我們裡面就覺得滿了平安。這一個就是在可安歇的水边。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2:51: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篇
行走义路

“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诗二十三3)
在大卫的感觉里,耶和华实在是他的牧者,他在主面前有一个信心,他必不至于缺乏。然后他就叫我们看见,他所信的这一位牧者,实在没有叫他缺乏。因为“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在原文里,这些话的时间性都是现在的,表示说:祂是继续不断的带领我们,继续不断的叫我们躺卧在青草地上,也继续不断的领我们在可安歇的水边。
在这里我们看见,从神的话语里吸取主作我们生命的粮,这件事并不仅是初作基督徒的时候要这样作,以后就不需要了;乃是我们时时刻刻不断的在神的话语里面,来享受我们的主。圣灵对我们的带领也是这样。不是说:一个人初初信主的时候,才要学习随从灵,得着生命和平安,乃是一生之久,每一天每时刻不断的跟随里面的灵。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常常在可安歇的水边,得着安息。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我们倪弟兄在《正常的基督徒生活》一书里题过的:有一个弟兄,在江西牯岭是作电灯匠的,他在得救前有喝酒的习惯,等他得救了再想喝酒,但是里面一直过不去:以后他就对人说:“我里面有一个当家的不准我喝。”这就给我们看见,圣灵在我们里面怎样的带领我们。如果我们肯随从祂,我们里面就进入安息了。
对付看戏
我在这里也题一件,自己身上初得救的经历。当我没有信主之前,虽然生长在基督教的家庭里,从小受基督教的教育,但是我从小有一个心爱,就是喜欢看戏。上海有一家大戏院,我家的一位亲戚是股东之一,所以每个月总有戏票送来。不但这样,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他家里也是开戏院的,所以我看戏根本不用花钱。有了这样一个环境,所以看戏就变作我惟一的嗜好。还记得那时每天报纸一送来,我们这些孩子首先总是看影戏广告,看看那一家戏院演甚么戏。我虽然生长在基督教家庭里头,但是从小就喜欢看戏,这是我最喜欢的娱乐活动。有的时候,我作梦也在那里看戏。同时我有一个很大的雄心,就是盼望将来长大起来能作一个演戏的人。这是我从前时候之一个愚昧的思想。
等我得救之后,我照常看戏。不过我好像听见人说:“基督徒不应当看戏,看戏是犯罪。”我在那个时候听不进这话。我认为,看戏并不是犯罪。如果看坏的戏,那是犯罪;如果看好的戏,不但不是犯罪,而且很有帮助。所以解说来解说去,我就对自己的良心说:看戏不是犯罪,但是要拣好的戏看。我就下了一个决心,从今以后要拣好戏看,坏戏不看。那些教育性的、科学性的、宗教性的,都没有问题,应当看。如果我们不看,就缺少了许多吸收知识的机会。所以我得救了之后,还是照常看戏,不过比从前看得少一点。
但是很希奇,虽然我的嘴很硬,无论如何不肯承认看戏是犯罪;可是当我每一次去电影院的时候,里面总是不太自然、不太平安。我就对自己说:大概一个基督徒看戏的确不太合式,一个基督徒在戏院里头和那班人坐在一起,不太合圣徒的体统。所以我就偷偷的想,那我就不要去看罢。但是不去看呢,心里又想看。我也不敢把这个意念告诉任何的人,因为怕说出来,有一天又去看了,那多丢脸。所以我自己偷偷的这样定规了,从今以后我不去看戏了。但是说看戏是犯罪,我还是不赞成。
这样立志为善过了两个月,我一次都没有到戏院去,我的心里很自傲,觉得相当成功了。虽然不能说没有爱慕的心,但是无论如何我的脚没有踏进去。
两个月后,有一天,非常不巧又有戏票送来了。那是一部很好的片子,是讲到挪亚方舟的。戏票一送来,我里头就打仗了。哎呀,如果不去看,多可惜,挪亚的方舟怎么可以不看呢?但是如果去看,那两个月的努力都前功废弃了。所以里面真是挣扎,又想看,又不想看。结果到了最后,还是老亚当得胜了。我在那里定规说:这一部是宗教片,可以看,我就去了。
但是当我的脚踏进戏院的时候,我的里面就不平安了,圣灵在我的里面指责我。但是我硬着颈项还是进去了。我坐在里面两个钟头,眼睛在那里看,里面却像下地狱一般,真是痛苦。巴不得戏赶快结束,我就可以走了,今天想起来,我实在是笨,戏不结束不是也可以出去吗?但是我当时就是不出去。一面盼望快点完,一面又不愿出去。就这样看了两个钟头,当我出来的时候,很希奇,我里面知道,从今以后我和电影绝缘了。
我在各处都碰到少年弟兄姊妹来问说:“弟兄!我们看戏可不可以?有甚么理由说看戏是犯罪?”我碰到太多这样的年轻人,我只能对他说一句话。我说:也许这在你身上不是犯罪,但是在我身上这是犯罪,因为主在我身上作过一件事,祂在我里面带领过我。圣灵在我里面那个微小的声音,一直叫我不自然,一直叫我不舒服,但是我不顺服,一直违背。我曾用我的头脑、用我的理由辩说:为甚么不可以?我是那样的倔强。但是圣灵还是继续不断的带领我,没有弃绝我。直等到有一天,祂断了我里头这个世界的生命。
亲爱的弟兄姊妹!一直到今天,感谢我的神!因为照着我的天然来讲,我这个人喜欢那些事,但是感谢神!祂在里面带领我,让我看见,虽然可用理由辩说:这不一定是罪,然而这是我的主所不喜悦的事。祂要我作一个,以祂为喜乐,也以祂为满足的人。
弟兄姊妹!当我这样脱离了看戏的嗜好之后,在我的里面有没有缺欠呢?没有缺欠。我能作见证说:在这几十年来,我的主满足了我的心,祂使我的里面喜乐,远超过我在那时所看的戏。我从前需要这些来满足我,但是这些满足都是虚假的、都是虚空的。我喝了这水,还是再渴,还得再喝。感谢神!今天我喝了生命的水,它在我的里面成了泉源,直涌到永生。我里面有一个满足、有一个喜乐,是人所不知道的。
亲爱的弟兄姊妹!感谢赞美主!祂实在叫我们躺卧在青草地上,也实在领我们在可安歇的水边。一个顺从圣灵的人,他里面的满足、他里面的快乐,不是世界上任何的东西所能取代的。
吃饱了就要走路
“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弟兄姊妹!我们这样享受主之后,就叫我们的灵魂苏醒,里面得着力量。有了力量以后怎么样呢?是不是就睡觉去?不是。这里告诉我们:祂苏醒了我的灵魂,就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们从主那里得着了以后,不是光自己享受就完了,乃是要为着祂的名起来行走义路。我们享受主不是光为着自己,不是停在享受的里面,乃是叫我们为着祂的名走义路。换句话说:今天在主面前不但是道的问题,还有路的问题。我们不是光在那里吸收道理,享受我们的主,叫我们自己长得肥美;我们吸收了主,享受了主之后,乃是要走主要我们走的道路。
你知道一只羊吃饱了、喝足了,牠的天性就是要躺下睡觉。如果这只羊吃饱了就睡觉,醒过来再吃喝,一直就是吃喝、睡觉,你想这只羊会长得甚么样子?牠定规一身都是肥肉,相当不好看。
所以当牧人看顾羊群的时候,当他看见羊吃饱了,喝足了,也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要赶着羊群走路,要牠运动。这样运动一下,牠所长的就是好的肉,不是肥肉。这样,羊就能非常健康的成长。
弟兄姊妹!我们也是这样。我们是草场上的羊,因此不能光在那里享受主,老是这样享受。如果这样的话,你就看见,教会里头就有许多的肥羊,身上都是肥肉。重是很重,却走不动。整个教会没有人开口祷告,也没有人开口赞美,大家都是很笨重的,一点不活泼、一点不健康。这种情形是不正常的。所以主拯救了我们之后,一面祂不像法老一样,不给我们草,却要我们造砖;祂不是这样的苛刻。祂乃是先把祂自己赐给我们,多多的餧养我们,叫我们从里面享受祂。但是等到我们享受祂之后,祂就要我们起来,为祂的名走义路。如果这样,我们所吸收的那些东西,就变成我们最好的营养,叫我们能长得很结实。
今天的基督徒,常走两个极端。一个极端是不肯安静到主面前,来享受他的主,整天就东奔西跑,所以又瘦又难看。还有一个极端是一直坐在主的面前吃喝享受主,但是从来不跑路,结果头脑里装满了道理,脚却从来没有走过路。这样的基督徒,也没有甚么用。
但是,亲爱的弟兄姊妹!在主的带领上面,祂知道怎样来牧养我们。祂总是先叫我们吃喝享受祂,叫我们蒙祂的恩典,有祂丰富的生命;等到我们里面滋润了,有了力量了,然后就说:“起来,走罢!”祂要我们起来,行走义路。
祂使我的灵魂苏醒。“苏醒”这个字,在英文里有两个意义。一个是“恢复”。虽然我们是主的羊,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走偏。当我们走偏的时候,祂就来恢复我们。还有一个意义是“复兴”。当我们初初得救的时候,我们相当的火热。但是过了一段时期,就会有一点下沉了,所以祂就来复兴我们。我们的主在我们身上常常作恢复的工作、常常作复兴的工作。
所以弟兄姊妹!我们要记得:我们信主不光是里面享受的问题,还有外面走路的问题。我们不光是常常听道,还得时时行道。主耶稣说:“我就是道路。”我们今天在这里跟从主,并不是在虚无飘渺的道理上,乃是在实际的道路上。我现在再作一点见证,说到主当初如何带领我走路。
火热事奉
当我得救之后,就在我所读的学校中和两位老师,一位同学,一起有事奉。我们在那个时候,实在有爱主的心,很盼望许多同学都能归向主,所以就在学校里开始聚会,一个礼拜有三次,请同学师长都来参加。主也实在祝福我们,差不多全校三分之一的人都来聚会,也有好些人蒙主的恩典得救。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们非常的兴奋。我们也组织了布道团,到乡下去布道。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一些人坐了火车到乡下布道,在乡下人的门口,大声疾呼,大讲特讲。我们还在那里讲的时候,有人说:附近有一个小孩子生病,快要死了。那个时候我们胆子很大,就跑去为那小孩子祷告。我们跪在他的床前,有的按着他的头、有的按着他的脚,大家拼命的祷告。你知道这个小孩生甚么病吗?脑膜炎。我想那个时候这孩子恐怕已经死了,但是我们不太清楚,就在那里拼命为他祷告。我们那时就是这样火热。
我还记得:当礼拜堂布道的时候,领唱诗歌,马路上拉人,都是我们作的事。我记得有一次天气很冷,马路上没有人可以拉,我看见有一个洋车夫,车子停在那里,我不能叫他到里头去听,因为他要作生意,所以我就在那里对他讲。他不要听,把耳朵摀起来,我就在旁边大声叫。那个时候,我真是有一点发狂的情形。
当刚得救的那一年,实在是主的爱激励了我,叫我觉得主是这样的可爱。我的热心就像滚水一样,一直是沸腾的。我到处跑,满天飞,热心传主的福音,一点不肯停下来。我以为,这样就是爱主。主那么的爱我,我如果不这样,还有甚么事情可以作呢?那时,我里面就是这样火热得停不住。
认识弟兄们
但是感谢神!就在那一年,我认识了倪柝声弟兄。我认识倪弟兄的经过非常特别。那个时候我们四个人共同安排一个聚会,每到礼拜五就请外面有名的牧师来讲道。时间长了,就把上海所有的名牧师都请完了,讲过了。有一天我们四个人商量说:那些名牧师都被我们找遍了,现在还有甚么有名的人可以请呢?有一个说:“我好像听见一个人,名叫‘倪析声’,或者我去找找看,如果找得到他,我们就请他来讲,倒是很好。”我们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个“倪柝声”,但是既然有这样一个名字,我们不妨去找找,所以我们中间的一个老师就去找了。
结果被找到,在上海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一条小弄堂里头,有一个小小的聚会。他去的那一天,刚好碰到他们有查经聚会。这位老师也像我一样,心里是非常火热,却不知天高地厚,所以他头一次参加倪弟兄的查经,就与倪弟兄辩论起来了。但是感谢神!我们的倪弟兄实在是忍耐他,等到聚会完了,请他来向我们讲道,他竟然答应了。
我记得非常清楚,礼拜五那一天,我从学校回来把书放下,就跑到礼拜堂里去,(我们借礼拜堂的地下室聚会,因为人很多,学校课室坐不下。)我一跑进去,看见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就有人替我介绍说:这位就是倪先生。然后他讲道。他那一天所讲的,到今天我还没有忘记,他是讲约翰福音第三章十六节,我们书房所出的那本小册子《神愿意》,就是那一篇。我在那里听的时候,虽然自己已经是得救了,但是里面仍旧很受感动。
以后我也到我们弟兄那里去听过一两次道。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聚会大概是下午三点钟开始,我和我的老师两个人,两点钟就到了。那时会所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两个人坐在里头;我们不懂规矩,也不守规矩,两个人坐下来就大声讲起话来。结果有一个弟兄跑过来对我们说:倪先生在楼上休息,请你们安静。我们听了十分难为情,觉得我们这些人实在不懂规矩。
等一下聚会的人陆续来了。哎呀!进来的人没有一个讲话的,每一个人进来坐下,就是祷告,安静在主的面前,没有一点声音。那种严肃的情形,实在叫我不能忘记。后来倪弟兄就来讲道了,他那一篇道到今天我也没有忘记。他是讲约翰福音第四章,撒玛利亚的妇人。那时候倪弟兄讲道时间很长,一讲就是两点钟,但是大家不觉得长。我里面被摸着,觉得这里的种种光景很可羡慕。但是在那个时候,我这个人太火热了,静不下来。我就是凭着自己东奔西跑,以为这样就是爱主。所以我虽然参加过几次聚会,以后就不去了。我不知道主的路在那里,我只知道要爱主。
环境转换
所以当我中学毕业的时候,我里面就定规说:我这个人一定要传道。要传道只有一条路,就是去读神学。我自己就四处观察,那一所神学院是比较好一点的,准备中学一毕业就去念。我自己盘算好了,我要怎样服事主,统统都定规好了。
所以我毕业了之后,就与父亲商量,不要进大学,要去读神学,因为我预备将来为主传道。我心里想,父亲是一个爱主的人,也是神的仆人,他必不会拦阻我,一定是非常赞成的。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的父亲说:“不行!你去念大学,等你大学念完了,送你到美国去念神学。”哎呀!被他这么一说:我里面冰凉了。我满腔的火热要服事主,但是现在我的父亲不愿意。我很怪我的父亲,非常失望,我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了。因为我年纪小,没有办法,只有顺服,但是我里面实在是冰冷。
当我到大学去念书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到另外一个城里去。那个学校是一所基督教学校,所以我一到之后,又活动起来了。但是参加活动之后,总是不对味,里面觉得很不妥当。那个时候我很无知,也不知道基督教里头还分许多派别,甚么基要派、甚么新派,我根本不懂,只知道我们信主就是了。但是到了学校里,看见他们名义上虽是作宗教活动,但是所讲的却都是政治、经济、社会、道德这些东西,甚么时候你要题到主的救恩,他们就打岔。我不明白,但是里面通不过去。我觉得:这条路不对。结果我就退了。
亲爱的弟兄姊妹!在那个时候,我成了一个顶孤单的人。神把我从一个非常热闹的环境里,带到一个顶孤单的环境里。我没有弟兄姊妹可以交通,那些活动我又不能参加,因此我只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在那期间我只有祷告,只有读主的话。那时候我的房间有三个人同住,我也顾不得他们,只管自己在房间里跪在地上祷告、读经。他们照常进进出出,作事讲话,我甚么都不管。我就是在那里要我的主,因为没有这样的话,我维持不下去;我自己知道不行了。
就在那样极孤单安静的时候,神就开始对我说话。祂苏醒了我的灵魂。哦!如果神让我继续过我所愿意的生活,我就不知道今天会走到甚么地方去。我从前偏行自己的道路,是犯罪的道路;现在得救了,有一个爱主的心,要为着祂热心,但是却走了基督教遗传的路,我以为,这一个就是路了。到了那一段时间,神把我的环境完全改变,当我安静的时候,祂就开始在我的里面发光。
这不是说:我底下要题的事情就是义路了。要知道,“义路”在原文里是多数的。主耶稣说:“我是‘道路’。”那路是单数的;但是在这里,祂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这路是多数的。单数是原则,多数是实行。单数是指主自己是我们的道路。一面说:我们今天是走在主的里面;另一面说:主也是要在我们的里头走出来。我们走在主里面的时候,祂是我们的道,叫我们越走越接近祂。但是祂从我们里面走出来,就变成我们在地上,一件一件事情上的义路。“义路”的意思,就是“正路”。祂要引导我们一步一步的走那一条正路,走那一条义路,走那一条能满足神心意的路。
受浸
我一面感谢神!使我生长在基督教的家庭里,这是神的怜悯。但是,另外一面。那个好的环境也变成我一个极大的难处。所以当我被主带领到了这样安静的环境中,我就慢慢的羡慕倪弟兄他们所写的东西。我就多看一点的书,也多在神面前有一点的追求。慢慢的我摸到一条路,那一条路不是基督教遗传的路,乃是主的义路。我愿意题出一两件事情来,这些事情在你们身上根本不成问题,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我不过稍微举出一点,给你们看主是怎样带领我的。
我说过:我曾有两个老师和一位同学,一同事奉。等到我们中学毕业,我这位同学就不念大学了。他作甚么呢?他搬到倪弟兄那里去,跟他学习事奉主了。这个同学就是周行义弟兄,后来倪弟兄所有的讲台都是他记录的。等到他去了以后,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又碰面,他就劝我说:“你应当受浸。圣经告诉我们:信而受浸的人必然得救,你今天相信了,你应当受浸。”那个时候我是美以美会的背景,当我的母亲褓抱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受洗了。所以当我的弟兄这样劝我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辩论起来了。我说:“受浸受洗不成问题,水多一点少一点有甚么关系?紧要的乃是我受过洗,那就行了。这些外表的东西不必太注意,没有甚么意思。如果你一定要受浸的话,那么你应当到约但河去受浸。”我当时辩得很得意,以为自己很有理由。但是很希奇,从那件事以后,这个受浸的种子就种在我里头。当我离开那个热闹的环境,进到安静里的时候,主的灵就在我里面一步一步的作工,给我看见,应当受浸,这一个是对的、是义路。
过了一段时期,我回到上海去。那个时候,很希奇,我的那位老师也搬到倪弟兄那里去了。所以我去看他,也就到了那个地方。一到了他那里,他又劝我受浸。我心里真是难过。我明明知道他的话是对的,但是我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于是我表面上就与他争论,说:“受浸不受浸没有关系。”我们两个人讲到末了,都面红耳赤。结果他看看我这个人实在是刚硬,没有办法,他就不睬我,自己睡觉去了。
他走了,我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祷告。我说:“主阿!我知道我应当受浸,但是你知道我的难处。我的父亲是公会的牧师,是有名望的人。我今天还在读书,没有独立。等我学校毕业了、独立了,我要顺服你。主阿!求你体谅我的软弱,答应我。我一定要受浸,但是今天不能。”
当我正祷告的时候,忽然好像有人对我说话。有一句话来了,说:“爱父母胜过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这句话一来,马上抓住我。我知道我不肯受浸的原因,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我不愿意伤他的心。但是那一天主给我看见,爱父母胜过爱祂的,不配作祂的门徒。
就在那个时候,我对主说:“主阿!无论怎样我要作你的门徒。如果你把这一个当作条件的话,那我甚么都不管,我要受浸。”于是我决心要受浸。我知道倪弟兄住在楼下的那一边,我就轻轻的下去,叩他的门。倪弟兄出来,问我:“你要作甚么?”我说:“我要受浸。”他认识我的父亲,所以就说:“你的父亲怎么办呢?”我说:“我不管,我就是觉得要受浸。”感谢主!那一天晚上,我受浸了。
亲爱的弟兄姊妹!当我受浸之后,我就清楚了,受浸这一件事,不是一种外面的仪式,乃是一条义路。因着我那样的顺服下来,主在我的里面就开始走路了。从前我的路可以说是遗传的路,单凭自己发热心而已。但是从那一天顺服了之后,很希奇,主在我的里面就开始走路。我开始认识在这里有一条路,是与所有基督教的路完全不同。我从前胜不过的罪,在受浸的那一天,就从我身上脱下去了,这实在是一条路。
擘饼
我受浸是在礼拜六,第二天就是主日。弟兄们到了主日晚上,都要擘饼记念主,这又成了问题。我在公会里是一个热心分子,我的父亲就是那所礼拜堂的牧师,又是我就读学校的董事长。我每礼拜都去礼拜堂,吃圣餐,没有一次缺席的。但是当我想到第二天要简简单单的到主面前来记念主的时候,我里面一面受吸引,觉得神的儿女应当这样,用心灵和诚实来记念主,这是对的;但是同时我也知道,如果我与弟兄们一同照着主所喜欢的记念祂,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那个圣餐定规吃不下去了。因为我确知,那些和我一同到前面跪着领圣餐的人,有许多是新派的人,根本不信耶稣是神的儿子。我怎么能与这一班人一同记念主呢?我知道我不能。
所以我在主面前再祷告说:“主阿!你知道,我这条路越走越难走了。从前我的路很宽,到处都可以去。无论甚么地方开布道会、奋兴会,都可以看见我在那里活跃,但是现在这条路越来越窄了。”我说:“主阿!我里面只知道一件事,这是你的路,我必定要走。怎么走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力量,但是我必须走。”
那一天主日,我与弟兄们一同擘饼记念主,我里面觉得非常的甘甜。但是回家以后,我不敢讲出来,这是我肉体的软弱。我不敢对我的父亲说:我已经受浸了;我也不敢对我的父亲说:主在我里面作了甚么事。到了礼拜天,我还是去礼拜堂作礼拜。那里的圣餐是一个月一次,每一次到了吃圣餐的主日,我就想花样,推辞有甚么事要作,有甚么地方要去,不敢明讲。在那一年中,我是无宁两可的人,一面主在里面吸引我,要我走义路;另外一面,我外面还是放不下。
到了一个时候,我在学校里找到四位同心的同学,每逢主日就到一间课室里,一同擘饼记念主。我们甚么都不懂,就是觉得说:我们要简简单单的亲近我们的主。过了半年,又知道在城的另外一面,一间医院里,有几位姊妹,我们就借一个姊妹的家,一同聚会。亲爱的弟兄姊妹!离开现在虽然有三十多年了,但是我还能记得,当时七个人在一间小屋子里记念主,我们没有一个人不流泪,主的爱摸着我们的心。
但是我一面在那里要走主的路,一面又不肯放弃外面那条宽大的路。这两条路越走距离越远,所以走到后来,越发没有办法并行。在我里面有一个感觉,神在这里兴起一个小小的聚会,叫我们一班人清心的服事主。而在这一班弟兄姊妹之中,虽然我是最年轻的,但是我是一个弟兄,责任无形中落在我身上。如果我这样无宁两可的话,将来这条路怎么走法?如果人数加添的时候,怎么办?这是一篇胡涂帐。我知道现在必须完全放下基督教遗传的道路,专心的来走十字架的道路。到底要不要这样作?我里面挣扎得非常厉害。
计算代价
那个时候是一九三二年,正巧我们亲爱的李常受弟兄,第一次到上海来,我也去上海见过他,他给我的印象很深。我那个时候年纪轻,胆子也大,就对他说:“李弟兄!如果主引导你,请你到我们的城里来帮助我们。”等到我回去了,他竟然写信来说:要来。于是我们赶快去借椅子,通知人来赴聚会。他来的是主日,早晨一堂,我们大家在那里吃饭。
感谢神!我们的弟兄第一篇道,神借着一篇道摸着了我。他那一次讲路加福音第十四章:人如果要建造,需要坐下计算代价,看能造成不能,如果不能造成,就趁早罢休,免得造了一半被人耻笑。打仗也是这样。他意思就是说:你要坐下计算你的代价,跟得上跟不上。我听了很受感动。
我们中饭休息一下,大家散开坐在椅子上。我坐在椅子上祷告说:“主阿!我一直不能好好跟随你;”我里面非常的不满意。我知道我是个无宁两可的人,但是为甚么就是走不上去呢?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计算我的代价?那么我现在就计算罢!于是我就坐在那里算一算,要出甚么代价?我一算,第一,美国大概是没有希望去了;第二,大学恐怕也读不下去了;第三,我的父亲也许会把我赶出家门,我钱也没有,地方也没有,甚么都没有,我怎么办?我从前对于前面的路有一套的计划,我的父亲也替我计划,很顺、很大;但是今天如果真是要走主的路的话,甚么都完了,我前一步路都不知道,明天怎样也不知道。当我在那里计算的时候,越计算觉得代价越大,觉得这条路越没有办法走。
正在我计算计算,心里非常难受的时候,忽然好像看见主走到我面前,祂的头上有血,手上脚上都是血。祂对我说:“我为着你舍去我的命,你为着我舍去了甚么?”弟兄姊妹!当我看见主的时候,我禁不住流下泪来,我说:“主阿!你这样爱我,我的命、我的血,都是你的,我没有话说。主阿!一切都是你的,因为本来就是你的,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你是我的主。”
我这样祷告了,心里非常的平安、非常的快乐。但是等回到家里,试探又来了。前面的路好像一片大而可畏的旷野一样,越走越难,怎么走法?不能走!我有三天不能睡觉,也不能吃饭,到学校上课的时候,先生讲甚么我都听不见。我里面就是争战。但是当我里面争战的时候,主一直在那里吸引我,对我说:“你不是已经告诉我吗?你的命、你的血、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说:“主阿!是的,我已经决定一切都是你的,我要跟从你。但是没有办法,里面还是争战得非常厉害。”
过了三天,感谢主!祂给我很清楚的看见,祂的道路是甚么。我从前对于祂的道路虽然有一点看见,但是人如果要我讲,我讲不出来,我还是胡涂。但是在那三天之中,主用祂的话一直对我说话,把我里面所有的疑问统统解决掉了,祂把祂的路很清楚的摆在我面前。
单纯走主的路
过了三天之后,我在主的面前说:“主阿!好的,我现在要起来走路!”于是我就约我的父亲,与他谈话。我告诉父亲说:“一年前我真对不起你,我已经受浸,但是不敢告诉你。”我的父亲很难受,他说:“你为甚么不告诉我?我不会拦阻你的。你知道一个儿子不信任他的父亲,实在伤父亲的心。你为甚么不告诉我?”我说:“我怕,我怕你难受,我不敢告诉你。但是我现在已经定规,要走主所要我走的路,这一条路不是你盼望我走的,但是我没有办法不走。”
我講了以後,我的父親晚上不能睡,我也不能睡。家裡的人都怪我,覺得我不能這樣傷我的父親,但是弟兄姊妹!我沒有辦法。主吸引了我。主說:這一個就是祂的道路,我必須往前走。
所以親愛的弟兄姊妹!我在这里只有一个感觉,我的主實在可愛。當我回頭想的時候,我根本不能說是我出代價,在這位主的面前,你怎能說出代价?如果祂肯收留我,我已是感謝不盡。祂沒有丟棄我,我心裡更是感激萬分。一直到今天,越過越覺得,在主面前我一點代價都沒有出,都是祂為我出了重大的代價。祂憐憫我,祂收留我,我感謝祂。
弟兄姊妹!祂实在叫我的灵魂甦醒,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我相信这位牧人,也要同樣的帶領你們。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2:54: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篇
死荫的幽谷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诗二十三4)
我们的主是我们的牧者,这是一件何等有福的事!我们这些人就像羊一样,羊虽然很温柔,却非常愚笨。我们这些人也是何等的愚昧,如果没有这位好牧人,我们今天不知道已经落到甚么地方去了。羊如果迷失了路,牠自己是没有办法回来的,必须牧人去找牠。羊也不懂得拣选,许多的时候乱吃,需要牧人多方保护看顾。所以我们今天有主作我们的牧者,实在是一件有福的事。
经过死荫的幽谷
接着我们一同来看:我们的牧人如何带领我们经过死荫的幽谷,与我们同在,用祂的杖和祂的竿安慰我们。
在巴勒斯坦的地方,当牧人牧养羊群的时候,他为着要拣选草场,许多时候必须各处走动察看。根据巴勒斯坦的地理,那里有一个地方被称作“死荫的幽谷”。有的时候牧人就要带领他的羊群进入这个幽谷,经过这个幽谷,到另外一面的草场上去。当牧人带着羊群往前走的时候,他们从宽敞的地方,从光天化日之下,走入这一幽谷,在那里没有阳光,十分阴暗,两面山峰高耸;并且有溪涧需要跳过去,虽然不是太深,但是中间有石头,羊到了那个地方一定要跳过去,否则的话就没有办法渡过。到了这样的时候,羊群都停住了,不肯往前,因为害怕,觉得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牧羊的人,就要站在旁边赶他的羊,叫羊一头一头的跳过去。但是有的羊一跳却掉下去了,这时牧羊的人就要用竿来凢牠。在牧羊人的手里不但有杖,也有竿。杖是直的,是为着领羊,赶羊;竿带着弯凢,是用来凢羊的。所以等到羊跳不过去,落下去的时候,牧人就要用竿把牠凢起来,带牠过去。
大卫是个牧羊的人,他知道那个地方的光景,所以他写诗篇二十三篇的时候,就说:“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但是我不怕遭害。我没有惧怕,因为我的牧人与我同在。如果祂不与我同在,我就有祸了;但是祂与我同在,祂的杖、祂的竿都安慰了我。”
很多时候,在我们的观念里,总是以为说:如果今天主救了我,作了我的牧人,今后我的生活一定是一帆风顺了。在每一个基督徒的思想里面,几乎都有这一种的观念。我们没有信主的时候,凭着自己乱闯,闯得焦头烂额,现在我们信主了,也把自己交给主了,有主带领我们了,主既是这样的爱我们,甚至为我们舍命,那从今以后,我这个人大概可以安稳了,样样如意了,一路顺风了。这是许多基督徒天然的观念。
但事实不是如此。当我们信了主,尤其是开始来爱主、跟从主以后,很希奇,我们常常发现,我们的路反而走到死荫的幽谷里面去了。我们的牧人既是为自己的名引导我们走义路,那么,箴言不是告诉我们说:“义人的路,好像黎明的光,越走越明,直到日午。”(箴四18)吗?但是很希奇,在属灵的经历上,我们越走义路,我们的路反而越窄小;我们越走义路,太阳反而不见了,甚至进到死荫的幽谷里去了。我们的里面就很不明白,有的时候甚至于怀疑说:是不是我们的道路走错了?如果我们的路是对的,怎么会落到这样的情形之下呢?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要看见,牧羊的人带领他的羊群,乃是“经过”死荫的幽谷,并不是进入,住在死荫的幽谷。这不过是一个过程,牧人没有意思要他的羊群留在里头。他带牠们经过的原因,乃是因为在那一边有更丰富的草场,如果不经过这个幽谷,就没有办法到那一边去。
所以亲爱的弟兄姊妹!当我们跟从主的时候,如果神带领我们经过死荫的幽谷,我们不要惧怕,主绝没有意思要我们死在里面。但没有信心的人就会这样说:当神带领以色列百姓出埃及的时候,神带领他们经过大而可畏的旷野,他们就在那里发怨言说:神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要我们死在这里。亲爱的弟兄姊妹!你知道这是没有信心的人所说的话。事实上,神使他们经过大而可畏的旷野,目的乃是为着带他们进入流奶与蜜之地。
所以在我们属灵的道路上,真是盼望我们能认识这一点。我们不要以为说:今天我们信了主、跟从了牧者了,所以我们的道路越过越光明。不错,就着我们的里面来说:义人的道路是越走越明,直到日午。我们越走这条路,就该越看见我们的主,里面就越光明。但是就着我们的外面来说:我们走义路的时候,可能要经过非常狭窄的路,有时好像没有路了,需要跳过去。当我们这样经历的时候,愿我们的心不害怕,因为知道我们的牧者与我们同在,祂要带我们过去。就是有的时候我们过不去,祂也要用祂的手来扶持我们,把我们带过去。
神的同在与祝福
我回想主在我身上的带领,也是这样。我在前面已经说过,神曾借着李常受弟兄的讲道帮助了我。当时我们请他来,除了在主日讲了两次道之外,还安排他在一所护士学校和医院里,向着一班护士医生传福音。在那几天的聚会里面,很希奇,实在有神的工作,那所学校里面所有的护士和医生,除了两个之外,其余全部得救了。
那个时候正是护士毕业班考会考的时候,她们这一班初蒙恩的人,心里实在要主、要聚会、要听主的话。但这正是她们会考的时候,她们将来能不能得着执照、作护士,就系在这个会考上面。她们的校长也是个姊妹,她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她一面很喜欢看见她们来聚会,但是一面责任太重,如果这些毕业班的人都来聚会,不好好的预备,会考考不合格的话,那不但她的学校要丢脸,就是这些护士将来的前途也大成问题,那怎么办?
所以在那个时候,大家只有仰望主。我们相信,一切都在主的手里,我们一面不敢拦阻这些姊妹来聚会(我们是天天有聚会),但是另外一面,我们实在为她们忧心。我们觉得一个信主的人应当有好的成绩才能荣耀主,如果我们非常热心,天天聚会,考试却是不合格的,那怎么办?主怎能得着荣耀?所以我们只有仰望主,只有祷告。
等到会考那天,我们的姊妹,就是校长,想在考前在课室里替她们温习一下,所以她就在黑板上写了几个题目,解释给她们听。等到她写完,说完,时候到了,就要考了。(我们知道,当初她们的考卷都是中华护士会出的,连本校的校长都不知道。考题出了之后,用密封封起来,送到她们学校,放在保险箱里。)这时候上课铃响,校长就把考卷拆封,分给这一班的学生。考卷一分,底下就拍起手来,校长一看,题目竟然就是刚才她在黑板上写的,她就赶快把黑板上的题目都擦掉。感谢神!那次会考的结果非常优秀。所以在这里给我们看见,神的工作实在是奇妙。我不是劝弟兄姊妹不要预备读书,天天盼望这样的神迹。我在这里题这件事,乃是要给大家看见说:当神的灵作工的时候,实在有许多奇妙的事发生。
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心实在火热,实在觉得神与我们同在。你看神的工作是多奇妙,因此一下子又增加了许多弟兄姊妹。我们看主这样祝福我们,我们心里实在喜乐,觉得我们的神真是可称颂的。
进入幽谷
但是,就因着神祝福我们的缘故,我们就被带到死荫的幽谷里去了。神这样的眷顾我们,我们在所住地方有了这样的见证,照理说:我们都是微小的人,应当不被人注意的。可是很希奇,因为我们这样的聚会,就引起很大的误会、很大的反对。这也难怪,因为我们的这些姊妹都是在同一所医院里面,那所医院是基督教的医院,他们有自己的礼拜堂,有牧师,也有外国的宣教士。但是这一班姊妹得救之后,她们是那样清心的渴慕主,就发生了一个难处,她们不去医院的礼拜堂聚会,到了主日的时候,只要不上班,就成群结队的往外面跑。这样一来,就惹起了公会的忌恨。神在那里作工到一个地步,甚至连身为那所护士学校里重要干部的一位外籍人士,也到上海去受了浸。这样一来,事情闹得更大了。我们实在不过几十个人,并且大部份都是年轻人,算不得甚么,没有势力,也没有地位,应当不会有人注意我们。但是很特别,当时闹得满城风雨。
在我们那个城里,所有的公会为着我们开了三天的大会,他们所有的宣教士、牧师、院长、校长,都聚集在一起,开会讨论我们的事情,把我们当作瘟疫一样。很不幸的是我父亲也必须参加,他们在大会里面讨论我们,当着大众指摘我的父亲,因为我这个人,乃是那次“瘟疫”的主体人。我的父亲非常有智慧,他在那里只说一句话,他说:“如果这个是出于神的,你们这样作就是反对神;如果是出于人的,他们自己会消灭下去。”他用迦玛列的话答复他们。我感谢神!我的父亲为着我的缘故受了许多苦、许多难为,但是他回到家里却一句话也不题。这些事都是我从外面听到的。
那个时候他们开会的结果,就决议把护士学校里的护士长、校长赶走,那些留在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和护士们都必须签字,答应以后不到我们中间来聚会,如果来聚会也要开除。我虽然也在教会学校里头念书,但是因为我的父亲是董事长,所以我就占了便宜,他们没有对付我。但是当我看见弟兄姊妹所受的难为,我里面实在痛苦。我巴不得这些难处落在我身上,然而不能,神看我不配。我的弟兄姊妹就是为着要清心跟从主,受了很多的苦。这许多的难为不是世界给他们的,乃是基督教的世界给他们的,而那种逼迫是人所难以忍受的。
主的安慰与扶持
哦!在那一段的光景中,按着环境来说:我们真是进到死荫的幽谷里去了。我们要单纯的跟从主,但是撒但不许我们,牠兴起了基督教的世界,要把我们这些人压碎。但是感谢神!在那样的艰难中,主与我们同在。当我感觉难处太多的时候,当我里面担当不起的时候,我就唱诗。有一首诗,就是第六十首,是我常常唱的。我回想当时的情形,里面仍觉得甘甜,虽然外面的环境是那么艰难,但是我里面的喜乐真是满足。我不愿意换一个环境,因为在那个环境里,我可以说时时刻刻有祷告,真是觉得主与我亲近。
虽然如此,有的时候我也灰心。那时候我们一礼拜有好几次的聚会,我们还幼稚,不懂得甚么叫作“配搭事奉”。当时因为弟兄很少,所以差不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作。我每次聚会总是先到聚会的地方,到了就开大门,打扫干净,排好椅子;等到人来了,我就开始领诗、祷告、讲道,这些差不多都是我作的。那么等到聚完会之后,我就送他们走,走完了就关门,然后才回家。从头到末,差不多都是我在那里作的。那个时候我对主的话其实认识的不够多,但是很希奇,那时好像话语非常的丰富,每一次讲道,一讲就是一两个钟。我也不知道这些话是从那里来的,好像是主在里面带领。
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我骑脚踏车去聚会。那一天不晓得甚么原因,灰心至极,我觉得这样的跟从主太苦了,心里就说算了、算了,不要这样下去。但是当我在那里灰心的时候,主的话就来了:“你要作我的门徒吗?人如果不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就不配作我的门徒。”哦!当主的话来的时候,我的里面实在有能力,里面马上刚强起来了。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我几乎没有时间读书。我除了上课之外,其余的时间也不在家;我去看望这一个,去看望那一个,盼望彼此得点安慰、得点勉励,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无法站住。所以差不多这个人总是在外面,家里都看不见我,我的母亲为我非常忧心,她觉得这样怎能算是读书呢?但是感谢神!神特别怜悯我,使我不致于羞辱祂的名。我在那样的一段时间,虽然很少有时间读书,但是成绩并不算坏,所以后来我的母亲就放心了。我在这里说这些话,乃是为着荣耀主。我的父亲看见我东奔西跑,一天到晚不在家,起先也为我惧怕,怕我的同伴不好,叫我走迷了路。以后他从旁边打听,知道了我的真相,他也放心了。他以后告诉我说:我这样的作,他完全把我放在主的手里。他从来没有拦阻我,从来没有讲一句话,他就是把我交在主的手中,相信主会带领我。
所以弟兄姊妹!神在我身上实在是满了怜悯,我们就是这样的往前走,“我虽然经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了我。”所以我们不必惧怕。如果我们今天要跟从主,我们总要经过死荫的幽谷,但那不过是死荫的幽谷,那并不是死。
当我们经过的时候,在我们的感觉上固然像死了一样,但是在那一边,我们就尝到复活的滋味。我回想的时候,在我一生之中,我与主最亲近的时候,就是那一段的时间。在那一段时间,我的主实在是时时刻刻与我亲近。若非如此,我实在站立不住。感谢神!后来这些逼迫慢慢的过去了,我们还是照样的一同来跟随主。
改正服事主的观念
到了我大学毕业,我的前途又成了大问题。我的父母曾告诉我:当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要作传道人,我想也许因为我父亲是牧师,小孩子总有点模仿性。以后当我得救的第二天,就是那个奋兴会的最后一天,主讲人按着老规矩叫大家奉献、作传道。我还记得很清楚,在讲台的前面有一幅大的中国地图,那个传道人在那里说:你看中国是那么大的地方,你今天愿意把你自己献身给主吗?你愿意到那里去传道?凡愿意的可以上来,把你的手指在那个地方。
那个时候我实在是火热,因为主才救我,我深深的被主的爱摸着,所以那一天我就把我自己献上了。在我幼稚的思想里头,我有雄心,我有大志,心想:不传道则已,要传道就越远越好;不服事主则罢,如果要服事主,就拣一个最难的地方。那个时候我一看那个地图,就说:蒙古就是我要去的地方,我就拣选了蒙古。
你们今天觉得好笑,但我那时候是非常认真的。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准备自己。我开始注意一切关乎蒙古的事情,研究关乎蒙古的文化、地理、历史。同时我天天为这件事情祷告,求主准备我,让我有一天能到蒙古为主牺牲。
你知道,所有得救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故事。虽然那不一定是出于神的,多是出于人的无知,但那个心是每一个人都应当有的。在那个时候我很认真,我有一年的工夫,没有一天不为这件事情祷告。我读到一些外国宣教士到蒙古传道的书籍,他们所遇到的艰难并没有吓退我,反而加重我里面的心。我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到蒙古去传道。
但是等到主光照我,给我看见祂要带领我走的道路,我就清楚了。现在知道,在我从前思想中,要传道、要服事主,那只不过是基督教遗传的部分。学校毕业了进入神学院,神学院出来就作牧师,先在小礼拜堂作牧师,然后越作越大,到大礼拜堂里去。在我的观念里头,服事主就是那么一回事。那么我现在要到蒙古去传道,要这样传法就不行了。那该怎么传法呢?我也不知道,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祷告,我不知道主要怎样的带领我。
到了后来,慢慢主在我里面就带领我,叫我看清楚了,我才知道服事主不是地方的问题,也不是自己奋勇投军的问题。我有那样的心愿要到蒙古去,是因为我当时还有一点少年的野心,觉得说:我要轰轰烈烈的为主作一番事业。我还有一种英雄气概的心理。所以后来主慢慢的带领我,给我看见,这不是主的意思。我的道路应当摆在主的手中,让主来拣选,主要怎样的用我,这是祂的事情,祂如果要我带着职业来服事祂,我感谢祂。祂如果要我抛弃职业来服事祂,我也感谢祂,我这个人或生、或死,总是主的人。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撇下一切,也不再想去蒙古,我对主说:“主阿!你要我到那里都可以。”
撇下一切服事主
当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在主的面前祷告,我要到那里去?在我的心愿里头,我是没有一个时刻不要服事主的,但是我有两个感觉:第一,我觉得自己不配,也不够。我在主面前说:“主阿!如果我这样出来服事你,我连圣经的知识还不够,怎么可以呢?主阿!你让我再等一等。第二,我舍不得这一班弟兄姊妹。我如果离开他们,谁关心他们?”我那个时候年纪轻,以为自己是大得不得了的人,我不知道一切在主的手里。当时我爱他们,他们好像是我的羊一样,我要与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在主面前就要这样作,我自己就到处找职业。
当我这样寻找职业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弟兄到我家里来看我,这一个弟兄,就是我所亲爱的李常受弟兄。他特地坐火车到我家里来,对我说:“倪柝声弟兄和我都觉得:你应当出来与我们一同事奉主,所以你应当到上海去。”我对李弟兄说:“弟兄!我不能这样作。”我就把我的理由一条一条讲给他听。他说:“不行,你如果不去,我就走不开;我要回北方去了,所以你必须要来;你不答应,我就没有办法回去。”那个时候我年纪轻,给他三劝五劝,里头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对李常受说:我答应你到上海,但是我不能定规到上海住多久。就这样,我到了上海。但是到了上海仅仅一个礼拜,我又溜回来了,因为在我的里面,我实在舍不得那些弟兄姊妹,另外一面,我也实在感觉自己不配。
就在那个时候,有一件事情发生了。在我们的聚会中间,姊妹很多,弟兄很少。有一个青年的弟兄,刚刚中学毕业,我很爱他,待他真是像我的小弟弟一样。那知就在他放假的时候,与几个同学到河里去游水,淹死了。因为他的家在别处,人家就通知我,要我办理他的后事,一面通知他的父母来。当我把他的后事办了以后,那一天我回到家里,我不能睡觉。我在神面前,与神办交涉,我整夜与神过不去。我说:“神阿!你知道在我们这里,只有几个弟兄,这一个又是少年弟兄,你怎么可以叫他死?神阿!你作这件事情不对。”我在床上整夜翻来翻去,就是过不去,埋怨神,向神发怨言,我认为神作这事情完全错了,我不能接受这件事。
我这样挣扎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我到客厅,向神跪下来祷告,还是在那里埋怨神。我说:“神阿!这件事情不该发生,你为甚么让这件事临到我?”哦!弟兄姊妹!在我的里面像进到死荫的幽谷一样,我里面是满了黑暗、满了死亡。
但是当我在那里祷告的时候,忽然主对我说话。虽然不是耳朵能听见的,但就好像有一个人对我说话。主说:“你要知道,这个弟兄是为着你死掉的。”我听了这话,完全不懂,怎么这弟兄死,是为着我死的呢?主说:“你看,他年纪那么轻,但是他死了。你说要服事我,但是还要等一等,如果你像这个少年人今天过去了,你能服事我吗?”当主这样问我的时候,我里面忽然清楚了。我说:“主阿!如果这是你的呼声,如果这是你的旨意,我就甚么都不管了。虽然我承认我这个人不配,完全不配,虽然我也舍不得我的弟兄姊妹!但是如果这是你的旨意,就随你的旨意,我可以,我答应。”
当我这样答应下来的时候,我里面就平安了。我就找我的父亲,两个人在客厅里坐下来商量,我把主在我身上所作的事都告诉了父亲。他说:“我的儿子,你说:你不清楚神呼召你,但我很清楚,我知道神已经呼召你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与我在一起,但是只要你服事神,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看见你在那里找职业,我知道不会成功的,所以我站在旁边看。现在我心里欢喜,我愿意把你给主。”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跪下来祷告。亲爱的弟兄姊妹!直到今天,我父亲的祷告一直记在我的心中。他那时祷告说:“主阿!我感谢你,因为你拣选了我这个儿子来服事你。神阿!不但这一个,我所有的儿子都愿意给你。”他就在那一天,把我交托在主的手里。哦!弟兄姊妹!从那一天我就决定了,我就离开家了,大概第二天,我就到了上海。
学习事奉
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很幼稚,我是一个青年人,刚从学校出来,甚么都不懂。我到了上海之后,住在福音书房的楼上。那个时候,李弟兄也走了,倪弟兄常常生病,差不多没有见面,有时一个礼拜见一次,那时我的里面受不了,觉得太孤单了。但是上海的弟兄姊妹非常爱我,虽然我年纪那么轻,甚么也不懂,这些弟兄姊妹属灵的情形,圣经的知识不知要比我高多少,但是他们肯坐在那里忍耐我,听我讲道,我实在满心感谢神!他们托住了我。我在那里学习,学习怎样事奉主。
那个时候我们事奉主,并没有人好好的训练我们、看顾我们,就是让我们在主面前单独的仰望神,一切的功课都得从头学起。我题一件讲道的事情。那时候,主日聚会的讲道,真是叫人提心吊胆,一想到弟兄姊妹知道的那么多,我这个年轻人甚么都不懂,真是在主的面前紧张万分。但是最叫我觉得为难的,就是倪弟兄从来不告诉我,我甚么时候讲道,他就把我挂在半空中。
到了礼拜天早晨,九点钟就要讲道了,在七点钟他差人送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说:我来就是我讲,如果我不来,就是你讲。所以在那个时候,我真是怕,天天提心吊胆,时时刻刻要准备好,因为不晓得到时候到底是倪弟兄来呢,还是我讲。我不知道倪弟兄是不是故意这样作,也许他是故意这样作的,为要训练我,要我时刻准备。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个味道不好受,非常的难受。但是感谢神!就在这样的情形中间,我有一点的学习。
感谢主!不但倪弟兄带领我、帮助我,还有年长的姊妹们也帮助我。有的时候,我讲了道、领了会,去看她们,与她们交通,她们就很直的告诉我:那一天在甚么地方不对,那一天在甚么地方够不上,那一天那样的灵是对的。她们在那里指导我,在那里教育我。这也叫我得了许多的帮助。
亲爱的弟兄姊妹!如果你们中间今天有人蒙主怜悯,要服事主,而在你们各种的服事上,有人在那里带领你们,有人在那里帮助你们,有人在那里凭着爱心指教你们,我盼望你们要知道,这是神给你们的特别恩典。我那时候虽然也有这些情形,但是很少。一个年轻的人必须暗中摸索,许多的事情没有办法讲、许多的难处没有地方讲,许多的事情弄错了。所以今天神给你们有这样好的环境,有这样好的带领,有弟兄姊妹帮助你们,甚至用爱心向你们说实话,我盼望你们要在主面前有感谢的心,这一个是神对你们特别的恩待。
那个时候,有时人请倪弟兄出外讲道,倪弟兄没有办法去,他就要我替他去,他叫我去,我就去了。我还记得:有一次在信心的功课上我失败了。我想:我讲给你们听,也不要紧。我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信心的人。有一次倪弟兄叫我到河南开封去替他讲道,但是他叫我去,却不替我买火车票,甚么都不替我安排。我那时已经离了家,不接受家里的供应,当时口袋里也没有钱,所以非常困难。倪弟兄要我去,我就得去,但是我怎么去法?我没有路费去。
亲爱的弟兄姊妹!神安排了这个环境,叫我的弟兄忘记,这是神要我学功课,要我到祂的面前好好的祷告。但是那个时候我幼稚、我年轻、我没有信心。我虽然也在那里祷告,可是一天一天过去,没有甚么事发生,我的心里就急起来了。我想如果是这样,那怎么办?我数一数口袋里的钱,还够回家,所以那个时候我不信的恶行来了,我就要买票回到我的家,向家里的人要一点钱去。我心里头就有这不信的恶心。在我没有动身之前,我去看一位年长的、在工作上同工的姊妹,也不知道甚么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没有信心,我就把这事讲出来了。我一讲出来,那个姊妹就跳起来了,她说:“倪弟兄怎么连车票也没有替你预备呢?哎呀,他一定是忘记了。”她赶快替我预备了火车票,因此我就去了。
我当时对这件事,里面还没有多大的感觉。我觉得今天我替倪弟兄出去,他自然要替我预备车票的。这个责任是在他的身上,不在我的身上。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去了,在那里领了会,良心也很平安。但是等到一聚完了会,良心就不平安,在神的面前觉得不对了。今天我是被主差遣出去传道的,不是倪弟兄差我去的,怎么我要人预备,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呢?我把我的缺乏说出来,叫人替我预备,我这个信心在那里呢?我的里面就很不平安,非常的受指摘。过后我就对付这件事,我把车票钱奉还,并且写了一封信,承认我没有信心。在当时,我实在没有信心;但是主给我看见,我今天愿意对付这件事。
親愛的弟兄姊妹!你知道當人要去一個地方,而口袋裡沒有錢,那個味道真是難受,像死亡一樣。但是我掉了下去,主又用祂的竿把我凢起來了。感謝神!雖然在這幾十年中,不是沒有難處、不是沒有失敗,但是我能作一個見證。我的主祂的供應從來沒有斷絕過。我感謝我的主!祂知道我的軟弱,很多的時候,祂奇妙的帶領我,用祂的杖領我、用祂的竿把我凢起來,叫我今天還能在這裡作見證。這不是我的信心,乃是祂的可信。
所以親愛的弟兄姊妹!讓我們放心的讓祂來帶領。如果今天是我自己進到死蔭的幽谷裡去,我爬不出來。但是如果是祂領我經過死蔭的幽谷,我就不怕遭害,因為祂與我同在,祂的杖、祂的竿都安慰我。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2:54:5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篇
膏油与福杯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诗二十三5-6)



摆设筵席



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的主实在是一位可爱可亲的主,我们有这样的一位主来作我们的牧者,我们还有甚么惧怕、还有甚么放不下的?当大卫写这一首诗的时候,他一面想到自己怎样看顾羊群,一面就联想到天上的这一位神牧养看顾他,远超过他牧养他的羊群。所以他告诉我们说:“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我们知道羊是非常愚昧的,愚昧到一个地步,没有办法分辨甚么草是可吃的,甚么草是有毒的,羊没有这个知识。因此所有的牧人都要作一件事,当他带领羊群的时候,他需要走在前面,仔细察看草场上的草,如果他发现有毒的草,就要把他拔除,这样他才能放心,让羊群在草场上自由的吃草。所以牠们所吃的都是滋养的,都是有益的。



当这些羊在那里吃草的时候,牧人就坐在旁边比较高的地方,仍旧看顾牠们。虽然在表面上好像他把羊都放在草场上,可以很自由的走来走去,很自由的吃草;但是实际上他暗中一直在那里注意,一直在那里留心。为甚么?因为有的时候会有野兽来侵袭。那时候,牧人就奋不顾身的抵挡那些恶兽。我们记得:大卫自己也曾见证说:当他看守羊群的时候,有时来了熊、有时来了狮子,把羊衔去了,他就赶上去把羊抢下来;并且当熊和狮子起来攻击他的时候,他揪住牠的胡子,把牠打死了(撒上十七34-35)。



牧羊人是这样的为羊舍上一切,所以当大卫写诗的时候,就说:“在我许多的敌人面前,祂为我摆设筵席。”羊的敌人很多,有的是那些有毒的草、有的是四围的野兽。但是在众敌人的面前,我的牧人为我摆设一个丰富的筵席,叫我在那里享受的时候,里面没有惧怕,不用耽心,非常的坦然。你知道野兽吃东西,都是慌慌张张的,因为怕有甚么仇敌要来。但是羊吃草的时候,一点没有惊吓,非常坦然,因为牠知道有牧人在那里看顾牠。



用油膏头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羊很愚昧,很容易受伤。有的时候羊把头伸到荆棘里去了,所以就有受伤的地方。等到了晚上,当牧羊的人把羊群带回圈里的时候,他就站在圈的门口,一面数点他的羊、一面察看他的羊。有的羊把耳朵刮破了,有的羊把头刮破了。在那个时候,这个牧羊人就像医生一样,他看见有受伤的地方,就用膏油替牠涂一涂,叫伤痕能得着医治。有的人告诉我们:这里所说“你用油膏了我的头”,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从另一面来说:抹膏也是犹太人的风俗。如果人摆设筵席,请了很尊贵的客人,那么当客人来到的时候,主人要作几件事:一是要有使女替他洗脚。因为那时他们都是穿拖鞋,没有袜子,而街道也不干净,所以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脚上总是沾了许多的尘土。因此当客人来的时候,头一件事就有使女替他洗洗脚,叫他得着舒畅。除了这个之外,还有第二件,就是主人要起来用膏抹他的头。



你记得:主耶稣到法利赛人西门家里吃饭的事。当我们的主在那里吃饭的时候,有一个犯罪的女人偷偷的进来,站在主耶稣的脚边(他们吃饭是躺着吃,所以脚在后面),一直在那里哭,用她的眼泪湿了主的脚,然后又用膏油抹了主的脚,并且连连亲主的脚。那个法利赛人就在心里说:如果这一个人是先知的话,应当知道这女人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们的主就转过来说:西门!我要问你一句话:一个债主,有两个人负了他的债。一个欠五十两银子,一个欠五两。但是债主都把他们赦免了。请问那一个人爱这个债主更多?西门说:当然是多得恩免的人。主说:是的,你断得不错。你请我来吃饭,没有替我洗脚,没有与我亲嘴,也没有用膏油抹我的头,但是这一个女人,她用眼泪洗我的脚,她用嘴亲我脚,她用膏油抹我的脚。因为她的爱多,她的赦免也多。但是赦免少的人,爱也少(路七36-37)。



所以弟兄姊妹!我们若把以上这两个背景放在一起,那是非常美丽的。一面给我们看见,我们的主对待我们,如同上宾一样,祂真是用膏油来涂抹我们。另外一面,我们多少时候,因为愚昧,受了伤,我们的主就立刻医治我们的伤。



福杯满溢



“使我们的福杯满溢。”知道犹太背景的人告诉我们,羊不只容易受伤,也容易生病发烧,羊这种动物很软弱,很容易受凉发烧。发烧的时候,牠的头就胀了、就胡涂了。所以等到牧人带羊回圈的时候,就很注意的在那里看。他如果看见有一头羊模样好像发烧了,好像有一点胡里胡涂了,他就把这头羊拉出来。据说:那个时候在羊圈的门口,都放了一桶凉水。如果他看见有甚么羊发烧了,他就把羊的头放在水里浸一下。这样一浸,羊就清醒了,水就从盆里溢出来了。据说:大卫这里所写的“福杯满溢”,就是这样的满溢。我想这恐怕是我们想不到的。但是这是知道犹太背景的人告诉我们的,我想也很有意思。



这里给我们看见,我们主的看顾是无微不至的。祂不但在敌人面前为我们摆设筵席,并且我们所有的软弱、所有的疾病,祂都替我们医治。



一生有恩惠慈爱



因着牧人这样爱护的缘故,当羊躺在圈里的时候,牠不能没有感触。牠本来是昏昏沉沉,不能思想的,但是现在牠清醒了,里面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平安。所以当牠躺在圈里的时候,就在那里说:“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牠这样的思想并不是幻想,乃是有根据的,这个根据就是牠以前的经历。牧人在这只羊身上作了许多事,他带领这头羊到青草的地上,叫牠吃得饱足,躺在地上。他领这头羊到安静的水边,喝足了,在那里非常舒服的休息。他苏醒这一头羊,为着自己的名引导牠走义路。有时虽然走到死荫的幽谷里,但是羊也不怕遭害,因为他的杖、他的竿一直在那里带领。在敌人的面前,牧人为牠摆设丰富的筵席,等到晚上回到圈里来,牧人又这样的看顾牠。



哦!如果这一头羊有感觉、有思想的话,牠一定会说:我有这样的一位牧人,我一生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从前随着自己的意思奔跑,迷路在旷野,我难得能过一天像这样丰富的生活。但是今天我在牧人的率领之下,我这一天实在是荣耀、实在是丰富。



所以牠就在信心里宣告说:“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恩惠”,因为祂是满了恩典的主,“慈爱”,因为祂是满了怜悯的主。当我走路的时候,祂有恩惠来扶持我,当我软弱跌倒的时候,祂用慈爱来挽回我。



哦!亲爱的弟兄姊妹!如果今天你是跟着牧者走的,恩惠和慈爱就跟着你。如果今天你不跟着牧者,那恐怕没有恩惠,也没有慈爱。不过在这只羊的感觉里,牠觉得说:我要跟祂,我已经拣选了祂。祂在我的身上一直证明给我看,祂是怎样的一位牧者,所以我一生一世要跟从祂,我也知道,恩惠和慈爱要从祂那里随着我。



这一首诗的每一句话都是祂,祂,祂。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祂领我到可安歇的水边,祂苏醒我的灵魂,祂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祂安慰我,祂为我摆设筵席,祂用油膏我,祂使我的福杯满溢。你看见在这里甚么都是祂作的,甚么都是牧人作的;都是牧人的恩典、都是牧人的带领、都是牧人的看顾、餧养。都是祂作的,我甚么都没有作,我不过在这里跟随祂、享受祂、领受祂的恩典,接受祂的看顾。



永远住在殿中



到了最后,在这只羊的感觉里面,就自动的说一句话:“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这意思就是说:祂在我的身上既有这样丰富的恩典,祂向我既证明这样丰富的爱,我今天也有一个心愿,要到祂的家里去,一直住到永远。换句话说:在这只羊的感觉里面,牠爱牠的牧人,愿意与牧人永远联结、永远交通。



我们都知道,在新约里,耶和华的殿,或者神的家,是指着教会说的。所以这句话应用在我们身上就是说:我在祂那里有这么多的享受,我也愿意给祂享受。我愿意把我自己献上,与我的弟兄姊妹合成一个家,让神能住在里面,得着安息、得着敬拜、得着爱戴。所以你看见到了最后,在羊的感觉里面,牠也愿意为着牠的主人,叫主人得着安慰。



亲爱的弟兄姊妹!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也是很自然的结果。一个人如果被主的爱摸着,他自然会有一个感觉;我也要我的主来享受我,我愿意与祂不断的交通,我愿意成为祂的殿,我愿意祂在我里面居首位,我也愿意祂能得着我的敬拜和我的事奉。



得着圣灵的恩典



我们要说到神的恩典,那真是诉说不尽的,我们到永世里,还要述说祂的恩爱。我在这里,只挑两件事出来作一个见证,神的恩爱实在是奇妙。



我前面说到,主怎样带领我出来,与弟兄们一同事奉主。那时候我虽然有一个爱主的心,但是我很幼稚、很软弱。所以过了一段时间,在我里面就发生了一个极大的问题,我觉得我的事奉没有能力。所以我就在主的面前,常常有祷告。如果说我的奉献不够,我愿意在主的面前再奉献。如果说在我里面还有甚么搀杂、甚么罪恶,我也愿意在主的面前一再的认罪、一再的求光照。但是在那一段的时间,我总是觉得软弱,没有力量。



这是一九三一年的事。正在那时候,我们的倪柝声弟兄,在他的里面也有这样的感觉。他是在我前面带领我的弟兄,我觉得他很有能力,讲的道对我也有帮助,但是我不知道在我弟兄的感觉里也是不满足,不够。结果他到北方去了,在北方神眷顾他,他得了一个极大的复兴。等到他回来之后,他就召集我们几个同工,大概一起不过七、八个人。他就告诉我们:他在北方的时候,神怎样的眷顾他,他怎样在神的面前蒙了恩典。我们这些同工听了,里面渴慕到了极处。我们巴不得说:神也能同样眷顾我们,叫我们里面苏醒过来,得着能力,为祂作见证。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我回家去,我在路上心里有一个祷告,我说:“主阿!求你把你的能力赐给我,没有你的能力我不能事奉,我不是要作一个甚么样的人,我要你的能力,是为着你的工作。我里面实在是渴慕到极点,可以说在我的思想里面,在我的心里面,就是渴慕主的能力。”我一直在主的面前对付自己,因为倪弟兄告诉我们:我们要对付自己,看看里面有没有不纯洁的地方,是不是为着自己,所以我就在主的面前不断的对付。对付到一个地步,凭着我所知道的,我觉得说:我里面都是为着主,没有一点为着自己。我在主的面前一直祷告,盼望主的能力护庇我,因为我觉得自己太软弱。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们聚集在一起祷告。我们大家俯伏在主的面前,谦卑在主的面前,那时主的灵就临到我们。唉呀!有一位老姊妹,从来也不懂音乐,也不太会唱诗,但是当主的灵护庇她的时候,她就唱出非常美妙的灵歌来。我虽然不曾唱歌,但是很会听,我承认很少听过这样好的音乐。



当我看见有的弟兄姊妹蒙了神的恩典,我里面更是着急万分。正像我要得救的时候所想的,怎么别人都会得救,就是我不得救呢?这时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为甚么别人都得着了圣灵,就是我得不着?我在主面前真是逼切的祷告。我说:“主阿!这怎么办?你知道我要你的能力,不是为着我自己,是为了你,没有你的能力,我不能事奉。”但是我无论怎么祷告,都是不行。祷告到一个地步,话都祷告完了,我精疲力尽了,再也不能祷告了。我们还是跪在那里,我就听别人在那里祷告。我就觉得说:我再祷告也没有用,我的心已经摆在主面前,主也知道。如果主要给我恩典就给我,不给我也没有办法。正在我安静等候的时候,忽然有一句话来了,有一节圣经来了,那节圣经是在路加福音第十一章十三节:“你们虽然不好,尚且知道拿好东西给儿女,何况天父,岂不更将圣灵给求祂的人么?”当那一节圣经来的时候,忽然我里面开启了,我看见说:既是如此,我已经求祂了,祂绝不会不给我。



弟兄姊妹!你知道么?我的毛病,就是听得太多。好像我得救的时候一样,因为我听救恩听得太久了,所以很难得救。同样,对于圣灵的恩典我也听得太多了,甚么圣灵来的时候,我就发抖,好像触电一样,这些话听了很多很多。所以我一直在那里等触电、等发抖,所以我没有办法得着,怎么祷告都没有办法。



哦!当我到了尽头的时候,神才出来给我看见,都不是这回事。祂给我看见说:我的天父要将圣灵给求祂的人!如果我今天有一个心祈求祂,祂一定要给我!哦!当我看见这一个的时候,我就开口感谢赞美主:“我不必再求你,我赞美你!因为你已经照着你的应许,把你的圣灵给了我。”当我这样祷告的时候,神的恩典果然临到我身上。



在那一天,我学了一个功课,就是信心的功课,我看见了,甚么叫作“信心”。信心不是盼望,也不是感觉,信心就是看见神在基督里所作的。如果你的眼睛被主打开,看见神在基督里已经作了、已经是了,而简简单单的接受,那个恩典就要成为你的。哦!我看见这个“信”,是何等的宝贵。



学到功课



我再要讲一件事。当时我是个少年人,在同工中间年纪最轻。有一次同工和长老聚在一起商量一件事,那件事很重要,是关乎教会的,影响很大。所以我们大家很重视这一件事,每一个人都发表他的感觉,当轮到我的时候,我就发表我的高言阔论。在我里面觉得说:这一件事我是看得透而又透的,这一件事情教会作不得,绝对不能作,如果作了的话,整个教会就垮了!我在那里讲的时候,认为理由非常充足,我看得太清楚了。



但是等到我讲完了,大家都讲完了,他们的感觉却与我不同,他们都认为这一件事该作,就是我一个反对。我说:无论如何不能作。因着这个缘故,我们就冲突起来。我那个时候年轻,有火气,就不肯退让;我认为说:这一件事情我看准了。所以那一次交通,不欢而散。



我回到了家里,就下一个决心,以后同工聚会不再参加,讲道也不讲了,我就等在那里看这件事。我那时候的感觉像约拿一样,坐在山上搭了一座棚;要看尼尼微城倾倒不倾倒。在我里面的灵真是刚硬到了极点,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对,他们统统错了。以后虽然那些年长的同工,有弟兄姊妹,都谦卑的到我家里来劝我,但我还是讲那一套话。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听我,我就回来;你们不听我,我就在那里看。但是谈不通,他们还是没有看见我所看见的。我越看清楚,里面越有把握,灵越硬。我聚会还是去,擘饼还是去,就是不参加同工聚会,也不讲道。我有几个月的工夫就是这样,在那几个月中间,我的里面真是刚硬黑暗。我认为说:我是为着主,如果不照我的话,这个教会就垮下去了。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厉害。



你知道,我就像那头羊一样,有一点发烧。那个时候我的神对付我。哦!在那几个月的里面,虽然我还是照样读经,但是毫无亮光。我还是照样祷告,照样聚会,但是里面毫无感觉。我的灵非常的高傲、非常的刚硬,我认为我自己再对也没有了,并且越看越觉得对,但是另外一面,好像主离开我了。哦!那几个月实在是痛苦。外面很硬,但是里面已经垮台了,不行了。没有办法,这样下去,在主面前走不通。但是当我在主面前祷告的时候,又觉得明明是自己对,弟兄们错。如果要谦卑,是他们应当谦卑,怎么要我谦卑?所以怎样都过不去,无论如何过不去。



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了,我还是在那里发高烧。但是神一直叫我过不去,慢慢的我里面醒过来了。我在那里看见说:我是一个年轻的弟兄,我的同工都比我年长,他们在神面前是带领我的人。不错,在这一件事情上,一直到今天,我还说我对,因为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不错,我看得准、我看得对。但是我的灵不对,事情是我对,但是灵完全错了。我在我年长的同工面前,我的灵刚硬、我的灵背叛。换句话说:我的灵在神面前是被神定罪的,虽然在事情上我尽可以对,但是如果我的灵不对,神还是不悦纳。我的弟兄们!也许在事情上看错了,但是他们的灵在神面前是正当的。因此,我看见神的祝福在他们身上。



弟兄姊妹!在神的面前,倔强是不行的,我们与人可以倔强,与神不能倔强。神不祝福你,偏偏祝福他们,你怎样强?我告诉你:在神面前讲理由是没有用处的。在那个时候我学了一个功课,我看见甚么叫作“权柄”、甚么叫作“顺服”、甚么叫作“灵”。



哦!过了几个月,到了最后,我还得向我的弟兄认罪。虽然我对,我还得认罪,是甚么缘故?因为我的灵不对。等我在神的面前披麻蒙灰,承认自己的灵不对的时候,感谢神!祂的恩典从新照到我的身上,叫我的里面苏醒过来,祂的话语又变成甘甜,与祂的交通又觉得美好。



弟兄姊妹!我所以说这些话,因为这里都是青年的弟兄姊妹!你知道青年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总有一点自大、自傲的感觉。也很希奇,青年人好像在许多的事情上,是比老年人看得清楚一点,好像老年人年纪老了,眼睛已经昏花了。所以约弭书里面也是说:“老年人是作异梦,少年人是看异象。”这些话好像也有一点道理。但弟兄姊妹!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说:你的灵是怎么样的情形。在神的面前,最主要的问题是个灵的问题,如果我们的灵不对,甚么都不对了。如果我们的灵对甚么都可以作,就是错了,神也会挽回。所以我真是愿意,因着我的失败、因着我的跌倒,弟兄姊妹能学这一个功课;不是说:我们要盲从,乃是说:我们的灵要谦卑、要柔软。



我觉得这个幼年时候所学的一个功课,在我一生中非常的宝贵。多少时候我在那里又要那个样子的时候,我就回想到神那一次在我身上的击打,叫我在主的面前谦卑俯伏下来。



亲爱的弟兄姊妹!神的恩典在我的身上是无限量的。我今天还能站在你们的面前,我心里有无限的感触。我觉得如果不是我的牧人,一直用祂的爱来带领我,我今天不会站在你们的面前。我有许多的失败、我有许多的软弱,但是一直到今天,祂仍扶持我。在我的里面有一个感觉,越过越深,就是愿意住在祂的殿中,直到永远。我愿意把我自己放在祂的手里,让祂来得着我、让祂来享受我。我也愿意与众弟兄姊妹配搭起来;成为神的殿,让我的神能彰显祂的荣耀,能接受我的敬拜和我的爱戴。这样的感觉在我的里面,越过越重。我觉得说:我们的牧人是这样的一位,我今天在祂的面前,只有一个心,就是愿意祂为大、愿意祂彰显、愿意祂得着荣耀,愿意祂也能享受我一点。



愿神祝福带领在座这些青年的弟兄姊妹。我们感谢神!祂拣选了我们,我们感谢神!我们也拣选了祂,而且我们知道祂要率领我们。巴不得每一位都有这样的心愿,愿意住在祂的殿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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